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再次道歉,“是不是很疼?”
他捧起的臉,偏頭查看,瓣側有豁口,是他方才咬的。
“嗯,疼。”聞茜蹙眉道,“你太用力了。”
商陌心疼的不行,捧著的臉,對著吹了好久,紅著眼睛問,“好些了嗎?”
聞茜見他一臉歉意,也不好再鬧他,抿抿,“好多了。”
“你還沒說你怎麼了?”再次問。
還能怎麼?
當然是怕失去。
他手把攬進懷里,低語:“聞茜,不要離開我?”
聞茜眨眨眼,“嗯?”
商陌:“我知道自己很不好,但我會改。”
聞茜從他懷里退出了,先是湊近聞了聞,沒有聞到毫酒意,抬手他額頭,“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不然怎麼突然說什麼離開不離開的。
好奇怪啊。
“沒生病。”商陌握住聞茜纖細的手,心里的話想一腦告訴,不知道他有多喜歡。
見到的那一眼,便喜歡上了。
相后喜歡與日俱增,到現在有些懼怕,生怕了解的越多會越發不喜歡他。
畢竟他這人無趣的。
這話不止祁舟這樣講過,商煊商韻都這樣講過,說他古板沒勁,像個老年人。
以前他不覺得老年人有什麼不好,現在愈發覺得老年人不好,和不配。
患得患失中,他似乎有些軌了。
尤其是聽到說和朋友見面,而且朋友還是男,那麼優秀,他真怕被其他男人拐跑。
所以,才這麼急迫。
“嗯?你到底怎麼了?”聞茜歪著頭問。
“我…”商陌定定睨著,把所有的心事總結一句話就是——
他說:“我可能是吃醋了。”
-
商韻在家里修養了一周后回到公司重新工作,期間王荔找過兩次,告訴和孫家聯姻的事是板上釘釘的事,就是找商陌也沒用。
商韻耐著子和談了談,“媽,到底是我重要還省錢重要?”
王荔:“當然是錢。”
商韻嗤笑,“原來我還比不過錢。”
其實早該明白的,在王荔眼里,從來不是最重要的那個。
不歡而散后,商韻沒再接王荔的電話,甚至還把王荔的聯系方式拉黑了。
同樣被關在小黑屋的還有齊衡。
齊衡已經在小黑屋躺了許久了,商韻凝視著手機屏幕,半晌后還是沒有把他拉出來。
退出微信,放下手機,低頭繼續工作。
助理敲門進來,“商副總,嘉海集團的齊總來了。”
商韻太,一臉疲憊道:“說我不在。”
“你明明就在,為什麼說不在。”齊衡大步流星走進來。
助理見狀去攔,但沒攔住,“商副總,這……”
“出去吧。”商韻說,“我和齊總有事要談。”
齊衡隨即補充一句,“我和你們商總會談很久,今天上午不見客。”
辦公室門關上,隨后百葉窗也隨之落下。
商韻制止:“齊衡,你干嘛。”
齊衡說:“怎麼?你想讓你的員工看到我們做什麼?”
商韻當然不想,抿抿,收回了阻止齊衡的手,折回辦公桌后,冷聲道:“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說完你趕快離開。”
“真冷。”齊衡把遙控隨手扔沙發上,徐徐走近,站定在辦公桌前,前傾,雙手撐桌,“阿韻,我沒那麼快,五分鐘不夠。”
有些話從他口中吐出來就會變味,什麼他沒那麼快。
“齊衡。”商韻指著門說,“你走,我不想跟你談。”
“我不走。”齊衡說,“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離開的。”
他等過,也走過,以為順著結果會不一樣,可等來的是失。
對待商韻這種格清冷的人,你就得強勢,且比強勢一百倍才行。
“我沒什麼需要跟你代的。”
“怎麼沒有。”齊衡直勾勾鎖著商韻的眸,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西裝紐扣,扯下領帶,又解開襯上端的扣子,偏著頭把“證據”給商韻看。
“這是你咬的。”齊衡鎖骨上有很重的齒痕印記,他指著問,“你打算怎麼對我負責?”
“或許…你想始終棄?”
這講的什麼屁話。
商韻站起,走到他面前,冷聲說:“齊衡,你不要倒打一耙,那晚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他先吻的,折騰的,抱著不許離開,還使壞的把摁在了墻上,桎梏著腰肢說,要和糾纏一輩子。
急之下才咬了他。
而且,明明記得,咬的不重…
“你的意思是這痕跡不是你弄的?”齊衡近,“要不我們去醫院驗傷怎麼樣?讓醫生證明是不是你咬的。”
商韻冷冷直視著他,眼神里含著惱怒,他真是壞的過分。
“怎麼?不敢嗎?”齊衡輕笑,“或者,我告訴朋友也行,讓廣大網友幫著一起鑒定一下。”
商韻要被他的話氣炸了,下怒火問:“你到底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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