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原敬都沒再見到樂婕,問就是出差了在外地。
課間休息時,崔景琰在他辦公室里坐著,看他掛了電話幸災樂禍:“我樂姐姐不理你吧。”
崔景琰的興趣轉移到格斗之后,加上那家電玩城換了老板,他就不再去了,反而每天纏著原敬想切磋,因為他相信,只有找強者比試才能進步飛快。
原敬看向那張的帥臉,問:“最近在忙什麼?”
崔景琰哈哈大笑:“原老師,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別忘了,我是你敵。”
原敬抄起桌上的書拍像他的肩膀:“滾。”
崔景琰眼疾手快地接住那本書,順勢手想去控制原敬的手臂,每天在生死線上來回蹦跶,他的手被原敬反向控制,幾乎要骨折了一般的疼。
“哎哎哎,松手。”他慘。
“好好再練練吧你。”原敬松開。
“原老師,你就告訴我實話,你在哪里學的這本領?我也去學。”
原敬懶得理他,讓他滾回教室上課,但崔景琰對文化課是真沒興趣,在教室里聽老師講課,跟念經沒差,催眠。
“要麼我拜你為師吧。”崔景琰能屈能,男人手像原敬那麼好,簡直太帥了。
“你先考上大學再說。”
“我想考育大學可以嗎?”崔景琰的綜合條件最適合育大學,但家里想讓他學管理,將來回家管家里的廠子,崔景琰對此毫無興趣,最近和家里鬧掰了,周末也不回家了,有事沒事就纏著樂婕。
原敬說道:“你家長同意的話我沒意見。不管考不考,平時都需要加強訓練。”
崔景琰乘勝追擊:“那原老師給我訓練唄。”
“你能好好執行我的訓練計劃。”
“當然可以,我保證。”崔景琰對原敬又恨又,但還是那句話,大丈夫能屈能,先把原敬的本領學到手再說。
原敬點了點頭:“加油。”
自此,崔景琰每天下午放學以及周末,都在訓練場里揮灑汗水,人被曬黑了一圈,但也更結實了,不單是帥,而是有力量的帥。
只是,他也很久沒見樂姐姐,某一天,他終于領悟:“原老師卑鄙小人。”
難怪那麼好心給他制定訓練計劃。
原敬不置可否。
崔景琰馬上給樂婕發消息告狀,但遲遲沒有收到的回復。
樂婕最近有意避開原敬,另外是真忙,轉讓了幾個電玩城,加上請了會計師查會所的賬,那幾個負責人有服管的,也有礙于譚凜川的面子表面服從管,實際上找到機會就想把踢了。
樂婕請會計事務所查賬,給了他們反抗的理由,全都不配合:“我們跟著譚先生干了這麼多年,譚先生從來沒查過我們,怎麼到你這就要查了,你是不信譚先生還是不信我們?”
幾個刺頭拿譚凜川說事,因為知道譚凜川不太管娛樂場的事,樂婕一個人,沒了譚凜川支持,還想管他們?做夢呢。
所以趁著這次的機會,幾人同心一致對,想把踢出局。
樂婕本不和他們廢話,直指問題核心:“你們害怕查賬,是平時都做假賬糊弄我嗎?”
幾人的聲音更大:“這是信任的問題,你找外邊的事務所來查賬,置我們于何地?這不明擺著要對付我們嗎?”
樂婕冷笑:“這是譚先生同意的,引進會計事務所的服務。我一視同仁,我管理的所有公司都查,不是只查你們。怎麼,你們心虛了?”
也搬出譚凜川這個擋將牌:“你們不服,找譚先生說去,別在我這吵吵。”
知道他們不敢找譚凜川,而且譚凜川和煙的婚禮在即,本沒時間管這些雜事。
整個譚氏集團,難免會有一些派系斗陣,底下的人斗得再厲害,也不敢斗到譚凜川的面前去,只要業績不下,譚凜川一向不管,樂于看他們之間競爭。
若真有比樂婕能力更出眾的人出現,樂婕知道以譚凜川這六親不認的格,一定不會維護的利益。
很清醒,只有自己的能力足夠強大,才不會被譚凜川淘汰。
會計事務所的兩位審計師在會議室全程聽完他們之間的爭吵,就知這單不好做,那幾個負責人如果不配合的話,他們很難開展工作,樂婕早有準備,“所有財務數據都在我的系統里,一會兒給你們開放權限。”
這家會計事務所是通過姜宜介紹的,所以很信任。
這邊吵完一架,就看到崔景琰給發的信息控訴原敬是卑鄙小人,每天把他練得上氣不接下氣,害他沒時間去找。
樂婕會心一笑,不等回復,手機又響了,是酒吧的酒業銷售主管阿欣打來的,接通,嘈雜的聲音讓皺起眉頭,只聽阿欣在電話里喊虛弱而焦急地說:“樂姐,救我。”
嘟嘟嘟
電話已斷,只剩下忙音。
樂婕沉著臉大步走向跑車,啟油門奔馳而去,途中,一邊練地轉著方向盤,一邊給那家酒吧的經理打電話,“安排兩個保鏢在門口等我,我馬上到。”
經理聽出的凌厲,急忙問:“出什麼事了嗎?”
“阿欣在你眼皮底下出事的,你問我?”
“阿欣?不是在陪客人喝酒嗎?”經理說著朝阿欣的位置看過去,發現那個卡座不知何時空無一人。
阿欣是這家酒吧的招牌,也是當年樂婕帶的最小的小妹,長相甜,說話溫心,加上酒量驚人,深得客人的喜歡,只要推薦的酒,客人沒有不買單的,酒吧的高端酒全靠銷售。
這幾年,隨著樂婕升遷,也升為銷售經理,很陪客人喝酒了,除非是非常重要的客人,或者是自己喜歡的。
“應該不會出事,阿欣很機靈,不會吃虧的。”要真那麼容易出事,被客人帶走,怎麼做到今天?
所以酒吧的負責人覺得樂婕是小題大做,過于張。
“而且咱們酒吧止賣藥,酒量好不可能喝醉被帶走,可能是自己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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