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麗妃是聽說太子凱旋還朝,又找回了丟失多年的大公主,才想著趁皇上高興的時候,想辦法討要靈泉水給二公主服下。
只是君韻婉想不通,二公主也是父皇的兒,想要靈泉水治病,麗妃直接跟皇上求就是了,為何要鬧這一出?
君韻婉據皇后一番話想明白的問題,皇上自然也不會含糊。
他微微瞇了瞇眼:“朕本來打算等明日二公主來請安時,賜一瓶圣水的。
現在麗妃耍心機要圣水,朕還就不給了,朕倒要看看,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對于皇上的話,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此時虞嬪的玉蘭宮,麗妃在正殿中央來回踱步。
保養極好的俏麗臉龐,顯得無比猙獰。
“還真是沒用,堂堂一個皇子,竟然得不到皇上的一點兒關注,你們母子倆不爭不搶的,還真是沉得住氣。”
虞嬪見麗妃怒,連忙走到面前請罪。
“妹妹別生氣,你也知道,皇上一向不待見我們母子,甚至都會忘記二皇子的存在,用二皇子做借口,討不來那救命的圣水也在理之中。”
麗妃滿臉的不悅:“哼!二皇子還真是沒用,竟然勾不起皇上一點兒的同心。”
被麗妃如此挖苦,虞嬪不敢有毫的惱怒:“妹妹,皇上心里沒有二皇子這個兒子,是眾所周知的事,可二公主不一樣,皇上還是很惦記的。
明日大年初一,大家都要去皇上和皇后那里請安,不如讓二公主自己和皇上提一提討要那圣水。”
麗妃冷著臉轉,朝著門口走的同時丟下一句:“這種事不用你來教本宮。”
眼看著麗妃走遠的背影,虞嬪臉上再沒有了剛剛的卑微。
回到后殿,看了一眼還在裝昏迷的二皇子。
“鈺兒,麗妃走了。”
君淳鈺緩緩坐起,臉上寫滿了無奈。
“母妃,你要被麗妃牽著鼻子走到什麼時候?”
虞嬪嘆了口氣:“母妃也不想這樣,可誰讓咱們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說完,虞嬪就出一抹略顯郁的笑容:“鈺兒你放心,只要明日咱們的計劃功,母妃就會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到了那個時候,麗妃就會為母妃刀下第一個亡魂。”
君淳鈺抿,因為張,還不自覺做了個吞咽的作。
“母妃,這可是謀逆的大罪,一旦不,咱們母子可都要萬劫不復。”
虞嬪的眸愈發狠:“你放心,即便是出事,也有母妃替你頂著。”
賤命一條,當年若不是趁著皇上醉酒爬上龍床,也不會有今日的地位,更不可能有機會誕下龍嗣。
如今不要到麗妃的挾制,就連自己兒子都被人看不起。
想要改變他們母子的現狀,就只能鋌而走險一次,功了,和兒子就會為人上人,不,賤命一條,承擔下一切后果又何妨?
君淳鈺攥了攥拳頭:“既然母妃有萬全的把握,兒臣就和母妃一起搏一搏。”
麗妃從玉蘭宮出來,一路上不停輕聲謾罵虞嬪母子沒本事,這麼多年白白給虞嬪那麼多好,到了關鍵時刻一點用沒有。
回到自己的青寧宮,看到二公主君嘉瑤,麗妃的臉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君嘉瑤從小弱,不經常出去見人,和只有一小部分關系,主要是麗妃,不準時常出門。
目的就是讓君嘉瑤一直給皇上弱的印象,吸引皇上常來青寧宮探。
這樣,這個做母妃的就可以順理章見到皇上。
麗妃利用這樣的方法,的確比其他嬪妃見到皇上的機會多了一些。
但那也只是多了一些而已,并不是真的寵。
隨著二公主的年齡越來越大,有了自己的思想,二公主就不愿意經常被拘在宮里,可麗妃子強勢,本不容反抗。
二公主多次反抗無效,漸漸的,也就歇了這個心思,變得愈發沉默寡言,以至于外界都在傳,二公主的子一年不如一年。
看到君嘉瑤,麗妃就忍不住再次發脾氣。
“你和那個君淳鈺一樣,都是廢,難怪如此不皇上重視。”
這樣嘲諷奚落的話,君嘉瑤已經習以為常,但在這個本應歡樂祥和的除夕夜,當再次聽到麗妃說出這句話時,的心中還是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有那麼一的疼痛。
然而,君嘉瑤并沒有讓這種緒在臉上表出來。
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微微一笑,用一種看似平靜的語氣回應道:“母妃說得極是,兒臣從小被關在宮里,幾乎就是個明人,自然得不到父皇關。”
“你竟然敢跟我頂?”麗妃氣紅了一張俏臉,抬手就要去打君嘉瑤。
君嘉瑤不躲不閃,就站在原地,等待掌落在自己臉上。
麗妃高高舉起的手終究是沒有落下:“明早要去給皇上皇后請安,本宮今日就饒了你。”
君嘉瑤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朝著麗妃福了福:“兒臣告退。”
剛走出去幾步,君嘉瑤似是想起了什麼,扭頭提醒了一句:“母妃聽兒臣一句勸,盡量摻別人的事。”
見兒回頭教訓起自己,麗妃立刻變得狂怒起來。
“君嘉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教訓起我來了?”
君嘉瑤仍舊是那一副清冷的樣子,并沒有因為麗妃震怒而退。
“兒臣提醒母妃的都是好話。”
前幾天刑部尚書程夫人來宮里看麗妃,兩人將伺候的人打發下去,說了很久的話。
程夫人一走,麗妃就讓君嘉瑤稱病去找皇上,討要那種可以救命的圣水。
君嘉瑤雖然不知道程夫人到宮里和母妃說了些什麼,但可以確定,母妃讓自己找父皇討要圣水,絕對和程夫人進宮有關。
程夫人以前帶程如嫣進宮,見過幾次,而且經常會聽到程夫人提起程如嫣的婚事。
程夫人說,程如嫣是請很多名師教導過的,無論才和樣貌都是京城貴當中頂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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