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面無表的看了他兩秒,突然想起來,“許所長在那種單位上班,持有我公司份先不說,跑來參加會議屬于違法了吧?”
許沉知道在琢磨什麼。
“你看我參加會議什麼時候說過話?我就是純粹剛好在,正好學學炒。”
國家可沒有規定制不允許炒。
看他理直氣壯,明目張膽的不講理,藍婪扭頭回了會議室。
還真是,他每次都坐在距離最遠的位置,從來沒過一句話,但會議從來不缺席。
午飯時間,藍婪原本準備王都去弄飯,結果許沉已經帶著午飯進了辦公室。
當即皺了眉,“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辦公室當廁所一樣隨意進出?讓別人怎麼看?”
許沉跟沒聽見一樣,只是把飯盒擺到桌上。
然后才回頭看了,“公司里不都知道我也是你的保鏢,進出有什麼不妥?”
藍婪竟然才反應過來,從許沉再一次進公司開始,除了和姜與南、王都,全公司上下誰都不知道他是誰。
唯獨知道他手里多了公司份。
也就是說,在別人眼里,他依舊是的保鏢,而且是一個當保鏢當著當著突然多了份的特殊保鏢!
要不是現在公司里風氣好,估計早就有人說他是靠上的床、吃飯掙來的份。
藍婪皮笑不笑,“那還真是委屈許所長了,空我給公司說明一下你的份吧。”
許沉不甚在意,“也可以,但是保局可能會找你談話。”
畢竟他份特殊。
藍婪把鋼筆扔回筆筒,耐心告磬,“你到底想干什麼!”
許沉抬眼看了,“不是說過了嗎?從那天開始,我們之間從零開始……我屈尊重新給你做一次保鏢。”
藍婪算是把他最近的行為都對應上了,還真是他以前當保鏢該做的所有事。
“你真是病得不輕。”哪有心吃飯,拉開椅子出了辦公室。
沒看到王都。
打了個電話,王都那邊接通后又掛了,然后給發了個信息說不適,午飯沒法去買。
一看就是許沉的意思。
藍婪下午還有事要忙,不可能空肚子折磨自己的。
坐在許沉對面的時候,許沉就像是知道會回來一樣,已經遞上了筷子。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問起來,“接了哪家專訪?”
藍婪沒搭腔,不想告訴他。
“決定好要不要讓寶寶面了?”
“如果決定了,那就是也決定好了我的建議,不公開你和戴放的關系。”
“你跟他本就只是合作關系,萬一他以后遇到心的人,你把人家公開,就是害他。”
藍婪冷笑,之前的理由不行,現在又換了?
很明確的告訴他,“不管怎麼樣,都跟你沒關系。”
許沉表暗了幾分,但也沒接著說下去。
反正不管接哪家,他最近都在這邊,采訪當天也會在。
最后還是戴放跟許沉了,藍婪接都市報專訪。
地點就在家里。
戴放要上班,當然不會在鏡頭里出現,但家里多都有他的影子,尤其孩子滿月和一歲等等特殊日子的合影。
許沉提前把照片都收了起來。
記者采訪的時候,他就在書房,站在鏡頭之外的門邊候著。
原本應該是姜與南來候著,被許沉換了。
當著記者的面,藍婪也不好發作。
采訪是什麼容,許沉并不關心。
一直到記者問到藍婪的婚姻問題。
藍岳對外稱是養病,藍婪接手公司,公司最難的時候,對外放出了生子的消息,才稍微緩和下來。
這個消息雖然一直沒有藍婪這邊方承認過,但外面都聽說了的,包括記者。
記者問是真的嗎?
藍婪笑笑,“確實是真的,我已經有一個很可的孩子,兩歲了。”
說話的時候,許沉才看到藍婪手邊放了一個相框。
只不過相框是放倒的。
他眉頭皺了一下,沒記錯的話,這個相框他剛剛就收走了。
現在又出現在這里,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自己又特地帶進來的。
那上面,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
記者看到拿相框的作了,驚喜的問:“這是藍總和孩子的合影?……我能看看嗎?”
幾乎是同一時間,記者覺一陣冷風刮到了臉上。
那個本來在門邊的影急速靠近,先是拿走了攝影師的看家武,然后大步來到藍婪面前,一把奪走了手里的相框。
能覺到他整個人迸發出來的冷郁,那張特別好看的臉,眼神卻非常的冷銳,就那麼盯著藍婪。
記者都愣了好半晌,才不明確的詢問藍婪,“……藍總?這位……”
藍婪手里已經空了,對許沉的不滿也寫在臉上,眼神都是冷的,“會不會做事?”
“東西給我。”藍婪盯著他。
許沉握了相框,“別我。”
藍婪笑了一聲,還沒等再說話,許沉直接當著記者的面突然吻。
雖然是很簡單的印在一起,時間也不長,但藍婪腦子一瞬間就炸了,反手一掌就甩了過去。
藍婪在那邊氣得眼睛幾乎充,許沉卻輕描淡寫,轉看向那個記者。
“藍總確實有個孩子,但你最好別接著問爸是誰,也別問我是誰,懂嗎?”
記者沒見過這麼突發的狀況,本來上一秒還真的很好奇眼前這個人是誰,竟然敢直接親藍婪。
但是聽到他的威脅,記者下意識的很聽話,就點了點頭。
許沉轉頭又看了攝影師,“拍到了嗎?”
攝影師搖頭:“……沒。”
他們接吻的時候,相機在他手里,怎麼拍?
很顯然許沉問的是照片。
見攝影師搖頭,他著相框出了會議室,把照片拿到他房間跟其他的放到一起。
也是那會兒他才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
發現另外一個同樣的相框,不過,這個相框里的照片只有藍雪聲自己。
認不出來是滿沒滿月的時候,跟現在的長相都已經有不小的差距,圓滾滾的一小個,睡得佷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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