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驚回這條朋友圈,讓“傅宴亭裝病”和“燕不歸金屋藏”這兩件事在傅霍燕三家直接部傳開。
傅梓珊剛回到酒店,手機噔噔噔彈出一堆人的打探信息。
特別是白沁。
白沁甚至給傅梓珊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傅梓珊剛接通,就看到白沁保養得當容麗的八卦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寶貝珊珊啊,你哥裝病的時候你在不在第一現場?到底咋回事啊?跟媽咪?”
傅梓珊眼神閃爍,“我確實在第一現場,可是我不敢說啊,我怕大哥收拾我!”
“媽咪想聽!”
“那媽你別往外傳哦!”
“我保證不往外傳!”
傅梓珊本來就不是個能藏得住的人,有個八卦的媽,當兒的當然也八卦,八卦的人吃到香的瓜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分?
傅梓珊來勁了,也湊近鏡頭,眉飛舞的開始跟白沁描述今天發生的事。
傅梓珊道:“容川你知道嗎?”
白沁點頭:“知道啊,頂流影帝,你驚回哥娛樂公司的臺柱子,好像還是你云姨的徒弟,俊的,他的長相我喜歡的!”
這句話一出,旁邊傳來傅征不可置信的一聲“嗯?”
白沁立馬改口:“我不喜歡我不喜歡。”
傅梓珊憋笑,接著開口:“容影帝和嫂嫂是舊相識,嫂嫂把容影帝當朋友當知己,但是容影帝可能喜歡嫂嫂并且一副要知三當三的模樣!”
“容影帝給嫂嫂推薦餐廳,還約了嫂嫂今天單獨跟他去逛酒莊,大哥就吃醋了,表面大度的跟嫂嫂說‘我相信你你可以友自由’,但是背地里又小氣吧啦吃醋!”
“然后大哥就半夜起床洗冷水澡把自己給弄發燒,然后裝可憐,讓嫂嫂送他去醫院,讓嫂嫂不得已鴿掉容影帝。”
“再然后!嫂嫂猜到了大哥是故意把自己弄生氣的,還小小生氣了下,但是嫂嫂太好哄了,大哥說一句‘我不希在你心里,我是個小肚腸吃醋的形象’,嫂嫂就馬上原諒了大哥。”
“最后!嫂嫂抱住大哥,跟大哥說你小肚腸吃醋我也喜歡你!”
屏幕里,白沁眼神非常興,一臉磕到了被甜到了的表。
“沒想到阿亭還有這幅模樣耶,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耶!”
“爸年輕的時候也因為吃醋搞過這種小手段?”
“咳——”電話傳出傅征不滿的低咳聲,然后手機就被傅征搶了過去,傅征朗依然帥氣的臉剛出現在屏幕上,視頻通話就顯示被掛斷了。
傅梓珊笑得不行,直接在床上打了兩圈滾。
看來,他們一家子都很“一脈相傳”啊。
傅梓珊傳了白沁的八卦質。
傅宴亭傳了傅征的吃醋質。
那傅子溪呢?
傅子溪……正兢兢業業坐在原本屬于傅宴亭的辦公桌前批閱本該傅宴亭理的工作。
-
總統套房。
傅宴亭坐在沙發,在姚水兒嚴肅的表下,乖乖把醫生開的退燒藥吃了。
吃了退燒藥,才敢拉過姚水兒的手,似道歉似討好般晃了晃,著語氣開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還沒吃早餐,先吃點吧。”
姚水兒輕哼了聲,把傅宴亭拍開。
“我才不會像你那麼蠢,傷害自己的。”
說完,外面傳來敲門聲。
姚水兒去開門。
姚拾月送了一份熱騰騰的鮮蝦云吞面上來。
姚水兒接過,“拾月,你吃了嗎?”
