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白眸戾的瞪著他直接補了一句:
“廢了嗎?沒廢我再補一腳!”。
傅北堯捂著肚子,是真的痛的齜牙咧,連稱呼都改了:
“哥,是真廢了,起碼今晚用不了了”。
顧燁白冷徹的掃了傅北堯一眼,警告道:
“別再開玩笑,否則下次酒瓶摔碎了你腦門上”。
傅北堯見顧燁白眼底沒有一丁點玩笑的味道,也自是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
況且從未見他邊有過人,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一定是個非同尋常的存在,
傅北堯忍著痛,慵懶的聳聳肩,臉上倒也多了幾分嚴肅和認真的正道:
“好了,不跟鬧了,我這不是知道是你媳婦,明白自己沒希了,才放開了鬧得,不然我可得繃著人設呢”,
說著就隨手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很正經的看向唐一一舉起酒杯,收起那抹紈绔勁,開口道:
“嫂子,重新介紹一下,小弟傅北堯,家中做點珠寶小生意,以后有用的著的地方隨時吩咐啊”
話畢就很有誠意的一飲而盡,還補充了一句:
“嫂子可以喝果,當然不喝也沒問題”。
唐一一見他這般誠意,便也禮貌的笑笑端起面前的果朝他舉杯喝了一口,也重新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唐一一……”。
一旁的顧燁白立馬眼眸掃過去就補充了一句:
“我媳婦,你嫂子!”。
說話間還是舉起面前的酒杯輕敲了敲桌子給傅北堯遞了個男人之間默契的眼神過去。
傅北堯接到示意,立馬又端起一杯酒,酒杯相一飲而盡,調笑道:
“是是是,你媳婦,我嫂子!你的人誰又能搶的去呢”。
唐一一看著他們兩男人前一秒還差點死了一個,這一秒又把酒言歡了,無奈的笑笑,
看得出來,傅北堯在知道和顧燁白的關系后,才放飛自己瞎鬧騰的,因為他知道是兄弟媳婦,沒希了,所以才放開了玩笑的,
不然像他自己說的,一定還會繃著純紳士大男孩的形象的,
是有一種朋友,他又渣又壞,開起玩笑來不分場合,但又很講義氣有自己的底線,
而傅北堯就是這種人,他收起玩笑也并不是因為被顧燁白踹了一腳踹怕了,
只是尊重兄弟。
畢竟傅家的太子爺,又能怕誰呢?
珠寶小生意?那簡直是在這個行業壟斷了全球。
約記得前世,因為李澤跟顧燁白鬧得絕食,顧燁白怕想不開,不敢李澤,
后來一個月黑風高夜大概就是這個傅北堯給李澤套了麻袋,揍了一頓,
因為那時唐雨對說,打李澤的人說了一句:
“打你的人是你傅爸爸,我兄弟不你是嫌你垃圾,老子不嫌棄,老子就喜歡揍你這種垃圾,
以后,我見一次揍一次!”,
還很氣的甩了張名片扔他臉上,說了句:
“不服氣,隨時來找我,老子打到你服氣”。
名片上赫然是傅北堯的大名,前世還上網搜過這個人,但沒有一張清晰的照片,
大多都是狗仔拍的一些和某某星的模糊畫面,所以遇見的時候也沒認出來。
想到這唐一一忽然心里一梗,因為朋友開的玩笑,顧燁白都毫不留的踹了一腳,
可那個時候,因為怕難,是一直在忍著李澤,
怕傷心,而克制著心底的暴戾和不甘的抑。
唐一一看著邊的男人,不自的就往他邊靠了靠,著他,好似更能安心些。
顧燁白到的小作,立馬低頭湊近小聲詢問:
“怎麼了”。
唐一一沖他調皮的皺了皺小臉,小聲說:
“難道沒事就不能靠你近點嗎?”
顧燁白垂眸看著萌的小表,輕笑了笑,因為包間太吵便附在耳邊小聲問:
“是不是想抱抱?不用在意他們,他們瞎!”。
小家伙平日里在他邊的時候,都在他懷里,
被一樣寵慣的小孩,是會有依賴的,
可顧燁白又很了解他的掌心,雖然單獨在一塊的時候,炮強的不得了,
但一有旁人在的時候就會安安分分的保持矜持,所以這一晚上,也就進門那會親了一下,后面就一直克制著不當著大家面做出讓難為的舉,
剛剛靠近他的作,讓他以為是習慣的想到他懷里來。
可他又猜到,小姑娘應該沒那麼大膽。
果不其然,下一秒唐一一就立馬小聲否決道:
“不要抱,我就是單純的想挨著你,你別遐想”。
“好,不遐想”
可說話間還是悄無聲息的將手從背后繞過去,悄悄握住垂在沙發上的手,好似想以此讓安心自在些。
傅北堯見他們一直在說悄悄話,頓時一臉嫌棄又酸溜溜的朝顧燁白調侃道:
“哥,人都是你的了,能不能別說悄悄話了,諒一下我們這群單狗行不行?”,
說完又把矛頭指向正在解答安晴對桌上酒品好奇心的杜承睿:
“還有你,給我們單狗們留條活吧”
說的一臉頹然又郁悶的了鼻子說:
“我以為你們都是單狗,就沒帶伴來,現在想想真是虧大了”。
想來以往聚會他可沒缺過伴,這次不想他們了,只想兄弟們好好喝喝酒放松放松的,竟沒想到反被的無完啊!
陸離終于放下話筒湊過來,一屁坐在傅北堯旁邊說:
“就你自己是單狗,哥哥我是單人”。
傅北堯:“誰喊你哥啊”。
陸離:“喲,難道不是你最……小?”。
有意將那個小字拖長了音。
傅北堯不屑的冷哼著:“確實比你們幾個年輕點,一群老男人!”,
二十三歲的他確實年輕很多啊。
說著忽然眼眸一亮的笑嘻嘻的看著唐一一調侃道:
“誒?這麼一說好像我跟嫂子會更有共同語言些……”。
顧燁白直接一個字丟過去:
“滾!”。
陸離剝了個橘子扔進里打趣道:
“你跟小杠杠有什麼共同語言?細數你過的那些朋友?哈哈哈哈……”。
傅北堯:“瞎說什麼呢,別在嫂子面前詆毀我形象”。
唐一一瞪著陸離過去一句:“你再小杠杠,把你從窗戶扔下去”。
顧燁白慢條斯理的喂了口小蛋糕到唐一一邊,云淡風輕的說:
“他再喊,我把他舌頭割了”。
陸離:“……”。
“算了,我還是去唱歌吧,唱一首《算你狠》”。
酒過三巡,男人們聊得火熱,而唐一一和安晴因為白天逛了一天此刻已經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吧了,
唐一一抬手遮著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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