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哥哥三歲之前的樣子, 六歲之前也記不清楚了, 可是哥哥卻從出生開始就守著了, 多有些不公平了, 所以想生一個長的像陸承宣的寶寶。
云笙看著時間, 拿過早孕棒,只有一條杠,那就意味著沒有懷上,皺了皺眉,有一點點的小失落。
把早孕棒扔進了垃圾桶,洗手從衛生間出來,了肚子,又自我寬,才一個月嘛,都說懷孕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他們的寶寶肯定也在努力了。
云笙了把臉,讓自己高興點。
陸承宣正好推門進來,看著這副樣子有點奇怪,“怎麼了?”
云笙搖頭,“沒有啊,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沒什麼事就回來了,不是要早點休息,保持良好的作息。”
陸承宣抬手解開領帶,這次備孕,他們是嚴苛按照醫囑,不該做的都沒做,早睡早起,吃好喝好休息好,陸承宣應酬也有了正大明的理由推拒煙酒了,他還特別喜歡拿這個當借口。
每當說出“在備孕”這句話,總會引得旁人恭賀羨慕,雖然知道只是場面話,還是覺得高興。
“也好,我也沒什麼事。”云笙坐下來玩手機。
陸承宣看了一眼,湊過去在旁邊坐下,“沒什麼事嗎?怎麼看你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哪有,我心好的很。”云笙笑了下,心想陸承宣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嗎,就這一點點緒都能發現。
“真的?”
“對啊。”
陸承宣想了下,最近應該也沒什麼能讓不高興的事,也就沒多想,起去衛生間,洗了臉出來,又在云笙邊坐下。
“著急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云笙偏頭看他,滿眼都是疑,“什麼?”
“才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用早孕棒測。”陸承宣手攬著的肩,有點無奈。
“你怎麼知道?”這人是肚子里的蛔蟲嗎?連這都曉得。
陸承宣輕笑,“扔在垃圾桶里,我又不瞎,不用著急,這才多久。”
他都還沒想過這事,要是一個月就能懷上,真那就是神仙了,多人備孕一兩年也沒懷上。
云笙努了努,“剛好一個月了嘛,我就想測一下,一次就中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早知道剛才就藏好一點了。
“想的真。”陸承宣刮了刮的鼻尖,“這種事得看緣分,孩子與父母是有緣分在的,不可能隨隨便便就來。”
“你要是真那麼著急,”男人的結滾了滾,嗓音滿是,“我們多做幾次。”
云笙幽怨的呸了他一口,“老鬼,你就是想占便宜,別說什麼為了寶寶,寶寶都替你臉。”
“哈哈哈,”陸承宣笑了,順勢將人抱到上坐著,“難道沒有我,孩子憑空來的?我們多做幾次,比什麼都有用。”
云笙扁著控訴,“你這是監守自盜!”
“那就監守自盜吧,反正都是為了寶寶。”這個寶寶被他說的滿懷,不知道說的是云笙還是孩子。
“要吃飯了,你松開。”云笙真怕他天還沒黑就按捺不住,這樣的事也沒干。
“還早,我們可以先來一次,爭分奪秒。”陸承宣雙手握著的手腕。
“你當是搶錢啊,還爭分奪秒,你自己也說了,孩子是有機緣的,你別在這里以權謀私!”云笙幾下從他上下來,被挾制的次數多了,就學會了反抗,總不能每次都被陸承宣吃的死死的。
陸承宣看了眼空下去的懷里,見跑的飛快,發尾揚起,薄微揚,他倒是想以權謀私。
被陸承宣這麼一鬧,云笙心里的那點小疙瘩也就沒了,等待下一個月。
吃了晚飯后云笙和陸承宣手牽手在院子里散步,花園有人打理,也種了驅蚊的草植,所以沒多蚊子,反倒晚風清爽,無論是天邊的星月,還是眼前的燈火,都很有平淡的煙火人間的味道,俗稱過日子的味道。
陸承宣忽然想起一件事,“婚紗改好了,今天下午已經到了,明天帶你去看看。”
婚紗其實好幾年前就預訂了設計圖,一年前開工了,說要辦婚禮后給云笙試穿了一次,然后又寄回去修改了一些小問題,因為是意大利的設計師,所以來回比較麻煩。
“上次我就覺得好,這次改完肯定就可以了,不用試也行。” 不是云笙不喜歡,而是那件婚紗特別繁瑣,自己穿不起來,要好幾個人幫忙穿,穿上去了又不下來,不過真的特別,很好看。
“有空就去試試,還到了幾件禮服你去挑一挑。”兩人的婚禮一連辦三天,除了第一天中午云笙穿婚紗,當天晚上還有后面兩天的酒會穿禮服,婚紗的確是有些繁瑣,可是繁瑣的東西往往都很漂亮。
“那好吧,你有空嗎?”
陸承宣低笑了下,“你說呢?哪對新婚夫妻讓妻子一個人去試婚紗的?我要是不去,不出半個小時,你就要變“豪門棄婦”了。”
兩人終于要辦婚禮,也算是堵了不人的,可一旦明天云笙一個人出現在婚紗店,即便陸承宣是真的有事,笙笙理解,那些也恨不得編造八百個話題。
云笙嘖嘆了聲,“唉,嫁給太出名的老公也不好啊,每天被人盯著。”
陸承宣的影響力不比陸之洲低,可是陸之洲是影帝誒,又有流量加,一舉一被人盯著正常,陸承宣這樣,實在不太正常,只能說人長的太帥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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