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拓是直接給發信息的,他問:【為什麼是老白?】
小鵝:【因為它的老白老白了。】
遲拓:【……】
遲拓:【我現在去給你做熱搜控評了。】
安也的手機哐得一下砸貓爬架上了。
聽不見的老白到了震,嗷嗚一下弓起背,一雙湛藍的眼瞳瞬間放大。
安也著老白腦袋,著手機想了半天。
小鵝:【那熱搜圖片里頭有你。】
遲拓:【沒事,其他人又不知道。】
小鵝:【……我知道。】
遲拓:【你別跟人說不就行了。】
安也:……
把手機往沙發上一砸,自己也跟著這個弧度往沙發上一砸,整個臉埋在沙發抱枕里頭。
三次。
重逢后三次見面,好像就深切地覺到遲拓已經回來了。
那種,別怕我在的覺。
那種,有個伴的覺。
說不上來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獨之后,涌上來更多的緒其實是害怕。
那天一覺睡醒,城那個最后判給安懷民的老房子里頭一片寂靜的覺。
那時候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什麼,面對什麼,未知就是那一團黑暗。
現在,已經走進了這團黑暗,放棄了無知的年時期和遲拓,卻在自己已經逐漸習慣索前進的時候,到了悉的年緒。
和他聊天一直都是笑著的。
這種認知,也讓害怕。
怕自己再次睡著了,醒來看到的仍然是一團黑暗。
電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就這樣埋在抱枕里頭睡著了。
來電是遲拓。
就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松完了又皺眉,總覺得最近越來越分不清楚現實和夢了。
“喂。”接通,聲音啞了,于是清清嗓子。
“睡著了?”遲拓問。
安也看了眼外頭,天都黑了,唔了一聲,起給自己拿水喝。
“剛剛齊唯給我打電話,說你不接電話。”遲拓說,“讓你看看熱搜,覺得現在這個走向有點奇怪。”
安也灌下去一杯冰水,總算清醒了,點了免提打開微博:“怎麼了?”
“就……”遲拓居然停頓了一下,換了話題,“你晚飯吃了沒?”
“沒。”安也一邊回答一邊看微博。
熱搜第五位是安也清澤,安也挑挑眉,有些意外,公司應該不會給這種營銷痕跡明顯的捆綁炒作充那麼長時間的錢,而且還往上爬了兩名,現在都晚上六點多了,清澤自己掏腰包了?現在元旦,熱搜一個小時價格離譜的。
沒點進去,因為看到了最下面一條熱搜并且數據明顯比上面一條要飆升的快。
熱搜第十六,神黑人。
安也:?
“我現在過來可以嗎?”遲拓那邊突然開口。
剛剛點進這個詭異熱搜詞條的安也嚇一跳,啊了一聲回過神:“什麼?”
差點以為他掛了電話了。
“我說,你方不方便我現在到你這邊來一趟,下午我去了一趟律所,把我們合作的一些合同協議帶過來先給你看一下。”遲拓擴充了一下他剛才的話。
“……哦。”安也撓撓臉,很無所謂的,“你來唄,碼你不是都有嗎?”
遲拓:“……那你想吃什麼?我路過超市順便買點菜。”
安也點進了那個熱搜詞條,發現上面是和遲拓的合照,也在那個巷子里拍的只是角度和清澤請來的狗仔角度有點不一樣,像是從書店二樓窗戶往下拍的角度。
安也:“?”
“這詞條怎麼回事?”嘀咕了一句,點開評論。
“……算了我隨便買點。”遲拓放棄和安也聊天,“到了再聯系。”
“唔……啊?哦。”安也等遲拓掛了電話才發出一串沒什麼意義的語氣助詞。
其實也沒有完全聽進去遲拓在說什麼,點開那個熱搜詞條的評論區,仍然是滿頭問號。
這張照片是真的拍,上午書店里正好有個舉著相機無所事事的路人,因為那條巷子的涂太過藝,所以哐哐地拍了好多張,有無人的巷子也有他們三人在巷子里頭被無意間拍下來的。
其中有一張是那個穿黑服的男人側頭看向旁邊人的照片,只拍到半張臉,但是能看得出男人表不是特別好,好看的眉心蹙一團。
然后這人就看到了熱搜,翻出來一看那幾張因為有人差點被刪掉的照片里面那三個人的穿著打扮和熱搜里頭的一模一樣。
難得和熱搜掛上鉤的素人同志就非常快樂地把這張照片上傳了,并且評論:啊啊啊啊啊我拍到了的,就在恐龍游樂園外頭那個書店!我當時還以為這的和這男的是一對呢,他們一起進巷子的,而且全程就分開了一小步。
安也的可能在這一團毫無波瀾的控評里太無聊了,打開了那張照片研究了半天,評論:我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我覺得他們兩個穿的是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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