傅庭臣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
“你也不希桑楚枝等你太久,”傅庭臣問道,“是吧。”
寧芷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膛。
卻跟撓似的。
“你無恥!”說,“我沒空跟你玩這些把戲!”
“我有空跟你玩。”
“傅庭臣!”
他完全以強勢姿態控制住:“我說了,親我,我就放你走。”
寧芷咬牙切齒。
行。
親就親。
又不是沒親過。
再說了,都被他強吻多次了?
不差這一次。
而且……傅庭臣沒說親哪啊!
寧芷心念一。
捧著傅庭臣的臉,作勢就要親上去。
親臉頰。
結果傅庭臣預判了的預判,突然一轉頭,正對上了的。
兩相。
寧芷怔了怔,眼睛不自覺的瞪大。
“你……”
“好了,”傅庭臣已經起,“下車吧,跟桑楚枝好好的聊聊天,放松心,逛逛街什麼的。晚上,我再來接你。”
“你還要來?”
“不行嗎?”傅庭臣回答,“除去工作之外,我的時間都是屬于你的。”
他說得極其自然。
寧芷實在是沒時間也沒有心和他掰扯了,扭頭就下了車。
背影都著一怨氣。
傅庭臣吊兒郎當的笑意慢慢一收。
他降下車窗,點了煙,手搭在車窗玻璃上,看似是坐在車煙。
實際上,他的目飛快的掠過對面那輛車。
駕駛室坐著的人,是寧知遠。
魂不散。
傅庭臣撣了撣煙灰。
寧知遠可以報仇,但不應該著寧芷去報仇。
有本事,他自己來找傅庭臣。
傅庭臣樂意奉陪到底。
揪著寧芷不放,算什麼本事。
“傅總,”司機的聲音傳來,“我們現在去哪?”
“回公司。”
“好的。”
傅庭臣將煙頭一丟,升上車窗。
這些天,他但凡閑下來或者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就是那些是是非非,恨仇。
該怎麼理好。
落地窗旁。
服務員將致的點心端了上來。
桑楚枝拍了個照,發給了商聿洲。
剛發出去,寧芷就推門進包廂。
“來啦?”桑楚枝立刻揚起笑容,眉眼彎彎的,“好幾天沒見到你了,怪想你的。”
寧芷也笑:“你現在很清閑吧,只管安胎養著就行。”
“沒呢,伊蔻那邊的事還是要理的。”桑楚枝回答,“我約你,一是我們聊聊天,二來順便也談談代言的事兒。”
“公私兩不誤啊,桑總經理。”
“又打趣我。”
桑楚枝先將秋季新品的事說了一遍,還將相關資料拿給了寧芷一份。
寧芷認真的翻看著。
“我當初決定代言,也是沖著你這認真勁兒。”寧芷一邊看一邊說,“你卻以為我是賣商聿洲面子。”
“那你純粹是沖著我,半點都沒看商聿洲面子啊?”
“對,我又沒欠他的又不需要靠他,我憑什麼管他啊……”
桑楚枝笑得可歡了:“我也喜歡你這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勁兒。只接自己喜歡的,只干自己熱的。”
“要不咱們倆能玩到一塊呢。”
“是啊,我……咦?”桑楚枝正要說什麼,卻敏銳的注意到了寧芷的脖子上,有一顆紅斑,“這是什麼?”
桑楚枝問:“被蚊子咬了?還是過敏了?”
“不?疼不疼?我外賣買個藥膏?”桑楚枝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我搜一下,買什麼藥膏比較好。”
寧芷都不用照鏡子,心里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傅庭臣狗男人。
什麼時候留下的吻痕。
沒有察覺到!
他還很心機的只留下了一點點印子,不明顯,但又不被忽略。
傅庭臣有這點心思和時間,就不能放在工作上?
全用來算計了。
“噢,蚊子吧,”寧芷鎮定的回答,“哎呀沒事了,我哪有這麼貴,一晚上就消了,不用買。”
“就這一嗎?別的地方有沒有?”
“沒有啦。”
桑楚枝這才作罷,放下手機。
寧芷也看完了新品資料。
“你大概什麼時候有空?”桑楚枝問,“我跟你提前約時間,預留出拍攝宣傳片和廣告片的檔期。”
“桑總經理找我,我隨時有空。”
“跟你說認真的!”
寧芷眨眨眼:“我很認真。”
桑楚枝和對視幾秒,撲哧一笑。
“看你狀態比之前好了,”桑楚枝狀似隨意的問道,“煩心事都解決了嗎?你之前來我辦公室找我,一言不發的哭,可把我嚇壞了。”
認真關注著寧芷的表。
不知道是影后的演技太高超,還是的確解決了,寧芷看起來風平浪靜,一派輕松。
聳聳肩,攤開雙手:“我現在看起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桑楚枝搖搖頭:“不像。”
“哎呀,人都有點緒嘛,”寧芷回答,“那陣子莫名其妙的就很喪,又找不到發泄出口,只能躲到你那里去了,也只有你看到了我那副模樣。”
“你放心啊,我誰都沒說。”
寧芷笑笑:“我知道你不會到說的。”
桑楚枝點點頭,托著腮,一手拿著致的銀質叉子,舀下一小塊甜品放進里。
甜滋滋。
“你和傅庭臣最近怎麼樣呢,”問,“其實他好的哎,值得托付。”
“他……是好。”
“那你還不抓住?”
寧芷只是笑,向窗外,看著高空的無邊城市景,懶懶的往后一靠。
“天氣真好。”寧芷答非所問,“秋高氣爽的。”
桑楚枝知道不想多談,也沒有再提。
“商聿洲快要生日了,”說,“我在想送他什麼生日禮才好。”
可想破腦袋了。
他什麼都不缺啊。
買昂貴的奢侈品?
意義不大。
普通的手工品?好像也送不出手。
桑楚枝一個人琢磨好些天了,也沒有頭緒。
這會兒得空,問問寧芷,看看有什麼建議。
寧芷一聽,忽然曖昧的笑了起來:“這還不簡單啊?”
“簡單?”桑楚枝一個頭兩個大,“我做了好久的攻略,依然沒有確定下來。”
“是你想復雜了。你說,商聿洲最重要的是什麼?”
桑楚枝遲疑著回答:“商氏集團?”
“不是,”寧芷搖頭,“最重要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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