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勝任,是姑不伺候了。”宋語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多一秒都不忍,“明天我就告訴劉總,換人過來。”
“宋語,提醒你,我跟劉總簽了協議,若是你辦不好,合作終止。”商琛輕抬下顎說,“我記得你說過,劉總對你非常好,你很激他,這就是你回報他的方法?嗯?”
這個死人,又上綱上線了。
宋語真是氣死了。
“我們可以和其他公司合作。”
“商氏集團不要的合作方,你覺得哪家公司還愿意跟你們合作。”
“……”
“我勸你啊,消消氣,”商琛說,“把企劃案再修一修,或許可以呢。”
若是可以,宋語真想把商琛的腦袋剁下來當板凳坐。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啊。”宋語走上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以為我真不敢怎麼樣。”
商琛淡聲道:“怎麼會。”
可他那副有竹的樣子,明明就是那個意思。
宋語真是氣死了,白天被他在工作上,晚上被他在床上,這他媽什麼狗屁人生。
“商琛,姑不干了,誰誰。”宋語說著扯下工牌,摔他上,“還有,我們的協議也作廢。”
商琛還是那麼清冷的樣子,語氣淡淡,“要不你接了電話咱們再談。”
“狗屁的電話,我才沒有……”宋語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從口袋里拿出,是劉總打來的電話,調整好緒后按下接聽鍵。
“喂,劉總。”
“小語啊。”聽筒那端男人說,“抱歉啊,讓你委屈了,都是我這個做老大的不行,你要是呆的不順心就回來吧,大不了咱賠違約金。”
“不就是幾千萬麼,我傾家產還是還的起的……”
這些年工作上多虧劉總照顧宋語,不然宋語不可能學的那麼快。
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劉總您別這樣講。”
“真沒關系,小語,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怎麼樣我都支持。”
他越這樣講,宋語越不能隨心所,說到最后,宋語說:“劉總,您放心我會做好的。”
商琛等著接完電話才開口:“怎麼樣,還要走嗎?”
走你媽。
宋語說:“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故意刁難我,我不會放過你。”
“你怎麼不放過我。”商琛挑眉問。
工作上不能那就在床上。
宋語瞇眼笑起,“你說呢,金主。”
商琛不喜歡這個稱呼,挑了下鼻梁上的眼鏡,“換一個。”
“換不了。”宋語繞過辦公桌一屁坐商琛上,見他繃得很直,戲謔說,“這麼僵哪行,會沒快/的。”
逗弄人這方面宋語一向厲害。
商琛睨向半開的門,提醒,“不怕被人看到?”
“怕什麼。”宋語說,“看就看唄,讓他們見見你是怎麼潛規則下屬的。”
下屬?
商琛角淡扯了一下,下一秒,攫住的下吻了上來,既然都不怕,那他更不怕。
舌尖抵死糾纏時,宋語才知道自己上了當,這是羊虎口了。
商琛這個萬惡的資本家,真是太可惡了。
兩人在辦公室糾纏的那幕沒給人看到,商琛還有些可惜,晚上回到家后,飯也沒吃,他先把宋語摁在沙發上親了起來。
別看商琛斯斯文文的,親人的時候力道很大,每次都要讓宋語出聲才停下。
宋語說他這個是變態的嗜好。
商琛沒反駁,因為他是變態的,他喜歡折騰,的越兇,他越興。
那種悸的覺,沒會過的人是不是懂的。
商琛退開些,抵著鼻尖說:“下次再敢提離職,我會狠狠的罰你。”
“你要怎麼罰我?”宋語著眼睫問。
商琛挑了下睡肩帶,“怎麼狠怎麼來。”
“你應該能想象的出。”
宋語打了個寒,“商琛你是變態麼?”
真的沒想到他玩法那麼多,還那麼要命。
“你說是就是。”外界對商琛的傳言很模糊,因為他極在人前亮相,僅有的也是說他紳士有涵養。
宋語上次沖浪無意中看到,笑了好久,就他還紳士,放屁呢吧。
說他是狼還差不多,披著人皮的狼,壞死了,也可惡極了。
商琛不用看都知道宋語在干嘛,肯定又在心里腹誹他,罵就罵吧,他不介意。
只要能一直在他邊就好。
宋語的想法和他正好想法,得趕快想個辦法離開他才行。
在這變態邊多呆一天,都是罪孽。
兩人各懷心思的再次吻到一起,宋語主的,這人吧,心有時候就像雷陣雨。
壞心說來就來,但走得也快。
回了家后沒再想公司的是,滿腦子都是怎麼折騰商琛,怎麼讓他罷不能,又讓他求而不得。
就是要看他失控。
這次還真如宋語的愿了,商琛很失控,嚴重到差點把拆了。
宋語著戰栗提醒,“你要是再敢像剛剛那樣,我不會——”
話還沒說完,商琛不留余地的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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