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爺子的神變得更加嚴肅了兩分,沉著臉,對言茹茵正說道:“按照南城的規矩,你訂婚的時候,婆家的禮數應該就要過一部分。”
“兩家也要商討一下彩禮的事兒。”
“但咱們現在關系還不能公開,豈非只能讓你師父他們去談,去準備了?”
言茹茵皺眉:“按照禮數的話,確實應該如此。”
言老爺子眉頭皺的更了,思忖了好半晌,才不由對言茹茵說:“你要不跟婁霆霄那小子商量一下,嫁妝和彩禮的事兒,晚一點再商量。”
“我本是給你準備了一部分的,但是現在你是我親孫,這個嫁妝不能這麼草草了事。”
“時間急,我也來不及準備,而且這種事,還是要兩家面對面坐著商量才好。”
言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你師父他們把你養大,還教給你那麼大的本事……師父不能再麻煩他們,不能再讓他們幫你準備了。”
“這事,爺爺到時候必須要親自參與才行啊!”
看著言老爺子奢而又希冀的眼神,言茹茵一時也沒再多說什麼了。
當即就鄭重的點了點頭,說:“行,那我跟師父他們說一聲,婁霆霄這邊,肯定也沒問題的。”
按照婁霆霄現在的狀態,只怕只要言茹茵肯嫁給他,他怎麼樣都可以!
別說嫁妝晚點商討,就算沒有,他把自己全幅家都給言茹茵,他肯定也沒意見的。
“那也還是要跟婁霆霄說一聲。”
言老爺子說道:“夫妻兩個人,但凡做什麼事,都得有商有量才行啊!”
“一個人決定,容易傷。別看他現在對你好,那麼喜歡你,是會消耗的!”
言老爺子說著,眼眶有些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
那神,似乎已經陷了久遠的回憶:“這就是你去世的早,還在世的時候,我們兩個,什麼事都是商量著來的,從來不會一個人就輕易定下來了。”
說著,言老爺子又長長嘆了一口氣,聲音都有些無奈:“要是當年……當年不是你去世的那麼早,凡事能商量一下,也許也不會造今天這樣的悲劇。”
“是個心的人,也是個寬容的人,眼里沒有那麼多的利益。”
“在看來,許多事,只要是兩夫妻過的好,家庭和睦,比什麼都重要。”
“也沒有那麼看重家族的利益,更不會干涉你爸媽的。”
“在看來……夫妻齊心協力,互相相,才是最好的。”
“我當時糊涂啊……我跟你是聯姻的,我想著,聯姻沒什麼不好,也能到喜歡的人,也能培養很好的,夫唱婦隨……”
“唉,說什麼都晚了。”
言茹茵見言老爺子又開始傷起來,一時間也有些難過。
看著言老爺子,言茹茵不由長嘆了一口氣,安的看著言老爺子,正說道:“好了爺爺,您別說這些了。”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
言茹茵說著,輕拍了拍言老爺子的手,鄭重其事到:“相信不管是爸爸還是,他們在天之靈,如果知道您現在的況,也一定會諒您,不會怪您的。”
“后悔也沒用。”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相認了,而且我一切都好,您不是也覺得我能為家族很好的擔當嗎?那您就沒對不起任何人,他們也不會不高興的。”
言茹茵這樣一說,言老爺子略微的愣怔了片刻后,才說:“是,茵茵啊,你很是個好孩子,乖巧善良,又不計較。”
“爺爺能找到您這樣的孫,是爺爺的福氣喲。”
言老爺子這樣說,言茹茵眼神中笑意更深切了兩分:“您答應我,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好嗎?”
可以回憶以往,也可以追憶。
但一味的責怪自己,就真的沒那個必要了。
言老爺子略微怔了怔,跟著輕輕點頭,笑著說道:“好,好!”
說著,抿了一口茶。
桌上還放著冰鎮的葡萄碗。
這葡萄晶瑩剔的,帶著茉莉花香。
已經剝好了皮,放在明的花紋冰碗里,旁邊放著兩個金的叉子。
玻璃碗鎮在一個大冰碗上面。
這葡萄是進口的,只有南某個島上,稀有的照和度,才能造就這麼甜的葡萄。
別的地方都沒有。
還沒有葡萄籽。
價格昂貴,因為稀有,口也很好。
還帶著微微的酸味。
這酸味恰到好。
直的和有機種植,不像現在市面上出售的那些完全沒有酸味的葡萄,帶著天然的果香和酸太難。
上次,言茹茵跟婁霆霄去辦公室的時候,有個客戶帶了一串來。
婁霆霄的書洗了后,給言茹茵和婁霆霄端進來了。
言茹茵當時夸了一句好吃,還多吃了幾顆。
從那以后,家里每天就有這樣的葡萄。
每一顆都心剝好了呈上來。
更重要的是,這葡萄不只是一串幾萬塊,還很難訂購。
婁霆霄能做到這樣,言茹茵當真無話可說。
這葡萄放在這冰碗里,正好很好的確保了口。
言茹茵叉了一顆,遞到言老爺子的手里:“爺爺,您試試,這個葡萄,味道還不錯。”
言老爺子接過嘗了一口,點點頭:“甜,好吃!”
“明明有酸味。”言茹茵自己也叉了一顆,笑著說道。
眼前還有糕點,是青提小蛋糕。
也是這個葡萄的供應商,一起送過來的。
做出來的青提小蛋糕,還有青提檸檬水,都非常好吃。
言老爺子笑著對言茹茵說:“你給爺爺的,都是甜的,怎麼會酸呢?”
言老爺子很識貨,看了一眼那葡萄:“這是婁家那小子給你定的?這葡萄可麻煩的很,一般人訂不到。”
言茹茵點點頭,臉頰有些害:“是他,爺爺您這都知道?”
“這小子對你,真是沒錯,沒話說。”
言老爺子點點頭,對言茹茵說:“爺爺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言茹茵鄭重其事的點頭,看著言老爺子的眼神更認真了兩分:“記住了記住了,您放心吧。”
言老爺子這才松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
“您現在就開始幫孫婿了,這才剛認回我呢。”言茹茵看著言老爺子,故作嗔怪道。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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