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月在外面的時候還很堅強,一直都沒有因此事流過眼淚,但是被母親這樣一安,莫名的,心頭一陣委屈襲來。
趴在許氏的懷里,哭得像一個孩子。
“娘,我只想憑自己的本事賺錢,將小妞妞好好養大,孝敬你們這些長輩,我有什麼錯?憑什麼會被人如此欺辱……嗚嗚嗚……”
蘇韻婉聽著何月月的哭聲,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上前輕拍何月月的背,輕聲安。
“大姐,這一切錯的都不是你的錯,你不要拿別人的過錯來折磨自己。”
也不知道怎麼安好,現在自己的份還沒有公開,無法堂堂正正的給何月月撐腰。
不過蘇韻婉也不擔心,小董公公回去就會將這件事告知給母后知曉,母后定然會幫著大姐出口惡氣。
還有許尚書夫妻倆也去找程尚書討說法,這一次相信程如嫣即便是不死,也得層皮。
許氏和蘇韻婉這邊一起安何月月,許尚書和許老夫人一起,已經抵達了程尚書府。
剛好,程尚書耷拉個腦袋,從宮里回來,剛到自家門前,就看到了許尚書夫妻。
不用問,程尚書都知道,許尚書帶著夫人一起過來,是找程如嫣那個逆算賬的。
不用許尚書開口,程尚書就主道:“許尚書放心,今日之事我已經知曉,定然給你家外孫一個滿意的代。”
“哼!”許尚書冷哼了一聲:“程尚書昨日就已經跟我保證過,你家兒不會再招惹我家外孫,可這才過了一天,程小姐就又出門來欺負我家月月,你讓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這個……”程尚書被許尚書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比掌打在臉上還讓人難。
程尚書深吸一口氣,下心中的愧與惱怒,拱手道:“許大人放心,這件事已經驚了皇上與皇后娘娘,我也在他們面前保證,連夜就將那個逆送去京郊的莊子,以后不會在京城出現。”
這句話,許尚書并沒有懷疑,敢拿皇上與皇后出來說話,若敢說謊,那就是欺君之罪。
“既然如此,我和夫人就在這里看著,要親眼看到程小姐被送走才能安心。”
程尚書……
他這個窩火呀!
本來在帝后那里被呵斥了一頓,他就夠沒臉的了,現在,還來了個監督他的。
可這件事他本就理虧,還能辯解什麼呢?
“既然如此,許尚書與夫人不如先進府中喝杯茶,我這就去安排。”
許尚書冷著臉:“不必,我們就在這里等候即可。”
程尚書這會兒心糟糕了,也懶得過多寒暄:“既然如此,就委屈許尚書和夫人了。”
程尚書回到府中,就看到自家夫人急匆匆的跑來找自己。
“老爺,咱們如嫣今日被那麼多人欺負,你可要為做主啊!”
啪——
程尚書毫不留的舉起右手,一掌狠狠扇在程夫人的臉上。
“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每天只知道給我闖禍。”
程夫人被打得一臉懵,一手捂著被打疼的臉,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程尚書。
“老爺,咱們夫妻這麼多年,老了老了,你竟然手打我?”
程尚書依舊鐵青著臉:“打你都打晚了,早知道你如此溺程如嫣那個逆,我早就該打你一頓把你打醒。”
程夫人此刻還不知道程如嫣到底闖下多大的禍事,程如嫣離開尚書府,沒多久就知道了消息,想著兒出門是為了在顧遠之面前刷好,索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結果沒多久,兒就哭哭啼啼的回來,那些仆婦添磚加瓦的講述,將事都怪到何月月的上。
們還說,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個不知名的婦人,幫著何月月一起欺負小姐。
聽到兒被欺負,程夫人哪里能得了,安好了程如嫣后,就跑到大門附近這里等程尚書,無論如何,今日的事都要自家老爺給兒討個公道。
程夫人遭程尚書斥責,淚水如決堤之洪,難以自抑。
邊泣不聲,邊訴說著:“老爺,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兒在外面了欺負,你非但不給兒撐腰,還要怪我教無方,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程夫人不說這些話還好,越說程尚書越是生氣。
想到許尚書夫妻還在府外等著,要親眼看到自己將那個逆送走。
這件事自家理虧在先,程尚書就不想因為此事再被許尚書挖苦。
他直接手將程夫人拉到一邊兒,然后大步從邊經過,朝著程如嫣的院子走去,并且吩咐那些家丁,都跟著他去后院。
到了程如嫣居住的院子外面,程尚書二話不說,命令那些家丁將程如嫣院子里的人全部抓起來,明日一并發賣了去。
程如嫣躲在自己的房間中,幾個丫鬟婆子圍在邊,正在結討好。
忽然,一個守門的丫鬟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老爺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來了這里。”
“什麼?”程如嫣被幾個丫鬟婆子哄得,心已經好多了,聽到丫鬟的稟報,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還不等做出反應,幾個家丁已經不管不顧的闖進了的房間。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擅闖本小姐的閨房。”
“我給他們的膽子,這樣夠不夠?”程尚書隨其后走了進來,他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程如嫣:“逆,你還不給我跪下。”
“父親,我怎麼了?你讓我跪下?”程如嫣梗著脖子不服氣。
說話的時候,那些家丁都不用程尚書吩咐,已經將屋子里的奴仆全部抓了起來。
丫鬟婆子們發出一連串的求救聲:“小姐,救命啊……”
程如嫣看到這樣的陣仗,徹底傻眼了。
這個時候,程夫人也趕了過來:“老爺,你這是要做什麼,如嫣是你的親生兒,若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你可以慢慢教,哪里需要如此興師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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