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洋好歹在你最需要的時候護著你了,這樣真正滿心滿眼能你的人,恐怕遇不到第二個了。”
楚妤遲疑了一下,“但是有什麼用呢?只有權利才能幫咱們家困,媽,我本來應該在外面死凍死的,是你們把我找回來,才有我今天的福,我不會不管爸爸的!”
丁洋聽著冷笑,可不是孝順,不過是不想陪他在丁家過苦日子吧?
他一直都沒告訴楚妤,丁氏拿到了投資的事兒。
在楚妤眼里,丁氏馬上也要玩完了,要不是因為當時真的走投無路也絕對不會答應嫁給他。
丁洋給周晟京下跪的事兒楚妤是聽說了的。
只不過,不知道丁洋之所以給周晟京下跪,是因為周晟京有那個能力讓他父親和母親的心付諸東流,那麼他就不能再收拾了。
楚妤這個人,丁洋必須自己解決,所以丁氏不能垮,給周晟京跪一下又如何?
楚母還算有點良心,但是不多。
“可是一旦你這麼做了,丁洋這邊肯定不樂意的,他作為你丈夫,怎麼可能讓你出去攀附別人?”
那樣外人只會笑話丁洋無能,男人都不了這個。
“除非,你能把丁洋這邊理妥當了。”
作為母,楚妤怎麼可能不懂楚母是什麼意思?
楚妤點頭保證,“您放心,丁洋沒什麼腦子,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到時候我跟他離婚,他多半會糾纏鬧一鬧,如果過分了,反正那會兒我攀了更有權勢的人,別說他,丁家也沒用,他要是還不明白利害關系,那就讓丁家永遠在京市閉。”
就好像曾經讓那些學生一個個的在了欺負之后,永遠閉,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舉報。
反而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一個最爛的爛人楊夕瓷竟然敢回來報復,導致那些膽小鬼跟狗聞到了屎味一樣的聯起來,連豪門圈子里的一些貴太太竟然都幫們發聲。
不過,楚妤無所謂,一群貴太太發聲又怎麼樣?也不過是那幫小姐妹家里的生意了,照樣要不了們的命。
再過兩年,網絡忘了這些事,這些姐妹照樣會嫁給那些窮鬼都不到的富商,過著們這輩子都奢想不了的生活!
這就是階級,是他們那些鄉佬越不了的東西。
丁洋全程聽完了,覺得很可笑。
這就是天生惡人,這種人從來就沒有想過哪一天要變好,哪怕們突然轉好了,那也一定是在致利己的前提下,為自己的下一步鋪路。
他看著楚妤一整晚一整晚噩夢,被網暴到聽到靜就瑟瑟發抖的時候還起過惻之心。
他也問過自己,這樣報復楚妤,跟楚妤當年那樣欺負別人又有多大差別?
現在看來,仁慈對于楚妤這種人,簡直是多余!
楚妤不知道丁洋為什麼說的求饒不誠心,但看他的眼神,又約約猜到了一點。
他是不是聽過跟別人打電話了。
他是不是覺得不夠他?
楚妤努力的站起來,“老公,我真的知錯,也真的想改過自新,我也是人,經歷了這麼多,是真的后悔了,我想要一個機會,你現在不相信我也沒關系,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好不好?”
丁洋好整以暇的看著,“怎麼證明?”
楚妤一臉誠懇的信誓旦旦,“從今天開始,我都聽你的話,只要不讓我去陪那幫臟男人,我真的做什麼都行!”
丁洋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點頭,“好啊。”
楚妤回到楚家之前是孤兒,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哄人開心,騙吃騙喝,回了楚家就被捧在掌心里,哪會做什麼飯?
但是為了表現自己,不管多累,都跟著網上的視頻一步一步的學著怎麼做飯。
第一頓做的難吃,自己嘗了嘗,倒了。
第二頓開始就勉強可以口了,丁洋也給面子,吃了一些。
一天接一天,丁洋出去理公司里的事,別墅里楚妤可以自由活,但出有人看著。
安分,從來不出去。
丁洋當然不以為真這麼聽話。
果然,那天吃完飯,丁洋犯困,干脆上樓午休。
他這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畢竟飯菜里都被下了藥。
反正他也長時間沒有好好睡過覺了,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趟。
楚妤好不容易能力從別墅離開,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周晟京。
之前就跟周晟京說過了,手里有楊夕瓷的把柄,只是那時候還沒有到手上,從國外寄過來的,比較慢。
之前到手里了,可惜那會兒猶如過街老鼠不敢出門,而且丁洋對也很好,反正周晟京和楊夕瓷也結束了,就想著作罷了的。
誰知道丁洋才是那個惡魔?
