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擺了擺手:“好啦,今日除夕宮宴就到此結束,眾卿攜家眷回去與家人團聚吧!”
今日的宮宴,對于絕大多數大臣和家眷來說,都算得上是驚心魄。
尤其是那幾個知道自己惹禍的人,更是不自覺的了自己脖子上的腦袋,確定現在還好好的待在遠,揪著的心終于放下一些。
只希皇上不會計較他們今日的舉,就此放過他們。
說起這個,帝后二人不是一點兒都不生氣的。
兩人并沒有想放過這幾個出頭鳥,但僅憑今日這點事兒,想要徹底罷免人家的職,還有些說不過去。
皇上打算暗中派人去調查,查找這幾個人的小辮子,然后徹底將他們趕出朝堂。
哼!
敢惦記他的婿,這口氣皇上不可能就這樣咽下去。
眾人散去,君韻婉與何項北并沒有立刻離開皇宮。
沒有了那些大臣和家眷,剩下的就都是自家人。
皇后在自己的馨寧宮重新設宴,款待第一次見面的婿和許久未見的兒子,同時也為兒恢復公主份慶祝一番。
去往馨寧宮的路上,何項北始終牽著君韻婉的手,任誰看了都知道,嘉凝大長公主與國公爺的是極好的。
不如此,這倆人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般配。
國公爺高大帥氣,上自帶一令人信服的威嚴。
嘉凝大長公主端莊麗,和國公爺站在一起,就如同天神派來的一對璧人,令人艷羨不已。
馨寧宮,燭火通明,因為安裝了地龍的緣故,使得整個大殿溫暖如春。
皇后早已命人備好了致的菜肴,桌上擺滿了君韻婉最的點心。
皇上和皇后率先坐在了主位。
再看仍舊手牽手的兒和婿,皇后眼中泛起溫的笑意:“快座吧,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
這話就是對何項北說的,以往君韻婉在皇后宮里,沒有外人的時候,母倆相都是很隨意的。
何項北第一次以婿的份站在帝后面前,該有的規矩自然不能省了去。
他鄭重的跪在帝后面前:“小婿見過父皇、母后。”
皇上現在突然有種自己那麼優秀的兒,被大尾狼給叼走的覺。
他板著臉微微頷首,便沒有做聲。
反倒是皇后,就真應了那句話——丈母娘看婿,越看越順眼。
放眼整個夏華國,恐怕只有何項北才能配得上自己那麼優秀的兒。
從座位上起,親手將何項北扶了起來。
“項北快起來,這里都是咱們自家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
何項北依言起,和君韻婉一起坐到了桌前。
君昊然主坐在了皇后與君韻婉的中間,笑瞇瞇的看著君韻婉。
“孤小時候聽母后提及皇姐,時常會幻過皇姐的樣子。”
君韻婉知道,這個弟弟很喜歡自己,隨即打趣了一句:“皇弟看到皇姐的樣子后,可有失?”
君昊然連連擺手:“皇姐不貌,還那麼優秀,孤怎麼可能失?”
“韻婉,你這皇弟啊,平日里言寡語的,沒想到見了你會有這麼多話。”看著姐弟兩人有的模樣,皇后是打心底里的高興。
皇上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視線一直停留在君韻婉姐弟倆的上。
皇后給他生的這一雙兒是真的優秀。
幾人正寒暄著,吳嬤嬤就將小睿睿抱了過來。
小睿睿這會兒已經有些犯困了,若不是皇后讓人吩咐下去,讓孩子過來見見爹爹,恐怕這會兒都已經進夢鄉了。
看到自己的娘親,小睿睿的瞌睡蟲很快就煙消云散了。
他揮舞著小手臂,里含糊不清的喊人:“良……”
君韻婉連忙起,從吳嬤嬤懷里接過小睿睿。
何項北也站起跟著走了過去。
“婉婉,這是咱們的兒子嗎?”
他參軍離開的時候,小睿睿還沒有滿月,大多時間都是在睡覺,而且那時候,小睿睿的臉還紅通通的,腦袋尖尖的,像個皺的小猴子。如今大半年過去,孩子早已長開了模樣。
現在的小睿睿,白白胖胖的,甚至比年畫上的娃娃還要可。
何項北小心翼翼地出手,想要孩子的臉蛋,卻又在半空中停住,生怕自己糙的手指傷到孩子的。
他的眼眶微微發紅,聲音有些哽咽:"都長這麼大了......"
小睿睿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突然,他咧開小笑了起來,出兩顆剛冒頭的小牙,小手一抓一抓地想要何項北出來的手。
"哎呀,小世子認得爹爹呢!"吳嬤嬤改口改得特別快,小睿睿是國公爺與公主殿下的長子,就是國公府的小世子。
君韻婉將孩子往何項北懷里送了送:"抱抱他吧,他這是要你抱呢!"
是做夢都沒想到,這小子看到何項北一點兒都不怕生,難道這就是濃于水的緣故嗎?
何項北僵地接過孩子,作笨拙卻格外輕。
小睿睿在他懷里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小腦袋靠在他堅實的臂彎里,竟安心地打了個哈欠。
這舉,可把皇上給妒忌壞了。
他也喜歡自己的小外孫,可每每他要抱一抱的時候,都要看小外孫的心才可以。
小外孫若是不高興,到了他的懷里就咧大哭。
現在,第一次被何項北抱著,不但笑呵呵的,還顯得那麼安逸……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皇后在一旁看得眼眶潤,輕聲道:"這孩子,到底是脈相連,平日里陌生人抱他,總要哭鬧一番的。"
君韻婉附和道:“是啊,睿睿平時也只讓幾個相的人抱著,母后幫忙安排的嬤嬤,他也是適應了好些天,才讓人家抱一抱!”
聽了君韻婉與皇后的話,何項北的都差點兒咧到耳朵。
他憐的看著懷里的胖娃娃:“睿睿,喊爹爹!”
睿睿是真給何項北面子:“爹……爹爹……”
這一聲稚的呼喚,讓何項北這個在戰場上鐵骨錚錚的漢子再次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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