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過程中,侍衛們已經驅散一部分百姓,讓出了馬車可以通過的道路,隊伍才開始繼續前行。
至于曹兵,許尚書已經在幾天前,就安排侍衛將人押解到京城。
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冷,蘇韻婉坐在馬車里,和周映雪每人抱著一個暖手爐。
能夠看得出,自從周映雪上了馬車以后,整個人就變得有些局促。
蘇韻婉以為還是因為心中對趙三欺負自己的事沒有釋懷。
“映雪,那件事就讓他徹底過去吧,再過不久,到了京城,就可以開始你的新生活。”
本以為這樣勸,周映雪能夠釋懷一些,可蘇韻婉看著的表,仍舊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映雪,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周映雪見蘇韻婉追問,似是鼓足了勇氣般問道:“我剛剛聽到,有個侍衛好像在喊你公主?”
這個問題,蘇韻婉沒打算對周映雪瞞,即便是路上不說,到了京城以后,也會知道,正好,周映雪問,不如明著告訴。
“映雪,其實我并不是蘇家的孩子,上次和我婆婆進京,機緣巧合下遇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他們就是當今皇上與皇后……”
這下,周映雪心中疑是解開了,但更多的是震驚。
“公……公主……”周映雪的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作勢就要給蘇韻婉磕頭。
蘇韻婉看到的舉,連忙將人拉住。
“映雪,雖然我是公主的份,但在我心中,你仍舊是我那個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以后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就像以前那樣和我相就好。”
帶著周映雪去京城,一方面是想著幫擺噩運的困擾,另一方面,蘇韻婉也是希邊能有個知心的好友在。
如果周映雪和其他人一樣,把當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敬著、讓著,這樣,會覺得很不舒服。
周映雪被蘇韻婉按著坐回原本的位置,面上表仍舊有些不自然。
“韻……韻婉,你現在是公主,而我,是個失了清白的農家,咱們之間份太懸殊,還是不要這樣的好。”周映雪的聲音越來越低,手指絞著角,指節都泛了白。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蘇韻婉對周映雪的子還是很了解的。
這丫頭雖然不是什麼潑辣的子,但也從不是怕事之人,現在會是這樣的態度,主要是兩人的份太過于懸殊導致。
蘇韻婉忽然手覆在抖的手背上。
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周映雪猛地一,抬頭正對上蘇韻婉看向自己那真誠的眸。
蘇韻婉緩緩道:“映雪,即便是公主,也是需要朋友的,你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若是摻雜了一些其他因素,相起來會很不舒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周映雪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蘇韻婉拍了拍的手背:“不要什麼可是,你就聽我的,以后我們還像曾經那樣相。”
周映雪也不是什麼矯的子:“好,都聽韻婉的。”
蘇韻婉笑了:“這樣就對嗎,若是按照你那樣想,不你自己心里別扭,我看著也難。”
又聊了幾句,周映雪徹底不再糾結與蘇韻婉之間份的問題。
這個時候,躺在蘇韻婉懷里睡的小睿睿也醒了。
兩人七手八腳的幫著小睿睿換了干爽的尿布,蘇韻婉又喂了他些食。
有了小睿睿的加,馬車里的氣氛瞬間就不一樣了。
周映雪非常喜歡小睿睿,坐在蘇韻婉的對面,做出各種搞怪的表,逗得小睿睿咯咯咯笑個不停。
蘇韻婉忍不住說道:“映雪,我喜歡看到這樣活潑開朗的你。”
周映雪也笑瞇瞇的回答:“韻婉,現在我真正覺到了自己的新生。”
隊伍繼續前行,打算天黑以前,到就近的城池找客棧休息。
誰知,在距離下一座城池還有二十幾里路程時候,路上發生了意外。
道旁的大山,突然出現了山坡的現象,擋住他們的去路。
據在前方探查的侍衛回來稟報,山石落下的時候,還砸到了好幾個路人。
許尚書立刻下令,留下數侍衛在原地保護,其余侍衛全部去現場救援。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蘇韻婉不可能袖手旁觀,有靈泉水,萬一被山石砸到的人還有氣,可以救命。
蘇韻婉二話不說,就跳下馬車,將小睿睿給蘇老太照顧,準備去現場看一看。
許老夫人看到朝著事發地點走,立刻攔住了。
“韻婉,你不要過去,那邊太危險。”
蘇韻婉是必須要去的,安許老夫人:“外祖母,我會小心些的。”
許老夫人還要阻攔,卻被許氏給攔住了。
“母親,韻婉是個有分寸的,想去就讓去吧!”
許老夫人沒好氣兒的白了許氏一眼:“我看你這麼多年在鄉下生活,連腦子都過沒了。
難道你忘記了韻婉的份?
那可是公主,萬一在這里出現什麼問題,皇上怪罪下來,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嗎?”
許氏……
的確承擔不起,但是也清楚,自己本阻止不了蘇韻婉想做的事。
母倆在這說話的時候,蘇韻婉已經帶著周映雪走遠了。
事故現場,不有侍衛們在搬石頭救人,還有一些過路之人也參與其中。
那些侍衛還好,雖然沒有趁手的工,但手里起碼都帶著鐵制武,必要的時候,他們可以用武借力撬開那些石頭。
搬石頭的事,蘇韻婉不上手,就帶著周映雪站在安全位置觀。
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就聽到一名侍衛大喊道:“快過來幫忙,這里有人!”
在幾個侍衛的努力下,他們終于在落石下面救出了第一個人。
是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姑娘,上已經鮮模糊,看不出死活。
不過,染的服料子還是能看出是綢緞質地,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蘇韻婉快步跑了過去,指著邊一空地說道:“將孩子放在這里,你們繼續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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