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聚的會所離他其中一個住很近,他直接把車子開了過去。
前一秒車子停下,后一秒,他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然后上了后座。
車門鎖死,他和商韻兩個人面對面。
車溫度很高,像是要把人烤化,他一把掐住商韻的下,問:“你想好了?”
商韻被灌了不的酒,緒依然在勁頭上,加之剛剛那些輕視的聲音,思緒還是那麼,和平時矜貴高冷的大小姐形象一點都不一樣。
“是。”
齊衡:“真要給我?”
商韻眼眸里沁著水霧,輕扯角,“也不是非要你,其他男人——”
“你做夢。”齊衡沒等說完,另一手扣住的后頸了過來,這個吻極其暴,似乎還帶著懲罰的意味。
懲罰竟然想找別的男人做。
齊衡每每想到,便氣得不行,他守護了這麼久的人,自己都舍不得一手指,倒好,要找別的男人,絕不可能。
想到這里,他再次加重了這個吻,用牙齒撬開的,舌尖不管不顧探了進去,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都沒有,橫沖直撞,像吸鬼似的要把吞噬掉。
商韻連和人接吻都是第一次,錯了,應該是第二次,剛剛在會所算第一次。
不太知道接吻的時候應該做什麼,只能本能的攀附上他的脖頸,任他折騰。
他去勾的舌尖,便探出舌尖,他去撞的牙齒,也乖乖給他撞。
他想探的更深,配合的抬高下,讓張的更大。
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總之就是跟著走。
直到——
他吮上了的,用力廝磨,似乎要扯碎,才清醒過來,眸子里的水汽好像頃刻間沒了,用力推了他一把。
抬手拭紅,看到了手背上映出的漬,“你咬我?”
齊衡何止想咬,他想做更壞更壞的事,“是你先招惹的我。”
“放屁。”商韻說,“明明是你。”
是他把的暗生生碾碎,是他讓對沒了期翼,是他破壞了那僅有的好。
他現在倒打一耙說是,他這個渣男。
商韻越想越氣,最后掄起拳頭砸向齊衡,用了全的力氣砸的,每一都能聽到骨骼抨擊發出的清脆聲響。
沒停,他也沒躲。
兩個人就這樣在車較量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商韻打累了,停下,猩紅著眸子警告,“齊衡我跟你沒關系,我的事你不要管。”
齊衡冷聲說:“所以,你還是要嫁給孫家那個紈绔?”
“不管我是嫁孫家還是嫁給其他人,都和你沒關系。”商韻說,“你無權干涉。”
這句“無權干涉”擊垮了齊衡最后的心理防線,是呀,他憑什麼干涉,他又不是的誰。
想嫁誰便能嫁誰。
不!他不允許!
不就是沒關系嗎,那有關系不就可以了。
“商韻,是你自找的。”齊衡說完,推開車門下車,隨后繞過車前來到商韻那側,拉開車門,扣住的手腕把扯了下來。
商韻掙扎,“你做——”
齊衡二話不說把扛到了肩上。
商韻捶打他的后背,“齊衡,你瘋了。”
齊衡:“是,被你瘋了。”
他們進了電梯,商韻繼續掙扎,齊衡抬手給了屁兩下,“你要是再鬧,我不介意再這里你。”
這話由別人口中講出可能只是嚇一嚇,但齊衡不是,他是真的會那麼做。
商韻停止折騰,咬牙切齒,“齊衡,你不喜歡我就不要我。”
齊衡過電梯壁去看,只看到一截白皙如玉的腰肢,他結慢滾,“誰說喜歡才能做,這種事,不喜歡也能做。”
他定定道:“商韻,我要你。”
你先招惹的,所以,別想逃。
第58章 荒唐
這種事在上流圈里確實很常見, 往往一個眼神對視便能天雷勾地火,一拍即合,發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事后大家好聚好散, 再見還是朋友。
商韻不行,自小嚴苛教育對待, 雖不如商陌復古刻板, 可骨子里也很矜貴, 超越底線的事絕不會做。
跟男人上床這事更不可能, 除非是心意相通,眼下看來,和齊衡狗屁的心意相通。
他就是一只在發期的瘋狗, 只想著上,本不考慮這樣做可不可以, 逾不逾矩。
“齊衡, 別我。”商韻再次警告道, “有些事一旦出那條線將無法收回,你最好掂量清楚。”
商韻的提醒于齊衡來說, 就是某種催化劑,只起到助燃的作用, 起不到扼制。
狗屁的掂量, 他就是掂量這個, 顧及那個,才會和商韻了如今的樣子。
他不想等了, 一秒都不想等。
電梯門打開, 他扛著商韻走出去, 燈照到他們上,映出兩道綿長的影, 著難以言說的愫,有些曖昧,但更多的是劍拔弩張。
齊衡站定在門前,指腹輕著去解鎖,商韻見狀出生制止,“我不要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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