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兩人坐電腦前看圖案,紋師便在一旁介紹,這個是什麽寓意,那個是什麽含義。
但程舒妍都不滿意,轉念一想,不就是個畫畫的嗎?幹脆自己設計。然後當場就鋪開畫紙,埋頭畫了一小時。
最終和商澤淵一起選定,是個英文單詞real,整半弧形,尾字母L是一朵纖細的玫瑰。
當然,紋也是兩個人一起紋的,同樣的圖案,程舒妍紋在肚臍下方。紋師問給商澤淵紋哪,想了想,說,“人魚線吧。”
畢竟那麽多小生都猜他下一個紋會紋在人魚線,說那。
放話,商澤淵點頭,紋師照做。
離開紋店是三小時後,回去的路上,程舒妍才把紋在那的原因告訴他。
商澤淵笑著說,“這除了你,別人也看不到。”
用手指他肩膀,“你最好是藏好。”
晚上,兩人吃了飯,簡單收了行李。
商澤淵原本沒想做,雖然紋紋的時候沒那麽疼,但真要起來,肯定還是疼的。是程舒妍非要把最後兩個用掉,把人拉到床上,不過是在上面。
這樣一折騰,又到了淩晨三點,兩人都沒怎麽睡好,導致第二天趕飛機差點遲到。
商澤淵倒也不急,說大不了明天回,他讓安心吃早飯,自己則大包小裹拎上車。
直到程舒妍吃完,他也將這的東西收完了。
離開時,不自覺停在別墅前看了會。看這片海,這片沙灘,這個儲存了很多快樂回憶的地方。
海風仍緩緩地拂著,眨了眨眼,這幾天經歷過的畫面轉瞬即逝,竟讓有種做了場夢的覺。
商澤淵吸完最後一口煙,上前,幫把帽子戴好,一只胳膊搭上的肩,攬著人往外走,說,“走吧,下次帶你去更好的地方。”
*
從江城離開到這裏,需要十幾天,而從這飛回江城,就只需要兩個半小時。
到家已經是八點,商景中特地人備了一桌子菜。
“一家四口”吃了頓還算溫馨的晚餐,餐桌上和悅,無事發生。
只不過在晚餐後,程慧找上了程舒妍,又將帶到商景中的書房裏。
足足一小時,人才走出來。
恰逢周末,商景中第二天便帶商澤淵去參會,他們有幾天沒能見面。
他不在時,程舒妍照常上學,兩個人每晚都會視頻。
商澤淵回來那天是周三的晚上,他先洗了澡,然後給發微信。
商澤淵:【到我房間,有個東西送你。】
程舒妍長久地看著這條消息,半晌,才回複他:【我準備睡了。】
商澤淵:【那我去你房裏?】
程舒妍:【不行哦。】
商澤淵:【?】
程舒妍:【你的十日友驗卡已結束。】
商澤淵那邊停頓了會,直接給銀行卡轉賬88萬,說:【續上。】
程舒妍沒回,鎖了手機,直接睡了。
……
隔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飯,一起坐車上學。
商澤淵第一次這麽不避諱,就當著司機面,側過,拉胳膊,把人拽了過來,而後一只手在脖頸,著耳朵,低聲道,“昨天不回我?”
聽著像鬧脾氣,作也帶了點迫,但程舒妍知道他在開玩笑。
覺得,歪了歪頭,說,“都說了困,先睡了。”
“那你給不給續?”
“不告訴你。”
“行,”他笑,“今晚做你。”
毫不懼,“那你來啊。”
剛說完,一擡眼便通過後視鏡裏司機驚訝的眼神。連忙推了他一把,食指立在前,比了個“噓”的手勢。
商澤淵勾起,沖點頭,表示不會得寸進尺。
又隔了會,才道,“我下午幫你弄留學申請的事,大概三點結束,你有課嗎?”
彼時兩人已經拉開安全距離,程舒妍的手指卻不自覺了,頓了下,而後平靜開口,“沒課。”
“那你在圖書館等我?”他問。
“好。”
“晚上跟小碗他們一起吃個飯。”
“行。”
兩人約定好後,又聊了點別的,沒一會,車子便抵達學校。
如同往常一樣,他們各自下車,各自去上課。
上午的課是理論知識,程舒妍聽得心不在焉。宋昕竹問在想什麽,回過神,搖搖頭,說,“昨晚沒睡好。”別的也沒再多說。
後來下了課,兩人一起吃過午飯,程舒妍早早和道別,只來到圖書館。
坐在常去的座位,點了咖啡,拿了本書,偶爾再玩玩手機。
三小時就這樣一晃而過。
商澤淵卻沒來。
他向來守時,說一不二,可是今天,他沒有來。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