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幾天你都沒有去看吳嬸,我們一會兒去看看吧?”
厲慕承將車開往醫院的方向,微微笑了笑,道:“如果知道,的媳婦兒有了寶寶,一定也會很開心。”
許如清驚訝的看著他,“要告訴吳嬸嗎?”
“反正你的肚子早晚要大起來的,早晚會知道。”厲慕承淡聲說道:“現在深固的認為我是兒子,你是兒媳,到時候,我們只能這麼解釋。也能讓老人家高興高興,你說呢?”
許如清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心里覺得對不起吳嬸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著臉再去接的關心?”
“不要想太多,如清。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他們,跟你無關。”
厲慕承握著的手了,道:“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彌補嗎?”
許如清點了點頭。
想到蘇瑤這人很可能會因為沒有拿掉孩子,而狗急跳墻,便道:“厲慕承,你加派點人手,好好保護吳叔吳嬸,可以嗎?”
厲慕承頓了頓,疑的道:“這個醫院安全的,私也很好。”
“不是這個意思。”
許如清剛想說要提防著蘇瑤,可想想,之前說了這麼多次,厲慕承哪次不是說嫉妒,存心污蔑?
因此,嘆了口氣,道:“算了,我以后每天都過去陪吳嬸,我會保護的。”
兩人到了醫院,吳叔正在陪吳嬸說話。
幾日不見許如清,吳嬸高興極了,招呼著道:“如清,快過來。你怎麼樣了?慕承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啊?”
“媽。”
許如清了一聲,想想吳嬸的兒子因自己而死,心里就無比的愧疚和難。
厲慕承生怕在吳嬸面前出什麼端倪,便道:“媽,有個喜事兒要告訴您。”
“什麼?”
吳嬸疑的看著他們。
厲慕承將B超單拿過來,道:“如清懷孕了。”
吳嬸驚喜的笑出聲來,“真的嗎?如清,你……你肚子里有我的孫子了?”
許如清難為的紅著臉,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吳嬸以為自己有了孫子,完全沉浸在喜悅中。
可一旁的吳叔神就有些復雜了。
吳嬸拉著許如清噓寒問暖,說個不停。
吳叔便小聲對厲慕承道:“慕承,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樓梯的安全通道里。
吳叔愁眉不展的說:“慕承,如清真的懷了你的孩子嗎?”
“是。”
厲慕承點了點頭。
吳叔看著他道:“既然是這樣,你還不準備給如清一個名分嗎?你和蘇瑤為了安安的長,維持著表面上的夫妻關系,那如清該怎麼辦?豈不是要委屈?”
厲慕承眼中閃過一愧疚,他對不起的人,太多了。
吳叔深深的嘆息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想補償安安,你想彌補我們。可我能看得出來,如清是喜歡你的。再說了,現在都有了你的孩子,你總得給一個名分吧?你和蘇瑤離婚吧,我和你吳嬸不會怪你,我相信蘇瑤也會理解你的。”
“吳叔,這件事,以后再說。”厲慕承道:“我之前就答應過蘇瑤,一定會確保安安在健康的環境中長,要他和其他孩子一樣,擁有一個完整的年。這也是我欠清峰的,我不會逃避我該負的責任。”
……
厲家。
蘇瑤本以為許如清就快把孩子給拿掉了,以為日后可以高枕無憂了。
可沒想到,居然接到了吳叔的電話。
“爸。”
蘇瑤心不錯,問:“是不是媽想起來我和安安了?”
吳叔低低地說:“這倒不是。是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您說。”
蘇瑤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吳叔緩緩地說:“如清懷孕了,是慕承的孩子。我的意思是,人家小兩口投意合,咱們吳家不能這麼拆散了人家,讓如清沒名沒份,著委屈給慕承生孩子。你說呢?”蘇瑤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該死的許如清,明明答應過,會打掉孩子。
可轉臉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吳叔吳嬸,還試圖通過吳叔吳嬸來讓退讓!
蘇瑤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只能忍著憤怒,克制地說:“爸,會不會弄錯了?”
試探著問道:“慕承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知道了。”
吳叔沒有多想,如實說道:“就是慕承今天帶著如清來看你媽,現在,你媽還是老樣子,好多事想不起來。聽聞如清懷孕,高興著呢。我就琢磨著,慕承是個實誠的孩子,為了補償我們,寧愿犧牲自己的婚姻。可咱們也不能不懂事兒啊!”
蘇瑤完全沒想到,許如清居然綠茶到了這種程度。
一邊答應了,一邊到宣揚自己懷孕。
“瑤瑤,你在聽麼?”吳叔連聲嘆氣道:“這麼多年,慕承為我們做的事,也夠多了。我原諒他了,我相信,就算你媽想起以前的事,也會原諒他的。”
蘇瑤心里暗暗罵著這兩個胳膊肘向外拐的老東西,可上卻恭恭敬敬的道:“我知道了,爸,您放心,我不會影響慕承和如清的。其實,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那就好,那就好。”
吳叔這才如釋重負的說:“我本來還怕你不同意,心里恨著慕承當年造了安安爸爸的意外。”
和吳叔通完話,蘇瑤攥著手機,目無比冷。
好個許如清,居然給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啊,以前還真是小看了!
的腦筋飛速旋轉著,該怎麼留住厲慕承?
萬一,厲慕承開口,要跟結束這段表面上的婚姻,又該怎麼辦?
沒過多久,厲慕承居然回來了。
蘇瑤張極了,生怕他是回來,找談‘離婚’的事。
其實,他們是協議結婚,就連結婚證都沒有,只要厲慕承想離婚,本無需辦理任何手續,對外宣布一下就好。
因此,蘇瑤才越發覺得沒有保障和安全。
聽著厲慕承的腳步聲,頭一次這麼張,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厲太太的尊榮了。
“慕承,你回來了。”
出一不自然地笑,張的看著厲慕承。
而這個男人今天渾都充滿了嚴肅和冷漠,與平日里大相徑庭。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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