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置，明檀于床笫之間向江緒求證了這一想法，也得到了肯定的回應，一時開心得都熱了不，盡管辛苦，也配合著承到了半夜。

要完

第二回 水時，明檀以為可以如前幾日般安寢，便安安心心地閉上了眼。

可誰想江緒在后摟著摟了沒一會兒，忽而又有了起復的勢頭。很快明檀就不容拒絕地被翻過來。秀眉微蹙，香汗如雨。嗚咽著，眼淚花兒往外冒，邊拍打，邊斷斷續續控訴。

迷糊間，忽聞江緒在耳邊沉著聲道：“話本里不是說要七回水？”

“……？”

“可那不…不是我說的，唔！”

第三十八章

“王妃可起了？”

“未起。”

“那這早膳還熱不熱了？”

“留一道粥且煨著吧， 看這時辰， 還是早些準備午膳才是。”

……

日升， 定北王府的膳房時不時便有人問“王妃可起”， 偏辰時問到巳正， 都是未起， 下人們心里頭好一陣嘀咕。

有好事者雙手疊在前，下微抬， 故作高深道：“我瞧你們午膳也不必備了，擎等著備晚膳便是了。”

“為何？王妃出府了？”

好事者還想賣賣關子，可剛好有曉得的仆婦提了一簍子水靈菜尖兒進了廚房，迫不及待地長舌道：“你們還不知道？昨兒夜里啟安堂了四五回水呢，嘖嘖， 都折騰到快早上了， 王妃哪起得來！”

“啊？”

“還有這種事？”

眾人都不自覺地聚攏到一塊兒， 豎起了耳朵。

廚房里頭生養過的婦多，慣說， 潑皮不害臊，論起這些個房里頭的長短， 臉不紅心不跳， 還很有幾分來勁兒。

“福貴家的， 你閨不是在啟安堂當差來著， 啟安堂真那麼鬧騰？”

“可不是。別看咱們家王爺天冷著張臉， 那上頭可耗著功夫呢。這王妃才過門幾天哪， 見天兒的夜里頭折騰， 滿院子都能聽著，我閨前兒個在茶水房值夜，說是一晚上都沒睡好，就聽王妃滴滴地哭啊喊了。”

“我也聽說了，尤其昨兒個晚上，可真是了足足有四五回水！后邊聽說是王妃狠哭了會兒，鬧了番脾氣，不然還有得折騰。”

“王妃長得和天仙兒似的，又得很，男人見了哪能不，我瞧著眼睛都發直呢。還有那皮子和豆腐似的，又白又細，怕是一掐就能出水兒，前兒在園子里那麼一逛，日頭那麼一照，真真兒是白得晃眼。”

“我也瞧著王妃招人得，可不就連咱們王爺那樣平日在外頭說得有多神勇的人，都下不來人榻麼。”

……

廚房里頭的仆婦說論得有些臊人，小丫頭片子傍著聽了幾聲，都紅著臉躲開了來，可這些個仆婦說的，其實也不算夸大。

昨兒夜里啟安堂的水就沒停過，饒是素心綠萼這般沒經過人事的姑娘也都覺著，殿下……似乎折騰得太狠了些。

們家小姐起先還好，可中途有陣子哭喊得厲害，到后頭也嚶著，可約莫是啞得沒力了，聲音低下去不。

最后那趟素心往里送水，匆匆一瞥，只見家小姐發髻凌，裹著被子窩在殿下懷里頭，就和兔子急了眼似的，眼睛紅紅，聲音低低啞啞，不知囫圇著說了什麼，說完忽然往人脖頸間狠咬了一口。

素心嚇得雙一，差點兒就要跪下為家小姐求了。

可殿下眉頭都沒皺一下，低低地應了聲：“好，安置。”

聽著雖然沒什麼緒，但應著屋的旖旎氣氛，好像有那麼幾分哄人的意思。

后頭用完水，殿下還要了回藥。

屋里頭紅燭靜了有一刻才見滅。

待到四下全然寂靜，天邊已出蒙著昏昧灰白的淺淡亮。

江緒倒是好神，一大早半點沒耽擱，起練劍，回屋還用了早膳，隨后又照常出門。只明檀沉沉睡著，從辰時到巳正，半點兒沒有要醒的意思。

足足睡到晌午，明檀才悠悠轉醒，醒了也有好一會子雙目無神腦袋空空的，半倚在榻上，倦懶得很，不怎麼想要起。

剛巧綠萼捧了一盒子小玩意兒進來，福歡喜道：“小姐，您醒啦。敏小姐遣人送東西來了，說是這兩日新得的奇巧件兒，西域那頭來的，您可要現在看看？”

不提還好，一提白敏敏，明檀就火冒三丈。

罪魁禍首！

“不看！” ？

綠萼懵了下，手足無措，以為是自個兒做錯了什麼。

明檀氣不過，又道：“把上回白敏敏送我的那塊丑花帕子找出來，再給我拿把剪子。”

綠萼一頭霧水，應了聲是，又小心翼翼放下那盒子玩意兒，忙去翻找了白敏敏先前繡的丑帕子，并著剪子一道送至了床邊。

明檀想都沒想便抄起剪子往那丑帕子上狠剪了兩下，然后氣咻咻地吩咐道：“把它給我塞到那盒子里頭送回昌國公府，就說我今兒就和白敏敏斷了這手帕！”

綠萼：“……？”

“阿嚏！”

在昌國公府被著學紅、正在繡鴛鴦的白敏敏忽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了鼻子，還在想：莫非是近幾回的相看之中有哪家公子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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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哪家公子看上白敏敏猶未可知，但近些日子，殿前副都指揮使陸停陸殿帥，是明擺著看上了周家小姐周靜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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