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朝說,“警方那邊給我打了電話,我跟他們說了我沒事,但是我媽還是經常去警局鬧,人家意思是說讓我回來理一下。”
母親是什麼格清楚,不達目的不罷休。
真的撒起潑來,警方也是拿沒轍的。
所以思來想去,正好趁著薛晚宜孩子滿月就回來一趟。
一方面是看看薛晚宜,一方面也是解決家里的事。
說是解決家里的事,但其實認真的說,是想看個熱鬧。
想看看家里的人把日子過什麼樣了,沒有了古拿,他們全家托舉一個兒子,能過何種模樣。
薛晚宜問們有沒有住,要不就住在這,反正家里房間多,隨便收拾出來兩間就行。
古朝搖搖頭,“我們訂了酒店了,行李都送過去了,不麻煩你們。”
而且說,“我要是在你這住了,圈子里那些人指不定要如何編排我們,我到時候拍拍屁走了,給你們惹一堆爛事。”
薛晚宜笑著,“你看我在意嗎?”
從前或許會有點在意,但是現在日子過得太知足了,外邊那些流言蜚語在看來屁都不是。
古朝盯著他看,最后笑著說,“你現在過這麼好,真讓人高興。”
許靖川離著們有點距離,后面的聲音是著的,“幸好那個時候沒走錯路,沒跟你對著干,攪和你們的事。”
其實就看薛晚宜和許靖川現在的狀態,再怎麼攪和,這倆人最后也是會走到一起的。
但未必就是現在的結局了。
古家姐妹倆一直在這邊待到傍晚,吃完了飯,許靖川送們回的酒店。
薛晚宜已經出了月子,自然是跟著的。
他們跟著上了樓,姐妹倆住在一個套間。
古自己也能挪,從椅上挪到了床上,靠著床頭坐著。
古朝帶著薛晚宜他們站在外面的小廳,順著窗戶看出去。
說,“我打算帶我姐到走走,現在出行也沒那麼不方便,我想帶旅旅游。”
說到這里,聲音低沉,“那麼多年我姐日子過得苦悶,一直跟我說想去外邊看看,當初沒有能力,現在可以了。”
“去吧。”薛晚宜說,“做你想做的事,什麼都不要怕。”
又說,“實在不行還有我們,我們還在這,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給你兜底。”
古朝笑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們。”
抱了薛晚宜一下,“我最幸運的就是跟你做了朋友。”
“別這樣說。”薛晚宜說,“是我幸運。”
當時要不是古朝,未必能在崔三兒手里全而退。
又在這邊待了一會,薛晚宜和許靖川就告辭了。
倆人沒有跟小孩子分開過,突然一分開,滿心都是家里的小魔,于是匆匆回去了。
小家伙是醒著的,薛夫人抱著在院子里走。
不要平躺,必須得豎著抱,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四周。
薛晚宜和許靖川車子開進去停下,人剛一下車,小家伙就笑了,嘰里咕嚕發出的不知是什麼聲音。
離的有點距離,薛晚宜看到后心里的一塌糊涂,快步過去,“大嗓門,過來讓媽媽抱一下。”
許靖川走過來,彈了下腦門,“別給我閨瞎起外號。”
“多切。”薛晚宜說,“這大嗓門,哭起來隔壁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孩子在一樓,嗷一嗓子,在三樓都能聽到,穿力不是一般的強。
到了薛晚宜懷里,哼唧哼唧,聲音不大,這是困了。
許靖川接過去,依舊豎著抱,子盡量后仰,小家伙趴在他懷里,輕拍了幾下就睡了。
進了客廳,小孩子被放在兒床上,自己扭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安穩了。
除了急,哭起來嗓門大,別的方面是真的很乖。
只要吃得飽,半夜從不磨人,需要換尿布了,也只是扭著子哼哼。
月嫂說沒辦法評價這孩子,你說不乖吧,比一般的小朋友都省心。
有些小孩子脹氣,一到晚上就哭個沒完。
這小家伙從來沒有過。
但要說乖吧,也是讓人頭疼,一旦要吃,晚一秒都不行,一口更不行。
吃的方面不順心,能一嗓子把自己嚎到沒聲音,嚇死個人。
等小家伙睡安穩了,也不需要旁邊有人候著,放在客廳,薛夫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薛晚宜和許靖川就上了樓。
時間還不算晚,兩人洗漱一番,各自靠在床上刷手機。
薛晚宜在三人群里發了信息,說古朝來了,剛吃完飯,帶著姐姐來的,家里這邊的事理完,接下來估計就要到旅行了。
一說到旅行,阮時笙回復了消息。
發的是兩張截圖,機票的訂單截圖。
要去某個沿海城市。
薛晚宜很意外,趕問,“去旅游。”
只訂了阮時笙和孟縉北的,沒看到有小孩子的。
又問,“只有你們夫妻倆?”
阮時笙回了個笑臉,說孩子給江婉,他們倆出去過一過二人世界。
姜之瑜發了三個字上來:真羨慕。
阮時笙直接發了語音,“你有什麼好羨慕的,大哥前段時間還說要帶你出去玩,是你自己不想去。”
姜之瑜馬上回復,“不想跟他去,男人那點心思誰還猜不出來?”
他這兩天有假期,說是在家里會被安安打擾,想帶出去躲一躲。
其實哪用專門出去躲,安安在老宅,他們倆在住的地方就行。
孟景南的意思怎麼可能不懂,不過是想讓出去放松放松,心好了,有的事就好商量。
前幾天哄安安睡覺,之后下樓來,走到樓梯口,正好聽到孟景南和江婉的談話。
江婉順一問,說倆人現在是同居狀態,有沒有打算要孩子,如果不打算要就小心一點。
孟景南說沒想要,有安安就夠了。
他虧欠安安太多,只想好好彌補。
江婉嗯了一聲,拿著遙控對著電梯調著頻道,不甚在意的說,“前幾天安安還說想要個自己的弟弟,你們不要,我就直接告訴,免得小家伙每次都問我什麼時候會有弟弟。”
又緩了口氣,“要是有了孩子,你們倆應該能復婚吧?”
孟景南當時沒說話,就姜之瑜對他的了解,他那個表,要說他沒心,那是不可能的。
出去旅游,一個是探探口風,再有一個也可能是存了點小心思。
群里面聊了一會兒,薛晚宜余就注意到許靖川把手機放下了。
他先躺下來,把自己那側的燈關了,然后又翻對著。
薛晚宜沒當回事,過了一會兒就覺被子下有只手摟過來。
最開始是摟著的腰,后來手探進了服里,慢慢的往上。
知道他的意圖,但裝不知道。
一直到許靖川的手上來,然后睜開了眼,“大了好多。”
薛晚宜把他的手拍掉,笑著說,“胡說。”
都沒有喂,怎麼可能大。
想了想,也把手機放下,自己那側的燈關了,翻對著許靖川,“才滿月,正常來說是不行的。”
許靖川嗯嗯,“我也沒想怎麼樣。”
信他個鬼,薛晚宜上去,覺很是明顯,“真的?”
許靖川湊過來親,“我是說,沒打算真的做點什麼。”
他的聲音含糊,剩下的半句都進了口中,“我們可以換個方式。”
屋子里黑著燈,只有夜進來,薛晚宜紅的臉在黑暗中。
沒忍住,咬了許靖川一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
“一直就不是正人君子。”許靖川說完拉著的手,“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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