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慶得到自由,飛快的朝著何家跑去。
何項北在蘇慶離開以后,在地上撿了兩顆小石子,朝著馮氏與蘇鐵柱的彈了出去。
伴隨著兩聲撕心裂肺的慘聲,蘇鐵柱與馮氏本能的捂住自己的。
手拿開的時候,不偏不倚,每人手心里都有兩顆門牙。
馮氏見狀,嚇得瘋狂呼喊起來:“鬼,有鬼呀……”
說完,也顧不得自己還是個孕婦,瘋狂朝著村道方向跑去。
蘇慶被馮氏這一喊,也愈發覺得詭異。
他們周圍明明只有大樹,怎麼莫名就被打?
而且還不偏不倚,兩人都掉了兩顆門牙,更詭異的是,他們掉牙的位置也一模一樣。
想到這些,蘇鐵柱也變得骨悚然起來,尾隨著馮氏后,朝著村道跑去。
馮氏嚇傻了,到了村子里,還不停的呼喊:“有翡……有翡呀……”的門牙掉了,講話風,聽到喊聲的村民,也有些分辨不出說的什麼。
只是看到馮氏與蘇鐵柱夫妻倆,滿是,一路狂奔……
遭人議論是在所難免,何項北懶得聽這些八卦,在馮氏與蘇鐵柱背影消失以后,邁大步朝著自家走去。
他長得人高馬大,走路的速度也快。
還沒有進院子,就看到蘇慶的影。
蘇慶回到何家,就哭著朝蘇老太的房間跑去。
何項北沒有聲張,躲在蘇老太的房間外面聽。
不是不尊重蘇老太,而是蘇慶今天遇到的事,對自家不利,他自然要了解的更多才行。
蘇慶進房間,撲進蘇老太的懷里嚎啕大哭。
“……嗚嗚嗚……我爹他不是人……嗚嗚嗚……”
蘇老太見孫子哭得如此凄慘,輕拍著他的背安。
“先別哭,有什麼事兒你說出來,給你做主。”
蘇慶哭夠了,才緩緩從蘇老太懷中起。
蘇老太這才發現,孫子臉上的掌印清晰可見。
“馮氏打你了?”
蘇鐵柱曾經有多寶貝這個兒子,蘇老太最清楚。
即便蘇鐵柱娶了馮氏以后,對蘇慶不好,也不會對孩子手。
這是蘇老太對蘇鐵柱的認知,然而,這次的判斷,卻大錯特錯了。
蘇慶紅著一雙眼睛說:“,是我爹打的我。”
蘇老太聞言有些震驚:“他為什麼要打你?”
蘇慶將蘇鐵柱與馮氏將他弄去林子里,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給蘇老太講了一遍。
最后他問道:“,我現在已經被大姐買下來,就是何家的人,出賣何家的事我肯定不能做,可是,如果我爹和那個壞人再找我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出門吧?”
最近何家的燒柴,都是蘇慶和田海一起去山坡上撿的。
山上還不如村子里面人多,蘇鐵柱萬一真的再想找他做什麼,他想跑都沒地方跑。
蘇老太重重嘆了一口氣,眼睛也有些潤。
“我怎麼生了個如此不的兒子。”
蘇鐵柱短短時間敗了李家賠償的一百兩銀子不說,竟然還敢惦記何家的產業。
不管這個主意是不是蘇鐵柱自己想出來的,蘇老太對他都是無比失和心寒。
拉著蘇慶坐在自己邊:“這件事去和你姐姐、姐夫去說,看看要如何解決。”
眼看著蘇老太要起離開,蘇慶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
蘇老太也沒有反駁,帶著蘇鐵柱出了屋子。
聽到房間的腳步聲,何項北連忙閃離開,然后又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慢悠悠從外面回來。
蘇老太與蘇慶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何項北的影。
“項北,我有事要和你說。”
蘇老太神嚴肅,語氣中帶著一焦急。
何項北見狀,連忙上前扶住,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蘇老太嘆了口氣,拉著蘇慶的手,緩緩說道:“慶剛才跟我說,他爹蘇鐵柱和那個馮氏,竟然想讓他出賣何家,幫他們打探消息,慶不愿意,結果被他爹打了。”
何項北聞言,眉頭鎖,眼中閃過一怒意:“二叔他竟然敢打慶?還打起了何家的主意?”
蘇慶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咽:“姐夫,我不想出賣何家,可是我怕我爹和那個人還會來找我麻煩,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接著,蘇慶將蘇鐵柱與馮氏找他的所有細節講了一遍。
何項北當時就躲在暗,這些事自然清楚。
從蘇慶的描述中,可見后者沒有說一句謊話。
看來,這孩子還不錯。
自從來了何家以后,蘇老太經常會拉著他教導,以往的陋習已經完全改善。
何項北拍了拍蘇慶的肩膀,安道:“慶,你別怕,你現在是何家的人,我們不會讓你委屈的,這件事給我來理。”
蘇老太點點頭,眼中滿是歉意。
不管如何,蘇鐵柱都是的兒子。
如今在何家生活,雖說又捐獻了自己的宅基地,可說到底,那破院子才值幾個錢?
能與何家的青磚大瓦房相比嗎?
不如此,每天什麼錢都不用花,就有吃有喝的。
這樣的日子,村里人哪個不羨慕?
何項北看出了蘇老太的愧疚,輕聲說道:
“,你別多想,你和慶都是何家的人,我們不會讓你們委屈的。
至于二叔那邊,我會去理, 你放心。”
蘇老太訕訕的點了點頭,唉聲嘆氣的拉著蘇慶離開。
這件事與蘇家有關,何項北覺得有必要讓蘇韻婉知道。
反正也不是什麼無法解決的事,他也不擔心會影響媳婦兒坐月子。
何項北與蘇老太分開,就去了蘇韻婉那里。
這會兒,睿睿正睡著,蘇韻婉坐月子什麼都不能干,就躺在床上閑的天。
“相公,鄧長青走了?”剛剛聽田雪娟說了,鄧長青來家里找何項北。
蘇韻婉這樣問,也是想打聽打聽鄧長青這次過來的目的。
何項北簡單將鄧長青帶來的消息告知蘇韻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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