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君昊然覺得已經到了審問郭運的環節。
郭運私自扣押大軍糧草,又勾結敵國,這罪名可不小,而且還會牽扯出其他人,這種事,在皇上那邊做出指示以前,還是知道的人越越好。
何項北現在可以說是君昊然最信任之人,留下他,君昊然就莫名覺得安心。
此刻的郭運,被君昊然打得全幾乎沒有一好皮,但鞭子打在上,沒有摻雜力的況下,的也只是皮外傷,筋骨和臟不會有分毫的傷害。
但這種痛,卻能夠讓人覺得生不如死。
郭運狼狽的趴在地上,大口著氣,冷汗混著水浸了衫。
他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與絕,卻仍強撐著最后一清醒。
君昊然冷冷地盯著他,聲音如冰:"郭運,孤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將你與西秦勾結的始末、同謀之人,一五一十代清楚。
若有半句虛言……"他緩緩出腰間的佩劍,劍鋒在燭火下泛著寒:"孤會讓你嘗嘗什麼真正的生不如死。"
郭運渾一,哆嗦著:"我、我說......"
何項北已經將真言丹準備好,此刻就握在掌心,現在看郭運的態度,真言丹估計是省了。
君昊然負手而立,俯視著郭運,等待他說。
“我是了……了許尚書的命令……”
“胡說!”君昊然直接打斷了郭運的話。
若是郭運說其他人,也許他還會相信。
許尚書是什麼人?
父皇子不適的時候,擔心自己出現意外,曾經告訴過他,朝中幾個可以信任的大臣,其中就包括許尚書。
君昊然呵斥過后,直接取下腰間佩劍,劍尖抵住郭運的咽:“郭運,孤看你是不些折磨,不會老實代了!”
郭運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他咬了咬牙,子猛地朝前撲過去,主撞向劍鋒……
君昊然發現不對已經來不及,心中很是不甘,他還什麼都沒有從郭運口中問出來,郭運不能就這樣死了。
奈何,郭運距離劍尖位置太近,他想收回劍已經來不及。
何項北眼疾手快,發現不對后立刻飛出一腳,將郭運踢飛出去。
郭運子重重砸在營帳的角落,發出一聲痛苦的慘。
何項北上前,將人提了起來,重新丟回原本的位置。
“哼!你這種通敵賣國之人,哪有那麼容易就能死的?”
君昊然也是嚇出了一冷汗,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有何項北在,否則,郭運背后的大魚就無法浮出水面了。
何項北原本還以為,郭運如此怕死,會很容易就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現在看來,還是給他吃一顆真言丹更為穩妥。
刀鞘魯的撬開郭運的,一顆藥丸就進了他的口中。
郭運還在掙扎:“嗚……你給我吃了什麼?”
何項北沒有搭理他,等過去差不多半炷香的時間,他提醒君昊然:“殿下,您現在可以問了。”
君昊然已經發現,郭運的眸逐漸變得呆滯,雖然心中好奇何項北給他吃了什麼,但還是忍住沒有詢問。
他緩緩走到郭運面前,開口問道:“是誰指使你將糧草藏起來的?”
郭運:“是薛閣老,我做這個押糧,也是他背地里運作的。”
君昊然問:“你和薛康平是什麼關系?從什麼時候開始勾結在一起的?”
郭運:“我是薛康平的遠房親戚,在我京為以前,就和他有聯系。”
自從在郭運口中得到薛康平這個名字時,君昊然就不自覺的攥了雙拳。
強忍住心中怒火,君昊然繼續詢問了一些細節,以及郭運與西秦聯系的人員,然后讓手下記錄清楚,將郭運押了起來。
薛康平是三皇子的外祖父,一直都是和自己作對的一方。
自己出去幾次,差點兒遇刺,這些都不排除是薛康平與薛貴妃的手筆,只不過是還沒有抓到證據罷了。
既然不能抓到薛康平刺殺自己的證據,能拿到他通敵叛國的罪證也是一樣可以扳倒他的。
君昊然怎麼都沒想到,軍中糧草丟失,竟然能因此將薛康平這個老賊給牽扯出來。
不疑有他,君昊然立刻寫了折子,連帶郭運剛剛的供詞送去京城。
接著,君昊然又拉著何項北研究起了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如今找回了丟失的糧草,足夠將士們撐上一段時間的,還有京城那邊,新的糧草也在送來的路上。
行軍打仗,糧草就是最堅實的后盾,這就是夏華國軍隊目前最大的底氣。
何項北也思念妻兒和家人,希早些結束戰事,趕回去與他們團聚。
現在,糧草有了,趁著西秦那邊士氣大減的時候進攻,絕對是最佳時機。
于是,兩人在營帳里研究了好幾個時辰,直到深夜,才部署好了最佳進攻方案。
進攻就選在明日夜里,夏華國要對西秦的都城進行一次大規模的突襲。
說白了,是否能徹底將西秦拿下,這一仗非常關鍵。
——————
蘇韻婉那邊,大部隊早起從麥禾村出發,午時末便抵達了昔縣。
經過縣衙的時候,許尚書有看到,很多百姓手臂上挎著裝滿蔬菜和蛋的竹籃,圍在縣衙外面。
百姓人數太多,將道路擋住了大半,許尚書回京的車隊無法通過。
馬車停下,許尚書吩咐人去查看一下,縣衙門前發生了什麼。
打探的侍衛回來告知,是百姓們自發帶了自家產的蔬菜和蛋,要送給幫他們做主的楊師爺,楊師爺不肯收,百姓們才堵在縣衙門前不肯離開。
許尚書親眼見證過楊師爺的辦事效率,絕對不比那些縣令差,而且楊師爺如此百姓戴,可見他在代理縣令的過程中,也能夠做到為百姓謀福祉。
看來,他回去京城以后,可以考慮幫楊師爺在皇上面前言幾句。
什麼功名不功名的,能為百姓做實事的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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