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萬人敬仰呵護的主,從小到大,除了五歲那年,弟弟被悄悄送走這件事讓他深打擊,從此以後可以稱得上是順風順水從未摔過跟頭,自然也從來沒有過買醉這回事。
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摔跟頭就摔在了傾的上,第一次買醉臉上寫滿了疲倦和滄桑,這個人的倔、恨、冷終於讓他會到,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麽事都是他可以運籌帷幄玩於鼓掌的,剛剛出小芽就隨他而去,他的痛苦比自己想象中的放大了一百倍。
從前他不知道應該把傾定位為妹妹還是自己的人,從前他一直覺得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就連也要深思慮,等他經歷了漫長的深思慮,終於想要一腳踏進的殿堂,剛興了兩個小時就被重重的打了地獄。
發現自己的那一瞬間,已死!
想要表達的那一瞬間,已於言。
顧至尊仰頭看著酒吧舞池天花板上讓人頭暈目眩的燈,卻仿佛置於湖底,被纏人的水草困著,滿滿的絕生起,他覺得,他失了,雖然隻了還不到兩個小時。
南琛和顧至聖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喝得爛醉於泥,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裡沉溺繁華獨品心的寂寞。
他大喇喇的坐在狐朋狗友之中,談笑風生,滿放炮,邊如雲,酒之下他推了一次又一次,陪酒,唱歌的還是前赴後繼的往他上蹭。
邊朋友左擁右抱的跟他調侃,說他就是逢場作戲得太矜持,從不玩真格的,男人就該好好,否則就白長了一張風流闊的臉。
顧至尊舉著杯子跟他們對侃,眼撇著旁邊那些胭脂俗,直到每一張迥異的臉都跟整容了似的變傾,他忽然眼眶發熱,鼻子發酸,嚨發,口發悶,捧著一個孩的臉,相思骨穿了心。
他已經好久沒看見傾這麽跟他笑,一時隻覺得看不夠似的,直到有人將懷裡的傾拉開,他怒極瞪過去:“誰活得不耐煩了?”
“都滾吧,這個你們伺候不起!”
顧至聖從皮包裡出一疊錢往桌子上一甩,把爛醉於泥的男人拉到洗手間,將他的頭按在水槽臺,擰開水龍頭對著他猛衝,許久才松開被嗆得差點窒息的人,站在他背後哀起不爭的問:“清醒了沒有?”
南琛出一煙靠著洗手間的門口煙,阻止有人進去看了不該看的狼狽樣。
顧至尊從洗手間走出來,人清醒了很多,看見南琛,直接走他手中的煙,含在裡猛了幾口,說:“南琛,前些天我不該打你,我不知道你會那麽難。”
曉艾不見,南琛頹廢了好一陣,整天借酒消愁不務正業,顧至尊曾鄙視南琛為了個人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將他狠狠的揍了一頓,直到把人揍醒重新振作起來。
南琛已經在外套卷袖子:“不,你做的沒錯,如果你敢步我後塵,我不介意把那一頓打現世報還回去。”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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