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一直說自己心里有人的趙平生忽然談了。
意思不就是說,從開始就沒看上自己嗎?
哪里差了。
爸還那麼有錢。
趙平生掛斷電話,直接給中介轉過去了三個月的租金,和一個月的押金。
等中介離開。
趙平生把鑰匙扔給了海琳娜,“從現在開始你住在這里,自己不會做飯,就學會外賣,不愿意外賣就去下單,讓阿姨每天兩個小時來給你做頓飯,你二十歲了,不是兩歲,不至于會死,也不至于什麼事都要找我。”
海琳娜接過鑰匙。
委屈的走到趙平生邊,“可是我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我害怕,要不然今天你留下來陪我吧?”
趙平生皺眉,“我們先走了。”
說完。
趙平生握著小七的手,離開了公寓。
海琳娜看著兩人的背影那麼般配,更是氣的捶頓足。
然而。
兩個小時之后的海琳娜,就在件上認識了好幾個朋友。
晚上開開心心的去赴約。
卻不曾想。
竟然在酒吧里被下了藥。
海琳娜從酒吧包廂里跑出來,踉踉蹌蹌的在路上像僵尸一樣行走,不停的手打車,也沒有出租車司機敢停下。
后面的幾個男人齊刷刷的追了上來。
海琳娜了好久才出自己手機了,想要給趙平生打電話求救。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已經追上來,握住海琳娜的手腕的瞬間,海琳娜絕的閉上眼睛。
媽的!
大不了就當做被狗咬一口。
反正小時候又不是沒被狗咬過。
偏偏就在這時。
一輛車停在了幾人旁邊。
穿黑西裝的徐來從車里出來,一把握住了男人肩膀,“放開。”
男人惡狠狠的沖著徐來嚷嚷,“你他媽是誰?別壞了老子的好事,趕滾。”
徐來三兩下,便把男人打趴下了。
后面隨而至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之后,紛紛提起拳頭,朝著徐來打過去。
徐來輕而易舉地收拾了三個酒囊飯袋。
而后走到蹲在路邊的海琳娜面前。
從口袋里掏出白的手帕,遞了過去,“你還好嗎?”
海琳娜著胳膊渾發抖,“謝……謝謝,可以送我去醫院嗎?”
徐來看著海琳娜臉上不正常的紅,點點頭,“這邊有個社區診所,先帶你去那里看看吧,若是不行,再帶你去醫院。”
海琳娜嗯了一聲。
上了徐來的車。
不一會兒就到了診所。
這邊的診所距離酒吧太近,以至于接收到這樣的病人,都已經習以為常。
甚至醫生還有自己的一套理方案,給海琳娜打了一針,五分鐘之后,渾的紅就退了去。
這姑娘一看就是混。
徐來西裝筆的坐在塑料椅上,“需要幫你報警嗎?”
海琳娜搖了搖頭。
有些賭氣的說,“你們京市,太多壞人。”
徐來皺眉,“小姑娘去那些魚龍混雜的地方,你非往壞人堆里湊,自然你面前的都是壞人。”
海琳娜委屈的說,“我沒有,我是了幾個朋友,我剛剛來,沒朋友,很寂寞,我就想認識幾個朋友,可以一起吃飯喝酒聊天。”
徐來問道,“你是從哪里的朋友?”
那種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海琳娜拿出手機。
給徐來看。
徐來掃了一眼后,無奈的嘆口氣,“我們華國人都知道,這件里面不是好人,現在這件已經淪為了約|炮件,在里面認識不到什麼正經朋友。”
海琳娜不敢置信,“原來是這樣?我是在另一個件上問友件有什麼,結果很多人都給我推薦這個,給我推薦的人也是壞人!”
徐來:“……”
徐來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你住哪兒?”
海琳娜說,“香樟公寓那邊。”
徐來點點頭,“我剛好順路從那邊經過,要送你回去嗎?”
海琳娜連忙站起來,“你是好人。”
徐來無奈的扯了扯角,“在京市,我這樣的人很多,別因為你見到了幾個壞人,就把我們所有的華國人都當壞人,回國之后也不要詆毀我們,記住了沒?”
海琳娜用力點頭,小啄米似的,“我知道了。”
徐來起向外走。
海琳娜趕跟上。
半路上。
張珊珊打電話過來,問徐來要回去吃飯嗎。
徐來嗯了一聲。
海琳娜一直沒敢說話。
掛斷電話之后,海琳娜才問,“是你老婆啊?”
徐來搖頭。
海琳娜好奇,“那為什麼要問你回不回去吃飯?是你朋友啊?”
徐來再次搖頭,隨口說,“家里保姆。”
海琳娜哦了一聲,“你要和我加一個聯系方式嗎?改天我請你吃飯,算是謝你救了我!”
“一點小事兒也不足掛齒。”
“可是我想個朋友,和你個朋友,你是我來到之后遇到的第一個好人。”
“……”
“求求你了,對了,我海琳娜,你什麼名字?”
“徐來。”
“好,我知道了,你把微信號給我說一下吧。”
徐來扯了扯,報上了自己的微信號。
“搜到你了,我申請加你好友了,你看手機的時候記得通過。”
話說完。
香樟公寓也到了。
海琳娜推開門,“再見。”
關上車門。
徐來一腳油門,去了郊外別墅。
張珊珊等候多時,聽到聲音立刻起迎上去接過了徐來的外套,要拿出拖鞋,半跪在地上幫徐來換上。
——
海琳娜回家之后,給趙平生打電話,添油加醋的說,“你不讓我住你隔壁,結果我今天差點被人給強|了,如果不是好心人路過,可能那群混賬對我就要先后殺,你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我在這里不安全,我還是去你家住吧,喂?喂喂喂……”
海琳娜氣的把手機扔在沙發上。
整個人趴進去。
拳頭一下一下的砸著沙發靠椅,“趙平生,大壞蛋,大臭蛋……”
海琳娜的手機響起來。
看了一眼,趕接聽,“爸爸。”
那邊。
老穩重的聲音,“帶回去的眼鏡,給趙平生了嗎?”
海琳娜搖頭,“還在我這,不就是一個眼鏡嗎?我留下來又能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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