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欣心頭一暖,角不自覺地上揚:“真的?”
“嗯。”傅程宴牽著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讓坐下,“陪著你吃飯,是一件令人到幸福的事。”
最重要一點,需要他的陪伴。
他以后再忙,也要盡量出時間陪,哄哄。
餐桌上擺著剛出鍋的早餐,簡單卻溫馨。
沈書欣拿起叉子,咬了一口煎蛋,外里,火候剛好。
抬頭看他,眼里帶著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濾鏡,總覺得你的廚藝堪比米其林大廚。”
傅程宴第一次給做飯的時候,沈書欣就覺得很驚訝。
一開始還以為傅程宴是著頭皮下廚,后面才發現他是真的會,并且做的很好吃,比吃過的其他的菜都好吃。
傅程宴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地切著水果,打趣似的說道:“那應該是有濾鏡。”
他抬眸看,眼神含著溫。
“所以,合傅太太的口味嗎?”
沈書欣點點頭,心里甜滋滋的。
忽然覺得,這樣平凡的早晨,比任何華麗的約會都更讓人心。
“對了。”傅程宴遞給理好的水果,嗓音溫,“今天有什麼安排?”
沈書欣接過傅程宴遞來的水果,輕輕咬了一口,甜的水在舌尖蔓延。
抬頭看他,眉眼彎彎:“今天打算就在家里,做做瑜伽,看看書。”
懷孕后的日子,枯燥卻也幸福。
頓了頓,聲音輕:“你昨天不是讓我出門嗎?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他已經走的很困難了,沈書欣不想為他的負擔。
傅程宴眸微沉,他深深的看著沈書欣,眼眸漸深。
“抱歉。”
沈書欣并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人,現在卻要盡量在家。
傅程宴的聲音里帶著一愧疚,像是一塊石頭在心頭。
沈書欣手覆上他的手背,掌心溫熱。
“我看你也是傻子。”沈書欣語氣輕快,也沒覺得一直在家休息是什麼問題,“只要我們的心在一起,再大的困難我都不怕。”
傅程宴反手握住的手,力道微微收。
他凝視著,眼底的緒翻涌,最終化作一聲低嘆:“書欣,你總是這樣……”
“怎樣?”歪著頭,故意逗他。
“好得讓我心疼。”他俯,額頭抵著的,呼吸織。
沈書欣閉上眼,著他的氣息,心跳漸漸加速。
兩人的瓣輕輕相,溫繾綣。
傅程宴的手掌上的后頸,指尖沒發,加深了這個吻。
沈書欣回應著他,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攥了他的襟。
良久,傅程宴才緩緩松開,嗓音低啞:“我該去公司了。”
沈書欣點點頭,替他戴上領帶:“早點回來。”
“嗯。”他應了一聲,又在上輕點一下,這才轉離開。
沈書欣送他到門口,看著他修長的背影消失在車門前。
車窗緩緩降下,傅程宴朝揮了揮手,眼神和。
笑著目送車子駛離,直到再也看不見。
然而,不知道的是,不遠的一輛黑轎車,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正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眼神晦暗不明。
“真是恩啊……”他低聲呢喃,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傅程宴的車駛離后,男人也并未立刻離開。
他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中,目依舊鎖定在別墅的方向。
“沈書欣……”他念著的名字,仿佛在品味著什麼。
手機突然震,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瞥了一眼屏幕,是傅玉的來電。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傅玉的聲音過聽筒傳來,帶著一貫的慵懶。
男人低低的笑了聲。
“的確,對他而言很重要。”
傅玉哼了哼,似乎是很不屑一般:“對我們同樣重要,我們的計劃也可以繼續進行。”
男人沒有接話,目再次投向別墅。
他想著沈書欣剛才站在門口的模樣,眼神翻涌著一抹難懂的緒。
……
傅氏集團,會議室的氣氛凝重。
傅程宴坐在首位,冷峻的目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
“玉集團又搶走了我們兩個客戶。”特助匯報著最新況,聲音里帶著抑的憤怒。
傅程宴指尖輕敲桌面,神未變:“查清楚是誰在背后支持他們了嗎?”
特助搖搖頭,眼神奇怪:“暫時還沒有,對方藏得很深。”
他查不到的事,已經很了。
而最近讓他無法調查清楚的,就有兩件。
一個是葉銘澤,一個是背后幫傅玉的人。
傅程宴眸微沉,正要開口,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程馨月穿著一職業套裝,款款走了進來。
“抱歉,我來晚了。”微微一笑,目直直地看向傅程宴。
傅程宴眉頭微蹙:“你怎麼在這里?”
程馨月晃了晃手中的文件:“程宴哥,是二叔讓我來送一份合作提案。”
傅程宴接過文件,隨手放在一旁:“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程馨月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走近幾步,聲音輕:“程宴哥,二叔說晚上想請你吃個飯,聊聊合作的事。”
傅程宴抬眸看,眼神冷淡:“沒空。”
程馨月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那改天吧。”
轉離開,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特助看著的背影,低聲問道:“傅總,這……”
傅程宴打斷他:“繼續會議。”
……
傅氏集團樓下,程馨月站在路邊,躲在涼,打了電話。
“他不肯來。”程馨月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車輛,眉頭皺,語氣里帶著一不甘。
傅二叔冷哼一聲,卻著不安。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應該不會。”程馨月立馬否認,深吸一口氣,隨后又說著,“但是二叔,我們不能一直想著當墻頭草,否則……等到被發現的時候,我們兩邊不討好,所有的謀算都會落空的。”
這一番話,也是傅二叔最近在思考的。
都已經到現在了,該選擇誰,是要做出最終決定。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馨月,你想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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