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盯著墨宴舟脖子上鎖骨上的吻痕,一雙澄澈明亮的杏眸逐漸放大。
那是昨晚親的?
完蛋了!
老公不喜歡在他上那麼明顯的地方留印子的!!
可是昨晚不太能控制住自己,尤其是昨晚疼的在他上撓。
哼哼唧唧的哭,他低聲哄。
他們一起疼了……
白蘊夏手指輕輕的向墨宴舟頸項上的吻痕,今天早上真的要用遮瑕膏幫他遮一遮了,不然霸總英明神武的形象今天就沒了。
手指移到結上時,墨宴舟忽然握住了的手腕,將的手放在自己腰腹上。
“你醒了……”
白蘊夏嗓子有點沙啞。
昨晚用嗓過度。
其實也不能怪墨宴舟,是可可姐的東西太厲害了,一次還不夠緩解的躁,如果是主纏著墨宴舟又來了第二次,第三次。
死了!
真同房第一晚就了小魔。
“嗯,你醒這麼早……”
是他昨晚不夠努力嗎?
墨宴舟側將摟懷里,被子里了倆人一不掛親無間的著,昨晚已經那樣了,也就不需要恥了。
白蘊夏很喜歡窩在他懷里的覺,在被子里著他的手指,“忽然就醒了,還想再睡會兒……”
“睡吧。”
白蘊夏擔心他是形象會損,“我剛剛看見你上有不印子,等會兒要不要給你遮一遮?”
其實白蘊夏真的好想看墨宴舟穿著西裝,脖子上有吻痕的樣子,清冷的神啊,也是會產生的,也是會的。
就……莫名想證明一下什麼。
可惜不想去公司,今天只想在床上躺著。
好累。
只是一晚上,覺自己的小蠻腰都變得不靈活了,又酸又疼的。
才21歲呢!
“如果你醒著,就遮一遮,沒醒就不用了。”墨宴舟不舍得打擾,眼皮耷拉著,馬上又要睡著了。
白蘊夏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后又說,“你可以我……”
反正不能讓其他孩子給他弄,不想讓別人他的。
果然,墨宴舟沒。
白蘊夏再次醒來的時候, 已經快十一點了。
好……
肚子咕咕。
忽然一個激靈坐起來,掀開被子。
咦……
床單怎麼這麼干凈?
依稀記得昨晚弄臟了。
墨宴舟什麼時候換的床單?
昨晚睡覺之前就換了?
好像有點印象,墨宴舟把抱到沙發上躺著,他換好床單之后要把抱回床上,只是那個時候太困了,渾一點力氣都沒有,做什麼都指不了。
白蘊夏一下床就著腰,今晚要讓墨宴舟給好好,太不當人了!
果然什麼霸總開葷之后都是狼。
而且還是狼。
白蘊夏著肚子回到自己房間,拿出手機就給墨宴舟發消息。
【白蘊夏:老公~那個……以后我們要不要住一起呀?我的東西可以搬過去嗎?】
一邊著腰一邊等墨宴舟的回復。
白蘊夏乖巧.jpg。
墨海集團,墨宴舟盯著白蘊夏的消息,陷了深思。
搬到他的房間去?
“看不出來嫂子還是小辣椒!”
“撓的狠啊,哥你疼嗎?”
墨宴舟今天特意將白襯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顆,但他還是有一多半的脖子在外面,上面錯著深深淺淺的吻痕。
墨渡從會議室一路跟著他進辦公室,“恭喜恭喜啊,這麼看來,我很快就會有小侄兒或者小侄了!!”
他興的眼睛放,卻看見哥哥沉著臉。
他湊過去準備窺一下哥哥的手機。
墨宴舟很淡定的將屏幕倒扣在桌上,“你的工作都做完了?”
“沒!我一回來你就給我安排那麼多工作,我還是你的親弟弟嗎?”
墨宴舟冷冰冰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如果你不是我弟,我早就不管你了。
“下午在工作吧,馬上到吃飯時間了。”
墨渡的話提醒了他,夏夏睡到現在才醒嗎?
昨晚把累到了。
又累,又要他。
簡直就是妖!
墨渡離開后,墨宴舟又拿起手機,給白蘊夏回復了一個“好”字。
白蘊夏第一次覺得墨宴舟的寡言語這麼有魅力。
以前回答一個好字,或者嗯,心里是覺得被敷衍了。
今天這個好字格外的順眼。
白蘊夏連給墨宴舟發了個幾個老公你,老公麼麼噠的表包。
【老公:吃飯了嗎?】
墨宴舟你浪漫過敏!
【白蘊夏:現在就去喲。】
【老公:多吃點。】
白蘊夏瞇起眼,這話什麼意思?
嫌瘦?
白蘊夏懷疑的了自己的,想到昨晚某人不釋手的樣子,肯定是滿意的。
又了自己的,翹的呀,著的。
再自己的腰,腰側有一點點的,可是也不胖呀,著剛剛好,甚是滿意。
到底哪里瘦啊!
可的夏夏糾結不出來, 決定不糾結,墨宴舟可能就是隨口一說。
下樓吃飯,別墅的傭人看都用那種意味深長的姨母笑。
怎麼和墨宴舟圓房的事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呢。
是昨晚的聲音太大,還是因為今天早上傭人幫忙洗床單的時候發現上面有,還是因為看見了墨宴舟脖子上的吻痕?
白蘊夏微微含笑,覺得一點都不丟臉。
和墨宴舟第一次見面就是結婚,結婚三個月就拿下了高冷不近的墨宴舟,可把牛壞了。
叉會兒腰!
腰好酸。
順便一。
白蘊夏吃完午餐之后,就愉快的指使傭人幫搬東西。
但是這個房間還是要保留的。
白蘊夏站在墨宴舟的房間里,盯著那個灰的床單出神,雖然皮白,但還是覺得那個灰床單不太襯的皮呢。
白蘊夏大膽的給墨宴舟發消息:老公老公,床單可以換嗎?
【老公:可以。】
過了一會兒,白蘊夏又給墨宴舟發消息:老公老公,窗簾可以換嗎?
【老公:可以。】
【白蘊夏:老公老公,可以在你的房間擺花嗎?】
【老公:可以。】
【白蘊夏:你真好,你(づ ̄3 ̄)づ╭❤~】
【白蘊夏:
】
會議室,墨宴舟盯著屏幕紅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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