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像皇后自己說的那樣,被活捉以后,不想讓皇上到西秦的威脅,必然會想辦法一死了之。
若真是這樣,蘇韻婉都不敢想,皇后此刻可能已經為了一冰冷的尸……
皇后并不知道兒的心有余悸,繼續詢問西秦郡主。
“京城如今還有多你們西秦的探子?”
“我們西秦在京城的探子,早在夏華國與西秦開戰的時候,就被調走了一大部分,我知道的,京城只剩下兩人”
“這兩人平日里都在什麼地方活?”皇后覺得這個問題很關鍵。
三皇子是在閣老府發現有人要對自己手的,那麼,這兩個西秦探子平日里很可能就藏在閣老府。
如果能從這里獲取到西秦郡主的證詞,就會為定下薛康平通敵叛國罪名的關鍵證據。
西秦郡主的回答果然沒有讓皇后失。
“他們沒有任務的時候,就是閣老府家丁的份,因此,這麼多年,這兩人一直藏在閣老府。”
“薛康平是否知道他們的存在?”這個問題也很關鍵。
“當然知曉,很多事,他們也需要薛康平的幫助,而且,據我所知,閣老府的家丁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聽了西秦郡主的回答,皇后立即吩咐道:“立即去通知皇上,閣老府的家丁一個都不能放過。”
皇后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正想著還要詢問些什麼,和蘇韻婉同時發現,西秦郡主的眸子已經逐漸變得清亮起來。
蘇韻婉很是疑,重生至今,真言丹已經使用過無數次,包括剛剛,還給陳碩和三皇子使用過,他們都不會這麼短時間清醒過來。
難道是因為西秦郡主手腳筋被自己挑斷,太過于疼痛,才迫使藥效變短?
就在蘇韻婉心中疑之際,西秦公主已經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夏華國的人就是卑鄙,竟然用藥來控制我講實話,告訴你們,本郡主心智堅定,絕不會被你們一顆小藥丸控制。”
接著,像是要極力掩飾什麼一樣,發出一連串的哈哈大笑聲。
“哈哈哈……告訴你們,剛剛本郡主都是胡說的,都是假的,你們去查吧,按照本郡主說的,去查吧……”
本以為這樣,皇后就不會相信剛剛不控時候說出的那些話。
誰知,西秦郡主看到的皇后,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那輕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皇后剛剛想了想,一時間還真沒想出還有什麼問題要問,便朝著幾個太監擺了擺手。
“先將這個瘋人給本宮押到牢房,記住了,千萬別讓死了。”
西秦郡主淋淋的子再次被人拖起,如同瘋魔般嘶吼道:“卑鄙的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明明已經告訴過你,你的藥本無法控制我……”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本宮為何不信你的話,本宮今日就大發善心告訴你原因。
你藥效解除以后,一口一個本郡主的自稱,不是在掩耳盜鈴麼?”
西秦郡主……
還真是被氣狠了,只想著讓皇后不要相信自己說出的那些實,結果激之下,竟然忘記了自稱。
西秦郡主徹底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這次行的失敗,證明西秦國氣數已盡,如今已經無力回天。
“皇后,我剛剛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今生死都不重要,求你給我個痛快……”
皇后朝著幾個拖著西秦郡主的人擺擺手:“帶下去。”已經懶得再跟這人多說。
西秦郡主被帶走,蘇韻婉就跟著皇后帶著一群人直奔薛貴妃的寢宮。
后宮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饒是薛貴妃被足在自己寢宮,也多多聽到了一些外面的靜。
這會兒,已經沒心思鬧什麼自縊博取皇上同了,滿腦子想的都是,皇后那個老人到底有沒有死掉。
皇后若是知道薛貴妃的想法,必然要嘲笑一番。
自己都死到臨頭,還關心別人有沒有死……
皇后帶著人直接闖進了薛貴妃的寢宮。
此刻的薛貴妃,一白里,頭發披散在腦后,仔細看的話,的手腕上還綁著厚厚一層白紗布,只是不知上面的跡是真是假!
皇后闖進來的作太快,薛貴妃的人都沒來得及稟報,就被人給控制住了。
薛貴妃正在寢宮里來回踱步,聽到腳步聲,朝著門口看去,頓時變了臉。
“皇后,你怎麼來了?”
“怎麼?貴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看到本宮過來,竟然如此慌張?”皇后冷冷說了句答非所問的話。
薛貴妃此時還不知道皇上已經命人將閣老府圍上的事,見皇后語氣不善,倒是沒有顯得慌。
畢竟兩人一直以來在后宮都是針尖對麥芒的存在,誰誰幾句都是很正常的事。
“皇后娘娘這話說的就嚴重了,臣妾被皇上足這麼久,連自己的寢宮都出不去,能做什麼虧心事?”
皇后冷笑一聲,吩咐道:“來人,將薛貴妃給本宮拿下。”
眼看著好幾個人朝著自己過來,薛貴妃本能后退的同時,也氣得驚出聲:
“皇后娘娘,臣妾在自己寢宮安安分分為皇上抄寫經文祈福,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讓人抓我?”
皇后今日經歷了那麼多事,真是沒有什麼心思再繼續審問薛貴妃。
反正現在皇上已經命人將薛家人全部抓天牢,薛家人做的事,不可能和薛貴妃沒有一點關系,自己干脆就不去親自審問了,直接將薛貴妃也送進天牢,讓皇上的人去審問就是。
這樣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議論,畢竟后宮的人都知道,薛貴妃這麼多年與自己明爭暗斗,仇怨很大。
不審,讓皇上的人去審,這樣,就不會有人覺得自己假公濟私。
更何況,兒上一次給了和皇上那麼多真言丹,也不用擔心薛家人,想知道的事一問便知。
皇后沒有和薛貴妃過多浪費口舌。
“把薛貴妃和邊的人,全部押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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