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
“篤篤!”藍婪的車窗被人敲了兩下。
這個速度,實在不信戴放是結束應酬后剛好路過這里。
但他們之間一直都這樣,很多事互相不多問,也不會多說。
戴放把田海洋了下來,“你開太太的車。”
然后戴放自己開奧迪載回去。
路上,藍婪終于主提起今天的談話。
“電網的沒來,只有我跟許沉。”
戴放并不意外的淡然,“我知道。”
哦也對,嚴格說起來,他們差不多算一個系,稍微打聽一下估計就知道了。
藍婪知道戴放不會多問,所以自己接著道:“許沉問我聲聲的世。我就說說了是你的,他也不會信的。”
許沉想要的,只是他想要的答案而已。
戴放這個時候才稍微了眉頭,“他拿生意威脅你?”
點點頭。
“其實也無所謂,生意場上麻煩事兒多了,他能爭我也能抗。”
藍婪對許沉有怨是一定的,這個孩子如果他知,絕對不會要,這個時候回來說什麼要做合格的爸爸?
聽來只覺得可笑,明明是拼了命都不想要孩子,想方設法避孕的人。
“你的各方面材料準備時間都做了明確標注,走程序時各部門都會有備注,是你的就搶不走。”戴放安。
藍婪笑笑,“也對。”
但還是那句話,最擔心的是許沉在很很短的時間研究出在基礎上更新一代的材料。
可也不想給戴放說這麼詳細,省得跟著心。
許沉那邊,會想辦法解決。
回到春山居,戴放問要不要吃點夜宵,大概是知道今晚跟許沉在那邊不可能吃得好。
藍婪笑笑,“好,你也吃嗎?”
戴放很注重形象,平時除了晨練之外,夜宵是絕對不的,頂多陪坐著。
今晚居然破天荒點了頭。
他沒跟繼續聊路上的話題,而是說了藍雪聲的早教問題。
給藍雪聲從一歲之后開始慢慢接早教當然是藍婪提出來的。
戴放一開始生怕藍雪聲累著,沒同意,是因為堅持,他就退讓了。
很多事,只要非得堅持,戴放永遠都是做出退步的人。
甚至最近自己說著讓上早教,但是這個事,都沒顧上打聽,反而是戴放在忙碌。
“外面問了幾個不錯的機構,但聲聲不方便出去上課,就讓老師到家里來,人選還得再考量。到時候你來面試?”
藍婪點頭,這樣最好。
不然來的老師萬一不嚴,也壞事。
這邊早教的事兒還沒開始張羅,外面關于藍雪聲世的問題突然被人當了話題。
上一次質疑的人還是藍晶,提前退休到國外頤養去了。
藍婪心里很清楚這一次是許沉。
再戴放開口之前,先沖他微笑,“我自己解決吧,你跟他沖突起來,反而對你不好。”
有真本事加持,許沉現在可是他們領域的紅人,聽舅舅的意思,至目前全國找不出來能代替許沉的人,除非出現下一個集天賦和才能于一,學歷、資歷都比他漂亮的晚輩,所以不想讓戴放吃虧。
至于怎麼解決,短時間藍婪還真想不出來辦法,求,是不可能的。
為了不浪費時間,只能去找一趟許輕宜和沈硯舟。
沈硯舟每天悠閑得跟無業游民一樣,專心當爸,所以藍婪直接找去他家里找人。
藍婪到別墅的院門外就聽到了小男孩笑得異常開心的聲音。
走近了從門里能看到沈硯舟趴草地里給他家小爺騎大馬,可真夠寵的。
看來他們家唱白臉的也是許輕宜了。
沈臨比好多孩子說話早,雖然才兩歲多,但表達已經完全不問題了。
藍婪知道他們家碼,一小時前也打過招呼,所以開門直接進,沈臨正在問沈硯舟:“爸爸你昨晚親媽媽了沒?”
沈硯舟一臉莫名,“親了啊,怎麼了?”
沈臨輕哼了一聲,一個小掌摔在“馬”屁上,“騙人,你昨天惹媽媽生氣了,睡的地板吧?”
沈硯舟小小的沉默。
然后沒面子的扭頭,“你門了?”
沈臨嚴厲夾了夾馬肚子,“今晚你自己爭取回床上睡,不然明天就沒這麼便宜了哦!”
藍婪在旁邊笑,“沈總好興致啊。”
沈硯舟一翻馬背,順手把孩子接住放地上,抬眸看過來,“到了?”
“輕輕還沒回呢。”他看了一眼時間,“估計也快了。”
藍婪點點頭,“其實我找你也行,找許輕宜的話,無非就是想讓幫我勸勸許沉,但真要幫忙,估計還得麻煩沈總。”
沈臨給藍婪打過了招呼就被傭人帶下去了。
沈硯舟有些好奇的看了,“你和許沉前因后果我還真不是很清楚,能吃個瓜麼?”
藍婪瞥了他一眼,“咱倆好歹也是戰友一場,我的瓜你就別吃了吧。”
“不然我怎麼知道從哪幫,畢竟那可是我親大舅哥。”
說的也是。
所以,藍婪突然覺得過來找他們夫妻倆幫忙其實不合適的,這不是破壞別人一家人的關系麼?
藍婪只能大概講了一遍,沒什麼添油加醋,只說了前因后果。
“他恨我是肯定的,但我不覺得這應該牽扯到工作,他好歹也是制了,這麼做不是給自己堵后路麼?”
沈硯舟聽完笑笑。
“照我看來,他非但不恨你,可能還不淺,不然直接自己去注冊,不用私下見面跟你說那麼多廢話。”
“你也說了他這麼做容易敗自己名聲、堵自己后路,那他還做?”
“不說想讓你求他,多見面是一定的。”
藍婪輕輕抿,“我不想牽扯不清,這樣對戴放不公平。”
沈硯點頭,他理解。
不過,“許沉到底什麼子我都不太知道,照你這麼說的聽起來,有點瘋,誰也不知道能干出點什麼來。”
就跟當初他本不考慮后果把丁洋一頓收拾一樣。
藍婪沒久坐,準備走了,“就別跟許輕宜說了,也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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