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粹宮滴水不,大公主和夕,可能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莊妃嘗到了甜頭,又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聽到嚴肅的語氣,眾人立即道:“是!”
見莊妃依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若離忍不住問道:“娘、娘娘,您在……在想什麼呢?”
莊妃瞇起眸子道:“本宮只是覺得,那名夕的宮眼神清正,不似拜高踩低之輩。面對大公主這個昔日的舊主,的態度為何那麼冷淡?”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是拜高踩低,可陛下厭棄、賜死了柳氏,大公主依舊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得罪大公主,對有什麼好?”
“本宮總覺得,夕與大公主之間,有什麼……”
若離卻沒想那麼多,道:“不過是一個賤婢,能有什麼?”
“娘娘,奴婢覺得,肯定是宸貴妃娘娘討厭大公主,鐘粹宮的人就有樣學樣。夕為了不在宸貴妃娘娘面前失寵,自然不敢跟大公主親近。”
“說不定此次惹哭大公主,就是宸貴妃娘娘授意的呢,還裝模作樣……”
莊妃的眸深了深,沒有再說話。
還有什麼辦法,比直接去問大公主更好?
小孩子的緒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大公主已經忘記了在花園的不高興,臉上重新恢復了笑容。
莊妃的儀仗到了長春宮,大公主立即迎了上來。
因為莊妃代過,不許讓大公主知道此事,若離將頭埋得極低。
免得大公主看到腫豬頭了的臉,追問個不停,到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在大公主此時的注意力都在莊妃上,沒注意到若離。
“母妃,您去哪里了呀,出去玩為什麼不帶韞兒一起?”
莊妃含笑了的腦袋:“本宮只是隨便出去走走,下次一定帶著你一起。”
“嗯!”
大公主重重點頭,獻寶似的從后拿出來一樣東西:“母妃,您看!”
莊妃很有耐心,溫聲問道:“這是什麼?”
大公主笑道:“韞兒剛剛讓長春宮的宮,教韞兒用草編了這只螞蚱,韞兒想把它送給朋友。”
這樣夕姐姐肯定就會開心了!
“韞兒真是個好孩子。”
莊妃牽著大公主往里面走去,關切地問道:“本宮怎麼不知道,韞兒在宮里什麼時候了新朋友,可以和本宮說說嗎?”
大公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似乎有些難過,低著頭道:“韞兒也不知道,我們現在還算不算朋友……”
夕姐姐不肯原諒母妃,連帶著也討厭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嗚嗚嗚……
莊妃含笑問道:“韞兒說的朋友,是你白日在花園遇到的那個宮嗎?”
大公主點了點頭。
莊妃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循循善道:“那韞兒為什麼說,不知道你們還算不算朋友?”
“韞兒有什麼煩惱,說給母妃聽好不好?說不定母妃有辦法幫你解決呢。”
大公主發現,在這一點上,莊母妃和母妃是不一樣的。
如果是母妃,肯定會說一個低賤的宮,哪配跟做朋友,讓不要自降份。
莊母妃卻不會這麼覺得,還會幫解決煩惱。
不知不覺,大公主看莊妃的眼神多了幾分依賴,苦惱道:“韞兒和夕姐姐以前是很好的朋友,韞兒最喜歡的畫了。可是后來發生了一些事,讓夕姐姐不愿意搭理韞兒了……”
莊妃溫地問道:“是什麼事呢?”
大公主有些遲疑……
不知道把那些事說出來,會不會給夕姐姐帶來麻煩。
莊妃又了大公主的腦袋,聲音十分溫,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覺:“韞兒不可以告訴母妃嗎?”
“可是母妃不知道,你跟夕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為你想辦法呢?”
大公主才五歲,面對好朋友不理了,給對方道歉,主示好都沒有用。
大公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重新和夕姐姐做朋友。莊妃的話,無疑了心中最后的希。
大公主抬起一張雕玉琢的小臉,著莊妃問道:“那母妃會為韞兒和夕姐姐保守嗎?”
莊妃含笑道:“當然。”
“韞兒是母妃的兒,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母妃怎麼會告訴別人呢?”
“韞兒,你記住,在宮里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一定要相信母妃。”
莊妃說著,還朝大公主出了手:“拉鉤。”
大公主也出小手和莊妃拉鉤,看的眼神里滿是信賴之:“嗯!”
“其實……是韞兒對不起夕姐姐……”
“夕姐姐的娘親,是韞兒以前的母。可是有一次韞兒生病了,母妃就下令把母們都打死了……”
“韞兒想了很多辦法,夕姐姐都不肯原諒母妃,不肯繼續跟韞兒做朋友……”
莊妃的眸子微微瞇起,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原來如此!
就說,一直覺得夕和大公主之間,或許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果然沒想錯!
以莊妃的聰慧,瞬間就聯想起了許多事。
柳時清最開始被陛下厭棄,是因為陛下在上元節帶宸貴妃出宮游玩的時候,買通了江湖殺手,想要宸貴妃的命。
而給柳時清定罪的關鍵,就是夕這個證人!
然而現在知道了,夕從一開始,就和柳時清有著海深仇!
那麼……是不是可以猜測,夕本就是抱著復仇的目的宮,然后和宸貴妃聯手了!
那麼柳時清最開始失勢,就不是自作自,而是……了宸貴妃的算計!
莊妃一直都清楚,柳時清在陛下心中,是有著特殊位置的。
雖說柳時清做了許多壞事,活著的時候,陛下或許厭棄了。可人都已經死了,留在記憶里的,終究是好更多。
若陛下知道這些事,肯定會重新憶起柳時清的好。
那麼……將算計到那一步的宸貴妃,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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