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祁皇帝困了?
容令忱被元祐帝突如其來的困意弄的心里七上八下,怎麼前一秒還生龍活虎,下一秒就困了?
容令忱正想要開口試探,可元祐帝卻似乎是困到了極致,連聲招呼也沒跟眾人打就離開了,宋時歡見狀微不可見的同沈清平對視了一眼。
只見沈清平會意,迅速離開了位置,跟在了元祐帝后。
“齊王殿下,我來大祁之前皇上叮囑過要快些回大越,今日也同大祁皇上見過面了,我打算明日一早啟程回大越。”
容令忱沖著齊王開口,總覺得事的發展有些不大對勁。
“這麼著急?”齊王佯裝驚訝,“不如明日一早你再進宮跟父皇辭行?”
“不勞煩大祁皇上了。”
容令忱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有鬼。
“另外,方才秦王帶走的那名婢,能否放了?”容令忱心里直打鼓,“大祁皇上也說了,讓秦王放了那婢。”
可齊王卻笑了。
“閔王,你怕是不知我大哥的子,放與不放,看那婢的命了。”
他要是能說得宋裕,太都能打西邊兒出來!
“閔王遠道而來,就在大祁多留幾天吧。”
不是征求容令忱的意見,倒更像是在告知容令忱。
容令忱忍不住看向聲音的來源,是大祁最得圣寵的福安郡主。
“來人,請二郡主回平王府。”
宋時歡話音剛落,立刻便有護衛進殿將宋惜帶走,全程沒有任何人開口替宋惜求,包括宋惜自己。
就連宋惜也意識到了元祐帝的異樣,不敢多加造次。
“各位大人們也先回吧,今日之事還大家不要外傳,否則莫要怪秦王府不講面。”宋時歡面上如同結了一層冰霜。
眾人聞言忙不迭的起,仿佛對宋時歡是骨子里下意識的尊敬,秦王不在,他們就該聽郡主的。
而容令忱則瞪大了雙眼,不要外傳什麼?今日晚宴上發生的什麼事不要外傳?
一炷香后,殿只剩下大越使者們和宋時歡幾人。
......
“大祁何時到一個郡主當家作主了?”
大越有使者開口,縱使有些不到頭腦,但還是能看出大祁這位福安郡主對大越的針對。
“錦衛何在?”
“在。”
“請大越使者們去秦王府做客。”宋時歡冷笑出聲,“你們大越做了什麼事,你們該心里有數。”
“至于我大祁誰來當家作主,不用你們心。”
大越使者各個都驚呆了,大祁錦衛,那可是本該只聽命于大祁皇上的存在,如今怎會......怎會聽一個郡主的命令?
“諸位,走吧。”
沈驍的聲音一響起,眾人便忍不住打了個冷。
“怎麼,是想讓我幫著你們走?”
沈驍此刻周都是殺意,讓皇上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事,錦衛難辭其咎。
思及此,沈驍戾氣漸生,直接拽著其中一個大越使者的領往外走,其他錦衛見狀也都出手,一時間,只聽得見大越使者的慘聲。
“你們什麼意思!”
容令忱看向宋時歡,宋時歡后的齊王忍了半天方才戰戰兢兢的開口:
“阿歡,四叔能也先回去嗎?”
接下來的事他不想摻和啊。
“好啊,來人,送送四叔。”
齊王剛出大殿,就和宋裕打了個照面。
“那名婢......”齊王忍不住開口問道。
“死了。”
宋裕面無表的開口,“本王親手掐死的。”
......
“父王,他想走。”
宋裕聞言笑了,手拍著容令忱的臉,“想走?當秦王府是死的不?”
“你什麼意思,大越和大祁國力相當,本王不會你折辱!”容令忱怕了,步步往后退,“等我回到大越,一定會跟皇上說大祁的所作所為。”
“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回去?”
宋裕眉宇間滿是憤怒,“你對我父皇做了什麼,施展了什麼,那的作用時間是多久?”
一連串的問題砸的容令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作用時間?”容令忱喃喃道。
這竟然還有作用時間?
父王臨死前沒跟他說這回事兒啊。
“都沒長齊就敢來害本王的親爹,那惡心本王的婢已經死了,至于你,也離死不遠了。”
容令忱雙一,倒在了地上。
他想不明白為何這麼快就會被發現,大祁皇上的表現也沒有什麼異樣啊?
“不說?”
“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本王有的是時間等你說。”宋裕勾起了角,“帶下去,先把大祁最殘酷的大刑都給他用上。”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大越的王爺,大越不會任你們這樣欺辱......”
容令忱一邊呼喊著一邊被六喜拽了出去。
六喜覺得聒噪,直接一手刀劈向容令忱,世界安靜了。
“父王,我們去守著皇祖父。”
......
元祐帝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
睜眼便看到了宋裕和宋時歡兩張如出一轍的臉。
而宋裕和宋時歡的心也提了起來,不知道父皇/皇祖父恢復正常了沒有。
就連吳奇的心臟也砰砰直跳。
“裕兒,阿歡,你們怎麼守在這里?”
元祐帝坐了起來,心疼的捧著宋時歡的小臉,“眼下都是青的,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
吧嗒——
淚水落在了元祐帝的手上。
“阿歡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元祐帝一時間還沒想起來昨晚的事。
宋時歡吸了吸鼻子,“孫沒事。”
“梅知臨,進來。”
聽到宋裕的聲音,殿外候著的梅知臨快速進殿,把完脈后方才松了一口氣,“應是無恙了。”
“老頭子,收拾收拾,準備讓大越亡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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