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別擔心了,就算陸煜軒有什麼不著調的想法,明天肯定先來這兒,到時候我會攔著。”
“也是……”
在這兒擔心也是白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看了眼手機,鎖屏壁紙還是和陸晏辭的婚紗照,主屏壁紙已經被換了白天拍的許愿牌。
都已經十一點了,“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你先。”
溫阮清拿了睡進浴室,沒磨蹭,洗完想著陸晏辭今天勞累,便想著犒勞犒勞他。
放好泡澡水,剛拉開門,便看見他手里拿著本淡的卡通筆記本。
沒記錯的話,這還是高中時期的古董,“你從哪兒翻到的?”
“就在那邊的書架上,本來想找本書的,但著實被你這筆記本可到了。”
溫阮清:“……”
能不可嘛,那封皮表面還有個3D的棒棒糖呢……
“是大舅媽給我買的,那會兒我都上高中了,覺得太稚了,就沒用過。”
“沒用過?”陸晏辭從里面出一張小紙條,“這里面可夾了東西。”
溫阮清看那紙張,怕是有點年頭了,接過來看了看,果然是當年上高中時,和黎朝寫的。
黎朝:【剛才課間我去廁所,聽到走廊隔壁班幾個男生議論你,說你太難泡了。】
溫阮清:【不必理會,說我閑話的又不止那麼幾個。】
黎朝:【那你理會一下我,幫我想想怎麼泡校草唄?】
溫阮清:【聽課吧你,就那羅圈也能校草?】
黎朝:【長得多帥啊,全校公認的,這你還看不上???】
對話終止。
陸晏辭神看著很是不在意的問道,“想泡哪個校草啊?”
溫阮清連忙澄清,指著字條,
“拜托,這個才是我的字跡好不好,是黎朝想泡校草來著。”
陸晏辭慢條斯理的‘哦’了聲。
其實他看到字條的第一眼,便認出了溫阮清的字跡。
溫阮清現在的字比那會兒還要漂亮許多,筆鋒凌厲中帶著溫婉,字如其人,著紙背都能想象到書寫之人的不卑不。
陸晏辭倚著書柜,“那夫人上學時,就沒有什麼想泡的白月?”
溫阮清將字條拍下來發給黎朝,拍完也沒扔,重新夾回筆記本收起來,
“沒有,我有三個男神表哥,就學校里遇到的那些,且不了我的眼呢。”
“那之后呢?”
溫阮清把筆記本放回書架,回頭才看到他,正定定的盯著。
惡趣味再度上浮,往前走了兩步,仰著頭對上他墨黑的眸子,“之后啊……倒是有。”
說著,手便從他的衫擺中探進,指尖輕拂線條分明的腹部,“怎麼泡你啊?”
的手微涼,卻撥得他溫度一再上漲。
陸晏辭按住腹部那只不輕不重的手,“說了這兩天別撥我,聽不進去是吧?”
溫阮清面上乖巧的很,水瀲滟的眸子里滿是無辜,
“我的意思是,泡澡水溫多合適?”
說完又一副看了他的模樣,眸底一抹得意轉瞬即逝。
還吐槽了句,“你每天腦子里都想些什麼呀?”
陸晏辭:“……”
陸晏辭:“不過白天在黎朝面前澄清的時候沒注意措辭,你就這麼記仇?”
溫阮清:“我哪有,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無辜是無辜的,但那骨子里著的模樣,簡直就是在無聲宣告:
你能把我怎麼樣?
陸晏辭功氣笑了,微微彎了下腰,直視著,
“欠人的的,終究要還,陸、太、太。”
溫阮清鎮定自若的直接轉爬上了床,
“你泡澡吧,水都幫你放好了,犒勞你今天做茶糕辛苦了。”
什麼時候還,怎麼還,尚且不知道。
反正,能快活幾時算幾時。
反正現在在溫家,他又不敢把怎麼樣。
……
黎朝本來就是活潑的子,和兩位舅母的格很是相投。
三個人待一塊兒,簡直比一個戲班子還熱鬧。
溫阮清是因為三缺一,被拉過來打麻將的,哈欠連天的扔了張東風出去,怨念十足的道,“哪有大早上打麻將的?”
黎朝在正常家居服外裹著件唐老鴨珊瑚絨睡袍,
“天啊大姐,這都十一點多了,都快吃午飯了,你醒醒好吧。”
要不是還有長輩在,高低都要來一句:“昨晚和你老公又徹夜到天亮了?”
溫阮清又接了一哈欠,“天容易犯困。”
大舅母:“真羨慕北方的冬天,像這樣的季節,再下場雪,吃火鍋就正好,這沉沉的是容易犯困,待會兒吃完午飯再去睡一覺。”
溫阮清:“嗯,好。”
黎朝:“你下午睡起來幫我選一下禮服,年后有個紅毯要走,糾結不知道挑哪套呢。”
二舅母輕笑,“咱們朝朝這值這板穿什麼不好看呀,還用得著挑?”
“那且得好好挑呢,每次紅毯大家都爭奇斗艷的,以前是三十六線沒有走紅毯的機會,現在這好不容易有了,可得珍惜呢。”
二舅母:“說的也是,干哪行都有自己的苦要吃,我看現在明星為了事業都不輕易談婚呢,自己的人生大事都由不得自己,唉……”
黎朝這一點兒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惋惜的:
“我還覺得這點好呢,我好多次推相親,都是以工作的特殊為借口,不知道省了多事兒。”
話音剛落,放在手邊的手機便響起。
掃了一眼,黎朝輕哧道,
“剛還說相親呢,這不,著我相親的人就來電話了。”
黎家父二人的相模式,溫家上下所有人都再清楚不過。
黎朝也就沒什麼好避著的,打出一張牌的同時,直接開了免提,
“幺,找我什麼事兒?”
黎父聽到前兩個字,氣到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忍了好一會兒才兇呼呼的吼道,
“陸家二公子都上門來提親了,你還在牌桌上幺!”
“你看老子像不像個幺?!”
黎朝‘騰’地一下起,“你說什麼玩意兒?”
誰提親?
陸家二公子提什麼?
怕是在夢游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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