誰知道周晟京和楊夕瓷又在一起了?
那手里的東西可就有用了。
楚妤捂自己的包,開著丁洋車庫里最破的一輛車直接去了周晟京的公司。
知道要見周晟京不容易,不過去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最好的理由。
前臺問:“您好,士跟周總有預約嗎?”
楚妤戴著口罩和帽子,說話的時候刻意著聲音,笑了一聲,“我手里有你們周總朋友從良之前的很多照片,你問問你們周總,看還是不看?”
前臺愣了一下。
上個月有一段時間周總心很差,公司里跟著遭殃了,但是這個月周總又好了,而且確實帶著一位士來過公司。
那個士就是楊夕瓷,前臺認識,是因為楊夕瓷被霸凌的事從頭到尾都關注著。
可能因為前臺的妹妹也被人職場霸凌,所以極其痛恨這種行為,對于楊夕瓷站出來回擊的行為,前臺比誰都佩服,所以在前臺眼里,楊夕瓷不只是“總裁的朋友”,還是頭上戴著一圈環的“未來老板娘”。
楊夕瓷如果真的有那種照片,名譽必定到影響,包括周總在都會被卷進輿論里。
問題是,前臺不信楊夕瓷這樣的格和為人,會做那種事,不過呢,只是一個前臺,沒權利聲張,更沒能力解決,當然是直接讓周總理最好。
“您稍等!”前臺果斷的給周晟京辦公室線打過去。
那邊本來是書接電話的,前臺要求請周總親自接聽。
書提醒:“這是流程,除非你有一定要周總接聽的要事,后果你要擔待得起,明白嗎?”
前臺點頭,“我知道的。”
兩分鐘后。
周晟京的助理親自下來一樓接楚妤。
助理第一眼看見楚妤的時候盯著那雙眼睛看了兩秒,基本上已經猜出來是了。
然后給前臺打了個眼,之后任何找周總的電話或者來訪,都可以拒了。
周晟京坐在辦公桌后,看著助理開門,讓楚妤先一步。
然后助理把門關上,自己在門外站崗。
周晟京往后靠,“找我有事?”
楚妤一看他的反應就自己摘了帽子和口罩,“好久沒見,沒想到你能一眼認出我。”
本來想說,他們好歹是世,也接過一陣,周晟京對是不是多有些義。
但是接到周晟京冷冰冰的眼神,楚妤還是作罷了沒說這些。
“我聽說,你跟楊夕瓷又在一起了?”楚妤問。
周晟京眉頭皺了一下,“怎麼,得跟你匯報?”
楚妤也皺著眉,“我都跟你說過了楊夕瓷那個人不干凈,你怎麼還跟在一起呢?你也不是那麼蠢的人,京市那麼多人,隨便挑一個不比好嗎?”
周晟京突然笑。
看小丑一樣看著,問了句:“請問,你哪位?”
周晟京的親爹親媽都沒有用這樣的口吻跟他說過話。
楚妤噎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也是為你好……”
周晟京又笑了,“我就愿意跟好,怎麼了。”
楚妤本來想走友好路線的,看來是不行了。
也笑了一聲,“我都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自己作死,你這樣清白的人跟在一起,只會被拖深淵,就是奔著你的這一切來的!”
說著,楚妤把手里的包給拍在了周晟京的桌上。
“你自己看看這些東西吧?確定要接手一個這樣的破鞋?”
“你自己是不在乎,你爸你媽呢?公司的名聲呢?”
“我聽說你跟那個沈硯舟是一起經營公司,你同意,那麼,沈硯舟他會同意嗎?”
周晟京看著手里的照片。
應該就是提過的那位前夫。
牽手、面禮的照片不,看起來確實很親昵,也有楊夕瓷靠在男人懷里犯困的照片。
角度倒是找得很不錯。
“還有嗎?”周晟京問楚妤。
楚妤心底冷哼了一聲,果然,就沒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一個人過去跟其他男人的丑聞。
不看見或許還好,親眼見過之后,絕對是有芥的。
楚妤微微的笑,“當然有,而且多的是比這些親的,不過,這些東西也不是想要就能拿到的,周總如果有誠心,至也應該拿東西來換。”
周晟京整理好手里的照片,整理的時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從遠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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