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征沉默了快兩分鐘,問:“你談過很多次麼?”
說起來,他們之間從來沒聊過這個。
或者說,他在這方面對毫無了解——倒是陸黛對于他的過去知道得不,尤其是他跟岑似雪的那一段,畢竟這涉及到了他們此前的“合作”。
陸黛:“不算多,但比你多。”
沈征:“怎麼分的?”
陸黛:“不喜歡了。”
沈征:“……”可以,很好,這個理由很陸黛。
他了,有句話到了邊,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過陸黛已經猜到了他想問什麼,先一步替他說了:“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這麼瀟灑,為什麼還非得執著于跟你這個不喜歡我的人結婚?”
沈征:“……”
“人都會執著于得不到的東西,你要是喜歡我,說不定我就不喜歡你了。”陸黛的話乍一聽有些拗口,可意思并不難理解。
沈征凝視著:“你這應該也算占有吧。”
“或許吧。”陸黛沒有反駁。
話題聊到這里就停了,拿起筷子小口了半碗米飯,就算是吃完飯了。
沈征看著陸黛放下筷子,疑:“不合胃口?”
陸黛:“還行。”
沈征:“怎麼不吃了?”
陸黛:“明天去約會,保持最好的狀態。”
整理了一下頭發,“畢竟不年輕了,晚上吃太多容易水腫。”
沈征聽陸黛這意思,是真的打算跟微信上那個男人見面了。
沈征沒來得及對此做出反應,陸黛已經抄起手機起離開餐廳了,沈征想說話也沒機會說了,盯著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了一把眉心。
算了,隨吧。
陸黛說得沒錯,這樣明的人,被男人騙的概率太低了。
……
吃過晚飯,沈征在樓下坐著看了一會兒新聞,等阿姨下班了,便上樓去洗澡了。
路過的時候,主臥的門是關的,沈征躊躇了一番之后,還是去了昨晚睡的客房。
他拿了睡去了浴室,洗了個澡,開門出來的時候,正好上了陸黛。
是從主臥出來的,上只穿了一件酒紅的真吊帶睡,擺很短,堪堪遮住部,兩條白花花的大在外面,實在扎眼。
陸黛踩著拖鞋走到了沈征面前停下,視線在他上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他的上。
陸黛抬起手指覆上他的瓣了兩下,然后踮起腳吻了上去。
兩人的也在了一起,他穿著睡,布料很薄——里面是空的,異常清晰。
沈征的呼吸一重,手按上了的腰。
“昨天晚上欠我的還沒還。”陸黛一只手抓著他的肩膀,直勾勾地看著他:“夫妻義務,走吧?”
沈征的眉心眼可見地跳了一下,他直接將陸黛抱了起來,陸黛也很默契地配合著,雙圈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就這麼進了主臥。
沈征剛把陸黛放到床上,正要手去解睡的扣子,陸黛已經先替他解了。
作練,幾下便掉了他的睡,手指從他的一點點移到腹,最后勾住了睡的腰。
沈征的呼吸越來越重,目也逐漸變得渾濁。
他按住陸黛的手,將翻了個,從的背后過去,拽下了的睡吊帶,低頭就啃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則是挨著的大。
陸黛揚起角笑了笑。
他們雖然沒,但在這方面倒是很契合,沈征畢竟是個健全的男人,所謂的守如玉,大概只能在話故事里發生了。
當然,剛結婚的時候沈征試圖這樣做過,只不過一主,他還是破功了。
破了戒,后面再有多次都無所謂了,人總是如此。
中途,陸黛了幾次停,沈征不肯。
擺明了是在跟作對,又或者是為了剛才的事“懲罰”。
男人這莫名其妙的占有,先讓找其他男人的是他,真找了,他又不痛快,在這里發癲。
真有意思。
陸黛也不怎麼開心,了,抬起手來繞過去,上了沈征的臉。
轉過頭,在他的下上親了一下,“做這麼狠,不會是把我當了吧?”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他所有的作都停下了,連表都是凝固的。
陸黛從他下離開,坐起來,將睡拽下去。
看著面如死灰的沈征,心里痛快了不,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這個人就是這樣子的,自己不舒服的時候也見不得別人好過。
知道沈征的逆鱗在哪里,更知道說什麼才能狠狠他肺管子。
在這種時候提起岑似雪,沈征肯定會萎。
他會唾棄自己管不住下半,心里想著一個,卻在睡另一個,他不痛快就對了。
惹的人就該不痛快。
陸黛盯著僵在原地的沈征看了一會兒,戲謔地抬起手了一下他的臉,剛到,沈征便躲開了。
陸黛失笑:“這個時候躲是不是太晚了?”
沈征知道,陸黛是故意這麼做的——雖然不會跟他大吵大鬧,但多的是本事給他添堵。
一切都是從昨晚的事開始的。
總歸是他理虧。
沈征吸了一口氣,從床上下來,穿好鞋。
“早點兒休息,我睡客房。”他背對著,留下這句話之后,便離開了主臥。
陸黛從床上起來,又去洗了個澡,沖干凈之后便躺下來睡了。
剛才的話不僅給沈征添堵了,也給自己添堵了,不過早就習慣了這種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這點事兒影響不了的睡眠質量。
陸黛一覺睡到了早晨七點,被鬧鈴吵醒的。
洗漱好下樓,阿姨弄好了早餐,但沒見到沈征的人影。
阿姨說來的時候沈征就出去了,說有事兒要忙。
陸黛想笑。
他哪里是有事兒要忙,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不知道怎麼面對了吧。
陸黛吃早餐的時候,接到了陸墨的電話。
“哥。”
“你今天來公司麼?”陸墨問。
陸黛:“去,吃完飯就去,你有事兒找我?”
陸墨:“投資部招的人今天到,帶你見一面。”
陸黛挑眉:“你這麼快就招到人了?哪個獵頭介紹的?”
陸墨:“到公司了再詳說吧,你先吃飯。”
陸黛:“好,那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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