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乖,得罰。”他攬上的腰肢,拖著部抱起,轉朝臺走去。
商韻看出了他的意圖,阻止:“我不要在臺,回臥室。”
齊衡仰頭親了親的,瞇眼說:“不去臥室,就去臺。”
有些事上他很堅持,商韻沒辦法,只能施展人計,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的吻,很急。
齊衡很喜歡的主,當把舌尖探進來時,他側頸上溢出了紅。
后方便是沙發,子一斜,齊衡把放在了沙發上,居高臨注視著,眸從上拂過。
那副樣子,活似要吞了。
“下次再不乖,懲罰加重。”他傾吻上耳廓,沿著弧線慢慢游走,味在前,他似乎不急著品嘗,而是慢慢的虛虛著。
直到商韻紅,他才開始。
山珍海味吃起來工序比較繁瑣,但他一點都不介意,剝繭的去掉外殼,獨質的純。
齊衡最喜歡吃海味了,只要能吃的都喜歡,不過不是那種簡單的烹飪,是要繁復的且漫長的蒸煮。
他喜歡醬料味的覺,那樣吃起來才帶。
著商韻的側頸,輕問:“喜歡吃蝦嗎?”
商韻不挑食,吃不多,但都會吃,“……還好。”
“冰箱里有,我做給你吃怎麼樣?”他輕著問。
商韻肩膀涼涼的,可心卻很滾燙,回話時意識有些渙散,“隨隨你。”
“那你說是煮著吃好?還是蒸著吃?”他側腰,“或者是炸著吃。”
商韻不明白這個時候說這些干什麼,但還是下意識回:“都可以。”
“那我這三種方法都喜歡。”齊衡慢勾角,笑的蠱,“咱們都試試?”
商韻對這三種吃法也都OK,紅微張,斷斷續續說:“……好。”
“那你說是先煮還是蒸還是炸?”齊衡吻上的,輕嗯了一聲,“乖,告訴我。”
商韻眼睫眨不停,“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反正他下廚,他說了算。
“我我都好。”肩膀似乎也熱了。
齊衡角弧度變大,黑眸里簇擁著浪,一浪高過一浪,“那不如先煮吧。”
“開水慢煮,火候不能太大,要慢慢的…”
紅暈溢滿了整張臉,商韻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其實煮蝦最麻煩的是剝皮。”他含住了的耳垂,齒尖慢慢磨礪,聲音暗啞低沉,很勾人,“我不喜歡了再剝,我喜歡煮之前剝,就像現在。”
商韻微瞇的眸子睜開,看向他的眼神著慌和不知所措。
“怎麼?你不喜歡先剝再煮?”齊衡鼻尖抵上的鼻尖,“這次先聽我的,下次再聽你的,好不好?”
看似在商量,其實還是他說了算。
商韻貓兒似的輕溢出聲。
齊衡眼神變得越發炙熱難捱,“別急,火候不夠,本煮不好。”
控制火候這方面,齊衡最有研究,不能急不能慢,要剛剛好。
此時他便覺得剛剛好,眼瞼垂下,吻上了的。
這一吻,直接把火候升到了最高,商韻著聲音說:“……齊齊衡。”
“噓。”齊衡咬咬瓣,“別出聲。”
他制作食時,喜歡一切盡在不言中。
商韻眼睛漉漉的,就那樣直勾勾睨著他,聽著他在耳邊說煮蝦的步驟。
從煮到蒸再到炸,他力行的告訴,食制作的過程有多繁瑣。
而他又是多麼虔誠,每一步都做到了極致。
結果也可想而知,他吃的很好。男人的劣此時又上來了,他吃的好還不算數,執意問商韻覺如何。
商韻緋紅著臉頰不理他,頭偏向一側。
齊衡住下,轉過的臉,再次問道:“不滿意?”
商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瞪他,可眼睛里著意,即便瞪人也沒什麼威懾力。
不經意看過去像是在勾人。
“不想跟你說話。”低語。
“看來真是不滿意。”齊衡問,“要不要再來?”
商韻愕然睨向他,“你瘋了?”
齊衡鼻尖,把拉懷里,桎梏,“老婆不滿意,我當然想改進了。”
商韻越想越氣,抬手掐向他的手臂,掐出痕跡才松開。
齊衡像是完全沒覺到疼似的,噙笑說:“力氣這麼大,看來不累啊。”
商韻:“……”
商韻氣不過時給了他一腳,齊衡還很樂意,著腳趾說:“明天去領證吧?”
一天不領證,他便一天不能放心,睡覺都睡不安穩。
“不領。”商韻說,“我的婚事只能按照正常步驟來。”
“先把證領了,后面哪項都不會。”齊衡繼續哄。
“不要。”商韻介意的不是步驟多,而是現在還不想結婚。
后來齊衡勸了好久都沒勸,哄也沒哄,晚上睡覺的時候,又狠狠欺負了一通。
商韻沒忍,把他趕去了客臥。
這夜,某人在客臥里捶頓足,商韻在主臥里睡得香甜。
小群里齊衡刷了屏,一直問到底怎麼樣追求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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