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纏愣了一下。
這已經是嘉賓席的第一排,再往前一排就是雜志總裁、集團董事等高管的位置。
剛才還聽人說,Bolly雜志所屬的CM集團總裁也來了現場,就在那一排里,那可是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的人,平時只跟金融巨鱷打道。
薛劭微微一笑:“應小姐不方便嗎?”
應纏回過神,然后出得的笑容:“當然不是。”
將手放在薛劭的掌心里。
薛劭虛虛握著的手,紳士禮貌,風度翩翩。
應纏提起子,跟著他一起走向前排的位置。
薛劭甚至將偏中心的位置謙讓給,就讓坐在那位CM集團老總的邊。
這一變,很快就被場拍到照片發到網上。
看得出來小編也非常激,文案直接就寫:“Bolly雜志總裁親自邀請應纏落座特前排!應纏與CM總裁談甚歡!不愧是你啊!阿纏姐!”
沒人想到還能這樣當場打臉,這下連路人都要慨一聲爽文啊。
雜志總裁親自邀請,就等于方認證應纏配得上特前排的位置,剛才萊茵不是還說圈人最知道什麼人該在什麼位置,那現在不就是連對家都承認應纏就是“壁”了在場所有人?
應纏的更是爽到直接在超話獎,一句“阿纏姐,讓你從來不知道輸是什麼滋味”的中二發言在這一晚也是刷屏網絡。
外場的薇姐看著瞬息萬變的熱搜,都不得不承認,應纏是有些玄學在上的。
每次誰想害,最后都會害了自己。
那件禮服的品牌方應該也看到了熱搜,剛才還不耐煩地敷衍的對接人立馬就換了一副臉。
老老實實地解釋,說負責出借禮服的是新來的實習生,經驗不足,誤信萊茵方的話,萊茵方說們今晚會牢牢占據熱搜榜第一,可以為他們品牌增加曝度和知名度。
并且萊茵的位置在雜志主編邊,是全場大C位,證明萊茵的前途不可限量,不會跌了他們家的檔次。
綜合這些考慮,不懂事的實習生才把禮服改借給了萊茵,在此向應纏致以最真誠的歉意,并且表示會馬上開除實習生……
但傻子都看得出來,所謂的實習生就是一個頂鍋的,這麼昂貴的禮服怎麼可能是一個實習生有權利做主的?
薇姐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將這些聊天記錄給一些人,他們自然會在各個平臺以“知人”的份出去料,把這件事說出去,讓普羅大眾都知道萊茵是怎麼通過坑蒙拐騙的手段從品牌方那兒借走禮服。
時尚圈最是在意名聲、咖位、檔次這些東西,此事一出,相信以后萊茵再想借到好禮服也是難了。
——薇姐就是這樣的人,護犢子,萊茵在手上,是的人的時候,會盡力地為規劃。
但現在不是的人了,自然不會縱容騎到的人頭上。
場這邊,大家一起聽了眼見,看了走秀,中場休息時可以去吃些東西,本次餐食是自助冷餐制。
薛劭起,彬彬有禮地詢問:“應小姐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應纏微笑:“正有此意。”
兩人一起走向餐桌,各自從服務生手里接過餐盤和叉子。
薛劭見應纏在看壽司卷,便主為打開保溫的蓋子。
應纏用夾子夾了一塊放進自己的餐盤,又詢問地看向他:“薛先生要嗎?”
薛劭隨意地點頭,應纏便也夾了一塊放他的餐盤,同時冷不丁地問:
“薛先生認識靳汜嗎?”
薛劭本來還想否認呢,應纏就又說:“那次在尊逸府,我好像看到薛先生跟靳汜一起打臺球了。”
剛才想起來在哪里見過薛紹了,就是尊逸府修羅場那次。
薛劭沒法反駁,只能心虛地笑:“對,我們是朋友。”
應纏的心臟突突跳了兩下。
這是第一次見到靳汜的朋友,迫不及待地問:“靳汜現在好嗎?”
薛劭點點頭:“有點小麻煩,但還好,你不用擔心。”
應纏再問:“那是他讓你幫我的嗎?邀請我去前排落座,給我排面,反將一軍?”
薛劭意外:“這你都看出來了?”
“……”
應纏不手中的餐盤,這人……怎麼不在邊了,還在履行保鏢的職責呢?
應纏咬:“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薛劭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應纏眼可見的變得失落。
薛劭撓了撓鼻子,心想難怪他家祖宗回國兩個月就栽了,這應纏比電視上、雜志上的還要漂亮。
尤其是那雙眼睛,太靈了,一個流轉就是一個緒,誰忍心辜負呀?
薛劭不由得安道:“別擔心,他看得到外面的風波,也能聯系我,這還不夠說明他很安全嗎?等他理完手頭上的事,肯定馬上就來找你。”
應纏問:“方便問一下薛先生跟他是怎麼聯系的嗎?”
“微信啊。”
應纏拿出手機,點開靳汜的微信:“是這個賬號嗎?”
薛劭看了一眼,沒多想就點頭:“對,就是這個號。”
應纏立刻對那個微信發過去一句:“能回別人的消息,就是不能回我的消息是吧?你行。”
收起手機,對薛劭禮貌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踩著高跟鞋走開。
薛劭不明所以,結果就接到他祖宗發來的消息:
“不是,你有病吧?你跟我老板說什麼了?”
薛·滬城有名的傻缺·紹:“我沒說什麼啊……”
·
應纏在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
雖然有點生氣靳汜不回的消息,但知道靳汜現在還好,應纏多有些放心。
就還怕他被家人罰之類的。
因為家就有這些規矩,做錯了事,要麼跪祠堂,要麼抄家訓,再嚴重就是直接杖責。
雖然沒有過這些,但看別人過,特別難。
而且他既然能遙控薛劭做事,那也許他真的很快就會回來了。
想到這里,應纏連著一個星期什麼都吃不下的胃口,突然好了一點,一口一口地吃掉盤里的食。
至于熱搜上的事,娛樂圈每天都在發生,應纏并不在意,參加完盛典,就回劇組拍戲。
日子還是這麼一天天地過著。
應纏從積極樂觀地認為靳汜很快就會回來,到隨著時間推移,那個男人始終沒有出現,的心也一點點低落下去。
開始覺得生氣。
氣那個男人無聲無息,故作神。
不信這麼久了,他愣是找不到一個機會給發條信息打個電話,本就是故意不聯系,故意吊著!
應纏氣得把手機丟到床底下,拉住被子裹住自己睡覺。
最近一段時間睡眠也不好,總是會在半夜驚醒。
為此,還特意聯系了家的老中醫,讓老中醫給配了一些安神香郵寄過來,每天睡前點一點,這兩個晚上才睡得比較好。
淡淡的煙霧一縷一縷地飄散開來,吸的鼻間,應纏也漸漸陷深度睡眠。
“……佑爾,佑爾……”
落在耳邊的一聲聲呼喊,沙啞而纏綿。
應纏不自地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
朦朦朧朧地睜開眼,上凌駕了一個男人,正在反復親吻,他突出的結不斷滾,連帶著結上的那顆痣也在忽上忽下。
……居然又做那種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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