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間拉著窗簾,線不太明亮,靳汜應該沒看見紅了的臉。
應纏無視耳朵的發燙,故作鎮定地問:“現在幾點了?”
“下午1點多。”
應纏一驚:“你怎麼不醒我?妙妙怎麼也沒來我??”
完了完了。
讓整個劇組幾百號人等了一上午,這是行這麼多年來從沒有過的事,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
都怪這個男人,昨晚鬧個不停!
應纏一個頭兩個大,邁步就要往外面沖。
靳汜手臂還在的腰上,稍微一用力就將撈了回來:
“你著什麼急,昨晚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應纏一愣,回頭看他:“你給我請假了?什麼理由?”
靳汜輕而易舉地將打橫抱起,大步走回床上,眼角眉梢皆是懶意:
“還能是什麼理由,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不會撒謊了,當然是實話實說。”
“開了葷的老板如狼似虎,一夜用完了一盒001,疲力竭,元氣大傷,所以需要一天的時間休整。”
應纏被他丟到床上,雙手往后撐著,錯愕地抬起頭看著他,聲音都有些抖:
“……你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你真對妙妙這麼說?”
慌忙尋找,“手機呢?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看一下!”
他要是真敢對小助理這麼說,今天就從橫店最高的建筑跳下來!
并且在跳之前,一定會先把這個王八蛋先推下去!
靳汜哼笑了一聲,了外套也上床:“逗你的,只說你不舒服,要請一天假。我也沒有把自己已經慘遭毒手的事,宣揚得盡人皆知的癖好。”
他圈住的腰,將摟到懷里,溫暖的氣息使人變得困倦。
“畢竟我也是要面子的,還要在保鏢界混呢。”
應纏:“……”
這人,到底是接什麼教育長大的?怎麼做到一張就沒個正經?
靳汜闔上眼,聲音悶下來:“再陪我睡會兒。”
應纏本來就沒完全醒,他將自己的手臂給枕著,又將整個人都極占有地控制在懷里。
膛的熱氣烘烤著,也漸漸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又睡了一個多小時,應纏再次睜開眼,這下才真正醒過來。
抬了一下頭,看到還在睡夢中的靳汜,昨晚的種種驀地回到了的腦海里。
知道他材好,那次不小心撞見他剛洗完澡就見識過了;也知道他力量兇悍,否則也沒辦法徒手抓住威亞。
但昨晚還是被他獵豹式的強勁給震撼到了,尤其是他腰腹發力時,繃,那種野的,看一眼,就使人沉淪一夜。
罵他昨晚鬧個不停,但其實,有那麼兩次,是主去勾他繼續。
難怪有人說,那種事是會上癮的。
應纏了自己發燙的臉頰,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臂從自己的腰上挪開。
但才一下,靳汜就跟守著自己崽子的狼一樣,將摁回去,膛了的后背,下擱在的肩膀上。
“不準走。”
嗓音沙沙的,像他昨晚在耳邊喊“老板”一樣。
在那種時候喊老板,應纏真的有種嫖了他的錯覺。
應纏還覺背后上來什麼東西……抿了一下,低聲說:“我肚子了。”
靳汜便重重地在的肩窩里吸了一口,然后放開了:“我去給你拿吃的。”
應纏想說他那麼困的話就繼續睡,可以自己去,但靳汜已經走出房間。
應纏便溜進浴室洗漱,等收拾好出來,靳汜也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外賣袋。
應纏意外:“這麼快?”
靳汜隨意地說:“剛才就點了,放在酒店外賣柜里。”
應纏“哦”了一聲,走過去。
他買了蒸餃,因為套著保溫袋倒也沒有涼,還能吃。
兩人一起簡單地吃完了坦誠相見后的第一頓飯,靳汜說:“再睡會兒。”
應纏搖頭:“我不困了。”
“那你是打算接下來幾個小時都看著我睡覺?會不會太漫長了?要不我們……”
他語調緩緩慢慢,眼睛又盯著的,分明是別有暗示。
應纏義正詞嚴:“不做。”
靳汜角彎起一個弧度:“想哪兒去了?我又不是你,那麼。”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笑著看,“我是說,我們出去走走?”
這個意思是,約會?
應纏短暫心了一下,然后就拒絕了。
“這不好吧?橫店就這麼大,要是被人遇到我請假出來玩,會被人蛐蛐的。你睡你的,我看會兒劇本,等會兒再一起看個電影。”
靳汜打了個哈欠:“那你在床上看,把給我當枕頭。”
“你還理直氣壯。”
應纏嘟囔了一句,但也沒拒絕,拿著臺詞本到了床上。
靠坐在床頭坐著,而靳汜橫著睡,腦袋枕在的大上,當真就這麼睡了過去。
應纏看著劇本,看著看著,目卻又不知不覺落在靳汜的臉上。
他這麼困也是有可原的。
昨晚做完就睡著了,而他還抱去洗澡。
當時太累太困,顧不得恥,只當自己是死了,隨便他折騰。
洗完他也沒有馬上睡,而是支著腦袋看著,一會兒的下,一會兒的眉,像只討厭的蚊子在臉上胡作非為,直到躲進被子里,他才消停。
“想親就親。”靳汜突然說話,“反正我已經落在你手里了,還不是任由你為所為。”
應纏在走神,被他這一出聲嚇了一跳。
低頭一看,他眼睛還閉著,卻能察覺到的目落在他臉上。
應纏不想親他,彎了一下,突然用力住他高的鼻梁。
靳汜一不,薄也自然合著。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他都沒有掙扎,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窒息。
應纏都稀奇了,他到底是肺活量優越,還是已經暈啦?
放開他的鼻子,低下頭去看他還有沒有呼吸,結果剛靠近,靳汜的眼睛就突然睜開!
應纏嚇了一跳,而他如獵豹那般,一個翻將在了枕頭上,雙手抓著的雙手按在頭頂。
眼皮耷拉下來,又懶又倦:“玩兒夠了嗎?”
應纏咬著沒說話,他散漫道,“換我玩了。”
他直接低下頭,吻上的。
這時,應纏的手機響了,連忙從曖昧的氛圍里離,別開頭躲避他的:“……我接個電話。”
以為是小助理或者薇姐,沒想到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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