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就有。”墨宴舟提醒。
“我去拿!你等著。”
白蘊夏掀開被子下床,手機里的音樂還在響,里面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墨宴舟聽覺敏銳,聽見了男人的是姐姐。
他眼神瞇起來,看的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白蘊夏拿著睡,漂亮的小臉板著,“拿去!”
墨宴舟推開浴室門, 左手接過睡,右手摟著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白蘊夏本來不及反應,溫熱的就了下來,練的撬開的牙齒開始攻城掠地,攪一池春水。
白蘊夏習慣的去抱他,換以往會到墨宴舟的白襯,現在卻到了他溫熱的,極好,舍不得挪開,也不敢,兩只手乖巧的搭在他的腰側,和他親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直到嗚嗯的輕喚了一聲,墨宴舟才放開。
白蘊夏鬼使神差的眼神往下瞥,壞人啊!
他明明圍了一條浴巾,害的剛剛被親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還在想墨宴舟是不是。
而竟然瞇瞇的想瞧一瞧他的某個部位。
啊啊啊!
白蘊夏的不行,轉逃走,拖鞋一甩,鉆進被窩里藏起來。
墨宴舟應該沒有注意到的眼神吧?
不然那也太社死了。
墨宴舟站在床邊,只有睡睡,沒有。
他剛剛換下來的服已經放在浴室了。
今晚只能……掛空擋。
墨宴舟穿上短,就關了燈。
室安靜,室外的雨依舊在下。
白蘊夏早一步上床,太害把手機也關掉了。
姐姐什麼的,不興趣!
墨宴舟的氣息過來,將腦袋上的被子扯下去,沉甸甸的手臂搭在的腰上,“上次欠我的,今晚可以回來嗎?”
白蘊夏一僵,腦子里嗡嗡嗡的,這還是那個清冷的墨宴舟嗎?
沒回答,墨宴舟的手就規矩的放在的腰間一不。
睡單薄,他掌心的溫度傳到上,燙的心跳加速,升起一種陌生的。
想讓那只手在自己上游離,想被他,想被他親。
迷糊間,白蘊夏聽見了自己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雙手便不再克制,從睡下擺鉆了進來。
許久后,白蘊夏小臉蒙著被子,滴滴的哼唧,“疼……”
“墨宴舟,我不要……”
“疼……”
墨宴舟忍的青筋暴起,聽見的哭聲,將抱到懷里,低聲道歉,“對不起,不做了。”
他認真的研究過理論知識,也是按照教學來的,然而理論是理論,實是實。
實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
比如白蘊夏氣的不行,一點疼都忍不了。
白蘊夏小手無力的錘他,“都怪你,長個龐然大干嘛~”
霸總果然是霸總啊!
從小就營養均衡,天賦異稟。
墨宴舟也不,隨打。
過了一會兒,白蘊夏著他的手臂說,“都沒功,要不再試試?這次不功下次還是會疼的,不如一鼓作氣?”
墨宴舟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差點又被了起來。
他埋在白蘊夏香肩上,嗓音低啞:“別這樣釣我,會壞的。”
那麼氣,墨宴舟不太相信能忍住。
“你沒壞,我差點壞了……”白蘊夏現在都覺得那有點疼。
墨宴舟俊臉埋在肩上,呼吸重的道歉。
剛剛疼,才說怪他,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墨宴舟的錯,他盡量了,甚至都那樣伺候他了。
只是很可惜房間里黑漆漆的,沒有看見墨宴舟那時候的神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但是被占滿了。
墨宴舟俊臉埋在肩上深吸,呼吸越來越重,難耐的息聲如蜘蛛網似的蔓延到的全。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特別難。
剛剛墨宴舟伺候了。
是不是也應該幫幫他?
“老公~”
“嗯,睡吧。”
“可是你……那麼難,我怎麼睡得著,我會良心不安的……”白蘊夏親親他的臉,“讓我幫你,可以嗎?”
墨宴舟忍的很難,他也饞老婆的小手,老婆的其他地方。
只是今晚……
已經讓那麼難了,墨宴舟不想讓再勞累。
溫善良,心又,見不得別人難。
上說狠話,心里卻難得不行。
墨宴舟回吻的,溫的哄,“沒關系,我忍忍就好了。”
他別這樣啊……
他越這樣,白蘊夏越愧疚。
如果能忍住,不怕疼,現在他們就……
“你問過爺爺了嗎?在自己老婆面前需要克制嗎?”白蘊夏恨他故意折騰自己,小手掐他。
墨宴舟問過了,爺爺說不用。
但是老婆要呵護著。
尤其是白蘊夏這麼滴滴的,從小在罐子里面長大的,細皮,半點苦都吃不了,哪怕是床上的苦。
白蘊夏以前總想睡他,今晚這一出搞得,估計以后不想了。
“不需要。”墨宴舟著的手,“以后讓你幫,今晚好好休息。”
“真的?”
“嗯。”
白蘊夏懶洋洋的抱著他,“那我不了,你冷靜冷靜。”
最好是真的不。
白蘊夏睡覺很不規矩,墨宴舟深有會。
大概是因為現在沒睡著,所以一直保持著不。
迷迷糊糊的說了句晚安,然后就睡著了。
心真大。
他不能無憂無慮,墨渡和白蘊夏能夠活自己想活的樣子,對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寬。
第二天,白蘊夏醒來看見墨宴舟英的俊臉,視線停留在他的薄上。
啊啊啊啊——
昨晚墨宴舟的……
他從哪學的?
墨宴舟是不是看小視頻了?
可竟然因為怕疼,沒讓墨宴舟做。
墨宴舟眼睛尚未睜開,意識已經醒了,他摟白蘊夏的腰肢,“別。”
“不愧是商人呀,眼睛還沒睜開就未雨綢繆了,我就了你能怎麼樣?”白蘊夏小手往他肚子上一。
咦,他的腹呢!
“老公,你的腹還沒醒……”
墨宴舟被逗笑了,迷迷糊糊的埋在肩上,“你親一下,可能就醒了。”
白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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