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報了他們即將去的醫院地址，簡單說自己真的沒有事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發現邊的男人眼睛發直的盯著自己，錯開眼神不想領教他的眼神，被盯了許久才解釋一句：“去會所的路上出了點車禍，車前蓋被撞扁了，另一輛車撞得比較嚴重，側翻，車子裡的人都了重傷，我沒事。”

  顧至尊的眉頭再一次狠狠，心有余悸得眼皮直跳，他忍著渾的疼痛眼睛發的看著：“怎麽不早說，怎麽不早說？傷到哪裡？傷到哪裡了？”

  他抓著的手上下打量，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變X線，將全都照一照。

  傾用力回手：“沒事。”

  頭一偏，疲倦的閉上眼。

  顧至尊只能不停催促23把車子開得快一點，腦子裡全是剛才咳出的心驚跳，而且都黑了，以為是急火攻心，難道是上了傷？

  該死！該死！

  一瞬間將自己恨到死都不足以謝罪。

  “傾……”

  “別我！”

  “……”

  傾褪去鞋子蜷在那裡，雙手抱著膝蓋怒視著他：“下一步打算怎麽回擊我？”

  見他不答，聲音拔高幾分：“你打算下一步怎麽回擊我？”

  他驚訝一下，即刻了然，是何等聰明的孩，怎麽會猜不？

  一時間更加愧疚，“對不起，對不起。”

  傾抓著後面擱置的靠背砸他：“我不要你告訴我對不起，我就想知道下一步打算怎麽回擊我！”

  “你去縱酒，去玩人，去吸-毒，不就是想要我現嗎？不就是想要我也痛嗎？不就是想玩以彼之道還施彼嗎？恭喜你，你這一步棋走對了，下一步呢？下一步你打算怎麽報復我？怎麽報復我？”

  顧至尊把頭埋得低低的：“別說了，別說了，求你……”

  “不許我說，你都做得出來，你不許我說！不許我說你別去做啊！我爸爸都我不要跟你鬥了，你卻偏要跟我鬥，顧至尊我告訴你，你跟我鬥，我奉陪到底！！！”

  “傾……”

  “傾……”

  “別說了……”

  “我求你別說了……”

  “我是混蛋！”

  “我是敗類！”

  “我很後悔！”

  “真的很後悔！”

  “你別生氣，別生氣，小心，小心……”

  他忽然用力抱住，將抱住，不管人怎麽掙扎，用力抱住，滾燙的滴落在的發心，寬厚的手掌一下一下著的後背，不停的重複：“別氣了，別氣了……我錯了，這次真的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低頭親吻的額頭，直到人不再掙扎。

  “你會知道錯？你會承認錯？你不是喜歡耍狠嗎？你耍我！你跟我耍啊！耍流氓耍狠耍心機啊，你耍啊！”

  “顧至尊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媽那麽好糊弄，以為我會相信你因為得不到我的原諒就消沉到墮落嗎？你不就是想要我現嗎？不惜夜夜笙歌也要我現嗎？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到底還在不在意你嗎？”

  “我現在告訴你，你贏了，我在意，在意你會不會墮落，我看見你吸-毒氣瘋了你是不是很得意？現在是不是在心底仰天長嘯？我打你你心底很爽嗎？很爽是不是？！你怎麽不直接去死看看我會不會到你墳前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