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白抱著聲音依然輕的哄著說:
“寶寶是不是忘了之前已經去過一次醫院了,那時醫生也沒查出來的,
這次也不會的,就算查出來什麼了,我答應一一不沖,不偏執,好不好?
一定要去醫院的,不然你疼這樣,我怎麼放心?”。
唐一一忍著疼說:“這次不一樣,上次在酒吧出來,我沒傷,所以查不出來什麼,可是這次不一樣,我不舒服,還在流,蟲子是用養的,會查出來的……”,
不依不撓的扯著顧燁白的衫晃著,眼睛不知是疼痛還是心慌的泛起了紅:
“我就不要去醫院,不要去醫院,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唐一一仰頭看著他合了合眼睫,掩飾道:
“老公,我不疼了,回家好不好?”。
那一次被顧廷挾持后雖然去了醫院檢查,但是那次不一樣,當時完好無損的,可是現在疼的錐心,而且知道蟲子是用來養育的,從不痛經,
唯獨這一次一定是跟養蠱有關,到時候這男人一定會因為舍不得看痛苦而要取了蟲子,馬上就快到日子了,決不能在這最后前功盡棄了。
現在甚至后悔給顧燁白打電話了,就該跟晴晴一起熬過去。
可是當時,又怕自己因此出意外而影響了養蠱。
顧燁白看著孩想方設法的說服他,甚至在忍著疼痛,乖巧的不得了,他靜靜的看了幾秒后,忽然無力的笑了起來,嗓音頹敗的說:
“難道一一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騙我,在忍著疼嗎?
如果你因此而出了意外,就算養好了解藥,
你認為我還能活的下去嗎?
我活不活的下去,跟解藥無關,只跟唐一一過的好不好有關,
解藥救不了我的命,你才能救我的命,續我的命”,
如果我有病,你才是唯一的解藥。
男人低頭輕輕抵上的額頭,深邃的眸子里滿是乞憐的低語道:
“寶寶,求求你,乖一點好不好?”
他嗓音輕的不得了的說:
“聽話,去檢查一下,好嗎?求你了”。
男人說著將重新在懷里,手掌輕扣在的后腦勺,搭在肩上嗓音低低沉沉的哄著說:
“我發誓,只要不危及你的生命,我絕不做違背你意愿的事,好嗎?
不然你讓我怎麼放心?”。
他頓了幾秒在肩上輕蹭了蹭對說:
“寶貝,例假的跟脈或者靜脈的是不一樣的,你太敏了,不要想”,
他的手掌在后腦勺上順了順,嗓音輕的好似帶著蠱的說:
“乖一點,沒事的,我在呢”。
唐一一趴在他懷里認認真真的聽完,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又吸了吸鼻子:
“那我答應你,去醫院,你也答應我不準強迫我取小蟲子,
你不知道,你較真起來,偏執起來有多嚇人,還有十天就到期了,
越是到最后,我就總是很敏害怕,怕前功盡棄,更怕這藥救不了你,
我就容易胡思想,所以去了醫院,不管醫生怎麼說,你都要依著我好不好?
種蠱之前你答應過我的,不管過程如何都一起熬過去,你要言而有信”。
顧燁白聲道:“好,我都依著你,都依著你”。
終于到了醫院,司機把車停穩繞過去打開車門,顧燁白便快速抱著唐一一大步邁向急診。
司機男子看著自家主子爺離去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好似在確認這到底是不是他們唯首是瞻,唯命是從,且心狠手辣的家主,
直到那抹影沒在醫院后,才長長的輸出一口氣來,憋了一路的緒了,
像他這種打手級別的,很近距離接主子爺的,今日一見,真是讓他驚訝到了,
竟然可以溫到這種地步?甚至還有些乞憐的味道,
導致他現在都清楚的記得家主那兩句
‘求求你……’
‘求你了……’,
若不是親耳所聽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
不對,現在雖然親耳所聽親眼所見了,但還是覺得像見鬼了一樣不可思議。
到了急診室,拿上單子要做檢查的時候,唐一一想把顧燁白支走,讓他去長椅上等著,但是某人不走,就在門口等著。
房間里,唐一一小聲對醫生說:
“大夫您好,等會檢查結果出來,麻煩您直接跟我說就行,只跟我男朋友說我沒事行嗎?”,
唐一一尷尬的抿了抿編著理由:
“嗯……我男朋友他腦回路有些不太正常,容易激”。
正在低頭寫字的醫院,慌得抬起頭,很會挑重點的詫異道:“顧太太您說顧總腦子不好?!”。
唐一一瞬間社死:“……”。
“您……您認識他啊?”。
就是想找個理由搪塞敷衍過去,這……
醫生笑了笑說:“有幸見過幾次,倒是沒想到顧太太是個開玩笑的”。
唐一一社死了一場,然而毫無作用,因為所有檢查的時候顧燁白就在旁邊守著,
甚至B超單一類的檢查單出來后,都是他第一時間過去拿,然后給醫生診斷,醫生直接說給他聽,
“從目前的檢查結果還看,只是痛經引起的疼痛,其他檢查的各項指標都是很好的,
至于痛經,這個以后要注意日常保養,尤其注意保暖,我開點藥,可以適當緩解疼痛,
孩子例假期也可能會導致緒不穩定,邊的人多諒些……”。
醫生大概看到是顧燁白,想要多多表現一番,仔仔細細的說了很多,可唐一一只聽到了自己沒大礙,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
回到車里后,顧燁白喂吃下藥后,便輕皺著眉怪異的盯著看,
唐一一不自在的沖他眨了眨眼,以為他是嫌棄自己瞎鬧騰了這一出,心虛的問:
“你……你這麼看著我干嘛?”。
承認那會緒是激了些,但是自從養了小蟲子后,總是很敏,甚至都有了被害妄想癥,總覺有人要傷,所以才遇到一點意外就胡思想,還容易往壞想。
越想越心虛的抿著看了看男人,然后默默的低下了頭,避開他的視線,靠近他懷里,
可剛低下去,下被男人輕輕抬起,幾不可查的聽到男人輕嘆了口氣說:
“我腦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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