姚拾月頷首。
姚水兒這才放心,轉回屋。
姚水兒坐到餐桌前,開始小口小口吃面。
傅宴亭走過來,坐到姚水兒邊。
姚水兒視而不見。
其實姚水兒本沒生傅宴亭的氣。
甚至覺得傅宴亭這個行為稚得有些可。
但是不耍點小脾氣,不冷傅宴亭一會,就怕他不長記。
不過……
姚水兒咬著云吞,心里在想,竟然敢跟傅宴亭耍小脾氣了。
遙想兩三個月前,連跟傅宴亭對視都還戰戰兢兢的。
想到這,姚水兒忍不住出一笑意。
姚水兒知道,現在能這樣大膽表達,大膽展示各種小脾氣小緒,都是因為傅宴亭寵。
那這算不算,恃寵生?
“水兒。”傅宴亭在旁邊找存在。
姚水兒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宴亭把凳子往姚水兒邊拉了拉,大手輕上姚水兒微微隆起的小腹,“寶貝小初,幫爸爸跟你媽咪說說,說爸爸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姚水兒這才轉頭看向傅宴亭,的哼了聲,“在車上的時候就說了,不怪你了。”
“可你都不搭理我。”傅宴亭拉過姚水兒的手,放到膛心口,“你不理我,我這里難。”
姚水兒嘟,“看到你生病,我心里更難。”
一句話把傅宴亭擊碎。
傅宴亭恨不得抬手給自己來一掌,他怎麼這麼稚,耍這種小心機呢。
區區一個容川?值得他自陣腳?值得他害姚水兒心疼慌?
傅宴亭舉手:“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我保證,以后有任何心事都直接跟我的寶貝水兒說。”
姚水兒這才出笑,手像傅宴亭頭時一樣,也寵溺的傅宴亭的頭。
“好啦,真的不怪你。不過我真的要跟容川出去一趟,可以嗎?”
“去酒莊?”
“嗯嗯,后天就要比賽,我想多試幾款酒,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
“我要是說介意……”
姚水兒打斷,“那我就不去。”
傅宴亭頓住,還以為姚水兒只是為了哄他才這麼說,沒想到他說介意,姚水兒竟然真就答應不去了。
傅宴亭信任姚水兒,也該大度的讓姚水兒去所謂的“友自由”。
但……
傅宴亭抬頭,認真的看著姚水兒。
“我介意,我你,我就是見不慣你跟其他異親近。別人可以,容川對你目的不純,他不行。”
姚水兒點頭,彎下腰親親在傅宴亭額頭上親了口。
“好,那我以后減跟容川接,不跟他單獨相。”
傅宴亭笑了,手把姚水兒抱到上,然后摁著姚水兒后腦落下重重的鋪頭蓋臉般熱的吻。
三個小時后。
容川收到姚水兒的微信回信。
姚水兒:[不好意思啊,我不能跟你去酒莊了,謝謝你的好意。]
容川連忙追問。
容川:[為什麼?]
容川:[因為傅宴亭?你只是嫁給他,他竟然要束縛你的自由?]
總統套房。
姚水兒剛午睡醒來,這會還窩在傅宴亭懷里。
姚水兒看著容川發出來的信息,轉頭看了眼側還在睡夢中的傅宴亭。
睡著的傅宴亭,眉宇間了幾分凌厲,整個人看著平順不,又幾分俊雅。
姚水兒拿起手機,回復容川。
姚水兒:[如果我執意要去,阿亭不會有意見的。]
姚水兒:[但因為我喜歡他,他,所以我要尊重他。]
發完這兩條信息,姚水兒把手機放下,然后環抱住傅宴亭的腰,把臉埋進他懷里。
傅宴亭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嚶嚀,然后大手十分練自然地姚水兒后腦,“就醒了?”
“嗯嗯,醒了。”
“吃了這藥有點昏沉,陪我再睡會……”
姚水兒笑著在傅宴亭懷里蹭蹭,“我要起床去跟南姐梓珊們逛超市買材料了,才不要陪你繼續睡。”
傅宴亭睜眼:“水兒好狠的心,就這樣丟下我這個病號?”
姚水兒手傅宴亭額頭,“你該!”
傅宴亭笑了。
怎麼覺,因為吃醋把自己弄病這件丟臉的事,要姚水兒拿一輩子了呢?
不過,他心甘愿就是了。
傅宴亭松開姚水兒:“去吧,記得帶上拾月。”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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