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纏想說還不是被他看的……
靳汜朝出手,應纏下意識要躲。
靳汜低聲:“別。”
他了的額頭,臉上那些不正經的笑頓時收了起來,“你發燒了你不知道?”
怎麼可能?
應纏也去自己的額頭,果然到了一手滾燙,還真是發燒……
就說怎麼眼皮熱熱的,嚨也疼著,還以為是被他氣的呢。
靳汜:“去醫院。”
應纏抿:“先用溫計測一下吧。”
靳汜立刻轉去找出溫計,應纏夾在腋下,過了幾分鐘,拿出來看——39度2。
燒得不輕。
“藥箱里應該有布芬,我吃點退燒藥就好。”
應纏不想去醫院,但靳汜不準,強行將打橫抱起:“去醫院。這不是簡單的冒發燒,應該是傷引起的發燒。”
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被他抱起來,應纏就覺得四肢發,有氣無力:
“那你給我戴好帽子口罩,別讓人認出來,我可不想明天在熱搜上看到我被造謠去醫院婦產科或者整容科的消息……”
·
另一個房間里。
薇姐焦慮地走來走去,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又坐下去。
從應纏出道時就帶著了,是最了解的人之一,更不要說應纏剛才還貢獻了有史以來最爛的演技,是傻子才看不出來跟靳汜是什麼關系。
坐不下去了,轉就朝門口走去。
妙妙立刻沖上前擋在面前:“薇姐,你還不睡覺嗎?”
薇姐生氣地看著:“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妙妙舉起三手指對天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
薇姐不相信:“你天天跟著阿纏,怎麼可能不知道?跟那個靳汜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妙妙撓了撓頭:“我真的不知道……其實有可能是你誤會了,他們可能就是關系比較好的老板保鏢……吧?”
“屁的老板保鏢!”
薇姐握著拳頭捶了一下掌心,“我早應該想到!”
靳汜長那個樣子,幾個生扛得住?
又都是年輕男,氣方剛的,會看對眼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薇姐吐出口氣,拿出手機,“這件事我得告訴商總。”
找到商律白的號碼,妙妙了一下,問:“可是為什麼要告訴商總?”
薇姐瞪一眼:“你說呢?阿纏是誰的人?現在跟靳汜了那種關系,回頭商總追究起來,別說我了,你都逃不掉!”
妙妙弱弱地說:“可是商總不是也跟萊茵在一塊了嗎?”
薇姐驀地一頓。
妙妙小聲嗶嗶:“商總能跟別人,阿纏姐為什麼不能跟靳保鏢?商總又沒給過阿纏姐名分,男婚嫁,各不相干吧。”
“阿纏姐又不是商總的所有。”
薇姐在這幾句話后沉默了許久。
妙妙以為會放棄給商律白打電話,然而到最后,薇姐還是把號碼撥了出去:
“商總,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下。是關于阿纏的。”
……
應纏在醫院做了檢查后,醫生給開了輸。
因為不需要住院,所以沒有病床,只能坐在公共大廳的大鐵椅上。
這會兒已經是凌晨時分,醫院卻還是人滿為患,值班醫生都恨不得能長出八只手。
應纏人又困又疼又疲累,十分不舒服。
靳汜將自己的肩膀給靠著睡一會:“等輸完了我再你起來。”
應纏靠了過去,了一下,闔著眼嘟囔:“還是不舒服。”
而且他肱二頭好。
真是只氣的波斯貓。
靳汜拿沒辦法,下外套,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拍拍自己的大:“上趴下來吧,給你枕著睡。”
應纏試了一下,確實比較舒服,也就枕著不了。
靳汜將外套抖開,披在上,連同的腦袋一起蒙住,免得被來來往往的人認出來。
他手指間把玩著一縷發,漫不經心道:“好沒排面的一線頂流星,平時就算了,今天又是傷又是發燒,跑了兩次醫院卻連個病房都撈不著,你就沒點特權嗎?”
想要當然可以有,但應纏不想大半夜勞師眾。
再說了,這家醫院這麼小,讓人家特意空個病房給輸一個小時的,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應纏上并沒有娛樂圈那些紙醉金迷,奢靡風的陋習。
應纏閉上眼,靳汜的大實,過一層布料傳向,外套里也有他的溫,溫暖地烘烤著。
的困意越發濃重,喃喃地說:“我睡一會兒,輸完你醒我。”
靳汜“嗯”了一聲。
應纏就這麼睡過去。
咔嚓!
一個快門聲混在嘈雜的公共大廳里微不可聞,然而靳汜的目卻瞬間轉了過去。
鏡頭迅速躲到了墻后!
靳汜住了一個路過的護士。
墻后,狗仔看著拍到的照片——雖然畫面里的靳汜戴著口罩帽子,但一看就是一個年輕男人。
應纏居然不顧男有別睡在他上,如此曖昧,這要是發出去,熱搜還不得掉!
狗仔興極了,心想自己蹲守在應纏的酒店外真是明智決定,還真給他蹲到了大料了!
他轉要走,結果不小心撞到人。
他踉蹌后退一步,下意識說:“不好意思……”
男人語氣冷懶:“沒關系,把相機里的照片刪掉就可以。”
狗仔一下抬起頭。
靳汜不知何時站到他面前,對他出一只大掌:“相機給我。”
狗仔抱了相機:“憑什麼給你?這是我的東西!”
靳汜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把相機搶了過來。
“拍侵犯肖像權,我勸你刪掉有什麼不對?”
狗仔立想把相機搶回來,但靳汜高他太多了,隨便一個轉就擋住了他。
狗仔氣急敗壞地說:“應纏是公眾人,本來就是要讓渡一部分私權給公眾,我拍又不違法!”
靳汜全選了圖庫,然后一鍵刪除,還不忘勾選同步刪除云端版本。
確認無誤后,才把相機扔回給他。
“但你拍到了我,我不是公眾人,你未經我允許拍我,就是侵犯我的權益。我現在刪掉還是救了你,否則你就要去吃牢飯了。不用謝。”
說完,靳汜直接走。
狗仔連忙去看圖庫,里面的照片全沒了!
他又拿出手機登錄云端一看,同樣也沒了!
這一晚上都白忙活了!
狗仔咬死后牙,徹底記恨上應纏和這個男人。
別讓他再抓到他們的把柄,否則搞不死他們!
……
應纏臉上有點,迷迷糊糊地問:“我在哪兒……你在干什麼?”
靳汜研究了半天的卸妝水,總算把的臉干凈了,的臉頰,低聲說:
“已經回來了。安全了。睡吧,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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