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臉上糊了一層淺水,食被搶走了,滿臉無辜地看著藍澤。
藍澤簡直被看得愧疚,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差點就把魚還給了。
他用鋒利的指甲把半條魚劃比紙還薄的魚片,往里頭了幾滴果,最后撒上一小撮鹽。
“吃吧,你腸胃不好,吃多了生的要肚子痛,剩下半條魚我給你煮湯啊。”藍澤把魚片遞過去說道。
安安見到吃的,就悶頭吃了起來,至于碗里是多是,似乎不在考慮范圍。
藍澤看看,做一會兒自己的事,這樣日復一日的工作他一點也不覺得無聊,看著安安在自己的照顧下茁壯長,他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就。
尤其是,這個雌是自己的伴。
這大概是人魚的宿命,人魚總是自己養大自己的伴。
他錯過了族里的雌,卻差錯的得到了一個年的雌,從小育長大,待年,他們就能共同孕育后代,還沒人跟他競爭。
等有了后代,安安就安全了,藍澤無時無刻不在期待那天的到來。
人在發育時期食都非常好,安安吃完生魚片后,把一大鍋海藻魚湯也喝了,撐得小肚皮-邦-邦的。
大概是撐壞了,安安鉆進藍澤懷里,奄奄一息地休息,秀氣的眉不時皺一皺。
藍澤輕輕的肚子,好笑地道:“又吃撐了吧,你節制點。”
雖然這麼說,但藍澤每每也不一樣不舍得不給吃?就因為他的縱容,才讓安安總是吃撐。
安安把臉埋在藍澤肚子上,發出輕哼聲,暖暖的呼吸噴灑在藍澤冰涼的皮上,引得那片皮微微戰栗。
藍澤咽了咽口水,正想把安安抱起來,突然聳聳鼻子,神張起來。
“你傷了?”
藍澤推開懷里的,在上上下打量。
人魚在岸上的嗅覺不如在水中,但簡單的腥味還是很容易分辨的,他分明嗅到了奇怪的腥味,帶著一種很吸引人的馨香。
那份馨香被他忽略了,只著急安安哪里了傷,拉著的胳膊這兒看看那兒看看。
“哪里疼?告訴我,讓我看看。”藍澤不安地問,難道是在他不在時,安安被什麼咬傷了?
安安捂著肚子,了。
沒看到傷,藍澤更著急了,他能肯定那腥味是從安安上散發出來的。
“除了肚子還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只是按著肚子,低垂著眼眸,表看得出很難。
藍澤心急如焚,四看了看,把抱到有遮掩的草叢,正準備了服檢查,誰知卻在自己手臂上看到了大片跡。
還是溫熱的,上面的馨香和剛才聞到的如出一轍。
藍澤第一反應是恐慌,這麼多,安安在自己不在時,到底了多嚴重的傷?他竟然沒發現,太失職了!
一偏頭看到安安擺的跡,藍澤登時睜圓了眼,瞳孔迅速擴大:“你該不是……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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