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弱,更是虛的不行,在霍逸言手下連兩拳頭都走不過去。
趙局長也站出來制止霍逸言。
倒不是幫杰賽爾說話,而是怕霍逸言再打下去,杰賽爾就被活活打死了。
到時他們找誰要人去?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線索,可不能就這麼斷了。
霍逸言勉強忍住心頭的怒火。
“杰賽爾,你把所有事原原本本的都給我說出來,再敢瞞,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杰賽爾當然相信,霍逸言的怒火都快把他吞了,有什麼不信的?
可他真的不知道霍蘊意去哪兒了。
眼看霍逸言又要手,杰賽爾趕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霍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小姑去哪兒了。”
“我早上出門時明明就在這里,我還叮囑現在懷著孩子不能隨便走,更不要隨意出門,免得迷路。”
“明明一向很聽我的話,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跑出去了,這也不是我的錯啊!”
趙局長在一旁臉鐵青,一掌直接打在杰賽爾臉上。
“還說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們的錯?”
“不不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杰賽爾連連點頭,“霍先生,別著急,我馬上就幫你去找霍蘊意。”
“這可是你說的!”
霍逸言用力掐住杰賽爾的脖子,把他的嚨幾乎一條細線。
“我給你半小時,如果你聯系不上我小姑,但凡出了什麼意外,我就殺了你為陪葬!”
“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出事的!”
杰賽爾連滾帶爬地站起,拿手機的手都在抖,繼續給霍蘊意打電話。
可他一連打了好幾個,那邊都沒有任何靜,就好像霍蘊意本就沒來過這里似的。
越是這樣,杰賽爾就越張。
他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可能霍蘊意真的出事了,但他不敢說。
一直以來,霍蘊意和他的都非常好,霍蘊意對杰賽爾非常黏人,本離不開他。
而且一向犯懶,也瞧不上這邊這麼貧窮的地方,是不可能出去逛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霍蘊意真的出去了,那也應該跟自己說一聲才對,怎麼會不聲不響地跑掉了呢?
杰賽爾一連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沒有任何回應,心如死灰。
“說!你到底把我小姑弄到哪里去了!”
霍逸言快要發瘋了。
原以為到了b國就能把霍蘊意帶回去,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發生了那麼多的意外,現在連人都不知道弄去了哪里。
“報警!我要報警!”
杰賽爾巍巍地起,“霍先生,我這就去報警,我一定會把小意找回來的。”
就算不為了霍逸言,杰賽爾也一定要找到霍蘊意,他還得繼續從霍蘊意上吸呢。
而且現在霍蘊意肚子里懷了他的孩子,二人是不可分的一份子。
雖然杰賽爾對霍蘊意沒什麼,可肚子里的孩子卻能拿來大做文章。
“還有你說?我早就報警了。”
趙局長很不高興地瞥他一眼,連連搖頭。
他以前和霍家的接并不多,也就和霍逸言見過幾次面,說過幾句話罷了。
他從前聽說過霍蘊意這個人,不是說很瀟灑嗎?怎麼現在看來,也是個十足的腦。
為了一個外國男人居然直接跟著來到這里,結果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太令人震驚了。
很快,警察就來了,圍著酒店里里外外的搜查一遍,卻沒發現任何異樣。
接著又去調監控錄像,這一調不要,還真發現異樣了。
監控顯示,霍蘊意確實出去了,就在今天中午吃過午飯的時候。
霍蘊意突然出門,看那樣子,應該是剛接了個電話,神非常著急。
霍蘊意一路離開酒店,上了一輛出租車,之后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霍逸言的心地提起來,看得兩眼一黑。
霍蘊意那麼著急地出門,說明是在意的人出了事,否則不會急那個樣子。
霍蘊意不知道自己和祝安來了這里的事,在這里,就只認識杰賽爾一個人。
那也就是說,很可能是杰賽爾打電話讓出去的。
“杰賽爾,你還不說實話嗎?”
霍逸言再次掐住他的脖子。
這次沒松手,一連打了他好幾拳,打得他鼻橫流,臉上就像開了染坊一樣,紅一塊青一塊,別提多彩了。
“能讓我小姑這樣匆匆忙忙出門的,整個B國只有你一個人,你還敢說你沒有聯系嗎?”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會殺了你的,你趕說實話啊!”
霍逸言簡直不敢想,如果他不能把霍蘊意平安帶回去,霍老爺子知道后得氣什麼樣。
老爺子本來心臟就不好,眼下又出了這樣的事,不就是火上澆油嗎?
杰賽爾的牙都被打掉一顆,眼前一陣陣發暈,連話都說不利索。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趙局長上前攔住霍逸言,“霍先生,你別著急,也許并不是杰賽爾把霍士帶走的。”
“什麼意思?”霍逸言沒聽明白。
趙局長直接把杰賽爾的手機拿了過來。
“我們在監控上看到,霍士應該是接了一通電話之后出門的。”
“如果真是杰賽爾給打電話,那一定會留下通話記錄。”
“但你看,這上面干干凈凈,從上午杰賽爾離開酒店到咱們帶著他過來時,他都沒有聯系過霍士。”
“這足以證明不是他打的電話,把霍士走的另有其人。”
幸虧趙局長還算冷靜,能幫霍逸言分析利弊。
霍逸言是關心則,趙局長卻能以旁觀者的視角看清所有事。
旁邊的警察也紛紛點頭。
就在剛才,他們查了杰賽爾的通訊記錄,哪怕他刪掉了也能查出來是怎麼回事。
這一查,的確證明了趙局長的話,杰賽爾的確沒給霍蘊意打過電話。
事到此真相大白。
趙局長又趕說:“我們現在就沿著酒店為中心,向四周展開調查,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把霍士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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