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存了壞心思，”顧至尊邊說邊窺傾冷怒諷刺的表，心底潰不軍：“當時將計就計不肯告訴你真實份，確實是怕你壞了我的事。我們四帝每天都在試探對方的份，每一年都想盡辦法試探對方的份，早玩上了贏，當做一種樂趣和挑戰，所以並不希自己份曝。”

  “當時你在我邊，每一天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哪怕你因為知道我的份從而親近我，讓其他三帝發現倪端。另外……”

  顧至尊低下頭，心虛不能言。

  “另外，我也確實管不住自己的，一旦開了葷就想得很，我若是告訴了你我的份，我肯定不能再肆無忌憚的為所為。我喜歡你穿子，喜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果你知道我的份，你肯定不會搭理我，不可能我你穿什麽你就穿什麽，我你吃什麽你就吃什麽，不可能我想吻你就去吻你，想要你跟我做一些快樂的事你就跟我做。”

  傾以冷笑回應：“這就是你不肯告訴我真相的原因？顧至尊，你好，很好！”

  “傾，我知道我是個混蛋！不敢祈求你的原諒。”顧至尊的聲音變得低弱：“心想著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出事，便放開著手腕去玩，看你百變妖般的應付我，和我周旋，和我鬥智鬥勇，我覺得……很好玩，玩上了贏。”

  “從遊回來，我不能確定自己的，不敢輕易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你對我的，再加上你對銀帝恨之骨，我沒有把握，沒有把握告訴之後的後果我能不能應付，我沒想騙你一輩子，聖曾今問過我，打算怎麽理我們之間的事，我答應過他，等我們兩相悅彼此深，等時機我會向你坦言，我只是沒打算現在就告訴你，怕你不跟我親。”

  “我相信你現在說的都是真話。”傾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他上砸去：“你就是個流氓！臭流氓！隨時隨刻想要滿足你的！不顧我是的什麽！”

  幾乎坐不住，猛地站起來氣極而走，顧至尊彈跳起來，從後面抱著，抱：“傾，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給我一個機會。”

  “放開！我不會給你彌補的機會，永遠不會！”

  顧至尊滿腔痛苦的將整個人翻過來，低著頭久久不能言，聲音已沙啞：“傾，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對不起就能彌補你曾今對我做的那些事？”

  忽然歇斯底裡，“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啊！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一而再的撕碎我對你的信任，那深固固若金湯的信任，是你親手摧毀的！”

  每說一個字，他的心就劇痛一分。

  “你平時對我耍流氓，我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但是你這次的事，我怎麽忍？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忍？怎麽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你有苦衷，我應該原諒你，我不能那麽不懂事，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