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導眼睛一瞪又想要發火。
場外求助是奪寶大舞臺的正向宣傳之一,不然這種天天暴明星沒有常識的直播綜藝很容易被砍,在這樣沒什麼含金量純粹娛樂的問答題里頭一些專業問答科普,算是節目特之一了。
這種固定流程不如播歌舞。
但是旁邊的編劇組一直在沖導演眨眼睛。
“可以打私人電話嗎?”編劇湊過來問。
齊唯趕點頭。
臨時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把電話給安也,讓安也給向劇組的演員打個電話,既可以增加節目趣味,也可以順手宣傳一下向之城。不想浪費這幾分鐘,臨時砍掉一個關鍵流程,再加上直播間里正在帶節奏的水軍,安也只要被切,沒有節目效果這件事一定會被拿出來大炒特炒。
這種看起來不痛不的黑點,容易引起討論度,還很難澄清,一旦輿論統一了,明星的商業畫像就會變。
幻晝這是不但要惡心他們,還打算安也的價。
齊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
而且賭節目組會同意的提案,這節目的主創團隊會想出衛視和網絡同步直播這樣的點子,本就出格的,應該會喜歡這種臨時起意。
果然,導演編劇和直播組了一分鐘以后,示意齊唯把安也的手機拿給現場調度。
齊唯不方便跟節目組說讓安也聯系向劇組,但是覺得,安也作為個出道十年的老藝人,這種事應該門兒清。
為了提醒安也,齊唯進直播大廳視線和安也對上的那個剎那,沖安也比了個大圓圈。
向太!
安也明星的面戴得很牢,齊唯通過的完笑容也不太看得出有沒有接收到的提示,心里一邊忐忑一邊安自己:安也懂的,沒事,出道那麼多年也是老油條了,這種收視率的直播節目,肯定不會放過宣傳機會的。
蘭一芳經歷了這一劫整個人都是呆滯的狀態,被齊唯拉到直播大廳以后一直在后頭,也不說話,低著頭還在鍥而不舍地打那個關機的號碼。
“別打了。”齊唯用氣聲說話,“我們這次明顯是被人擺了一道。”
蘭一芳愣愣地看著齊唯。
齊唯拍拍蘭一芳的肩膀,沒有再說話。
他們準備得再充分,也不可能完全一帆風順。
個人工作室和幻晝這種已經上市的全球娛樂公司沒有什麼可比,正式解約前,這種事肯定還會再發生,能做到的就只能小心再小心,沒辦法避過去的,盡量減損失。
只是下一次,蘭一芳不能再哭這樣了。
齊唯提醒自己,回頭得給蘭一芳這丫頭弄點震撼教育。
齊唯怎麼都沒想到,震撼教育會來的那麼快。
沒有耳返,不知道編導在那邊是怎麼跟安也通的,只能看到安也抬手摁了一下耳返,像是在接主持人的話頭,微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導播就俯把安也的手機遞給了安也。
安也拿著手機,看起來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直接就撥了一個號碼。
明星私人手機,導播很給面子地沒有把安也的手機屏幕投屏,只是做了個正在接通的畫面轉場。
齊唯手心都是汗,腦子里飛速掠過安也的手機通訊錄,手機里頭全是工作人員的電話,看劃拉撥號的速度,應該是打給最近剛剛聯系過的。
總不至于是楊正誼。
齊唯腦子一片空白地想,可千萬不要是楊正誼,節目組出的那個正常人不會注意的冷僻的農業題要是拿來問楊正誼,怕楊正誼會當場出口臟。
電話持續在響,沒有人接。
安也的表看不出異常,但是主持人那邊的笑容已經開始僵,整個演播廳安靜得猶如墳場。
齊唯甚至開始悲觀地預測,如果這個電話再打不通,導演肯定馬上切元宵歌舞,然后安也這個人估計會被白港衛視發黃牌……
這個電話真的幾乎是掐著快要掛斷的那個時間點被接起來的,接起來以后主持人瞬間兩眼放,剛想開口說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咳嗽。
然后是一個聽起來就像是剛睡醒又像是宿醉的沙啞迷糊的男人聲音:“安久久你昨天晚上在我臉上畫的烏是用油筆畫的?!”
主持人:“……”
安也:“……”
那筆不是他自己拿的嗎!
安也咬著牙保持微笑:“遲律,我是安也。”
電話那頭迅速地安靜了,半晌,聲音變得很正經:“啊,你好,安老師。”
齊唯:“……。”
蘭一芳都忘記憂郁了,半張著怔怔地看著齊唯。
主持人迅速接過話頭:“遲律是嗎,你好,我是主持人平安,元宵節快樂,請問您聽過明星奪寶大舞臺這個節目嗎?”
遲拓又停頓了半秒鐘:“您好。”
安也快要不住抖的角,不知道為什麼就有種這電話打完了我們一起完蛋的好笑覺。
遲拓慌得一比卻假裝沒事的樣子太好笑了。
“是這樣的。”主持人連線慣了,兩三句話就把節奏帶回了正軌,“安也有個場外連線的機會,我們需要問您一個問題,請問您方便回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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