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總是羨慕父母的,別人或許有七年之,但他們父母結婚二十多年了依舊像是在熱中的,父親經常花些小心思博母親開心,母親總是幸福的依偎在父親的懷裡。
他瞥了眼邊的子,不自覺的了的手,拉著穿過長廊來到八角亭,他們這些豪門家的子從小鋼琴就是必修課,不是為了在音樂上有多造詣,而是為了陶冶,培養氣質,一般名媛們要學的東西,傾自然一樣也沒落下。
只是不偏罷了。
什麽東西都學得點到為止,不長,唯一能讓長的只有槍。
“彈一曲給我聽聽,好不好?”
傾搖頭:“不想。”
“別那麽掃興,是不是早忘了怎麽彈?”他把拉到鋼琴前,“看看你,孩子該學的不知道經常溫故而知新,不該學的學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誰說我不會?別對我用激將法,這種小把戲用在我上你是覺得我智商很低嗎?”傾上說不吃激將法,手指卻很誠實,非要彈一曲證明給他看。
顧至尊正中下懷的笑,學他爸平時的樣子坐在旁邊,看著的側臉。
上換掉的服潔白如雪,飄逸像個月下公主,唯一憾的就是那一頭波浪卷的頭髮沒了,養了一個多月也沒見長長多,看來宴會上得給準備假發撐撐面子。
他做好了悠閑聆聽的姿態,卻不想這個時候,《克羅地亞狂想曲》從傾的指尖行雲流水般的飆出來。
帥氣十足的敲擊著琴鍵,曲調激昂,大半夜的讓人忍不住熱沸騰。
顧至尊表一裂。
傾揚了揚下:“怎麽樣?本小姐彈得不錯吧?”
他掃興的道:“換一首。”
結果換一曲《出埃及記》,曲調更顯恢弘的氣勢和震撼的張力。
顧至尊黑著臉,指著周圍的花圃和池塘:“你就不能彈點應景的,和一點的曲子?你看看這裡風景多,花前月下的,你彈這麽激昂的曲子做什麽!!”
要求那麽多!“我就喜歡這些讓人熱沸騰的曲子,你喜歡和的,那你自己幹嘛不彈?”
顧至尊瞇著眼睛看。
傾頂著無形中的力依舊繼續著《出埃及記》,這是很喜歡的曲子。
顧至尊深呼吸一口氣,不指了,起過去,手掌按下琴鍵:“一邊坐著去,我告訴你這樣的景之下該彈什麽。”
傾咂咂,立刻跳起來讓賢,褪去拖鞋屈膝,坐在旁邊的虎皮太師躺椅上偏頭躺下去。
等顧至尊一曲落下再偏頭看,本想問好不好聽,哪裡知道看見的卻是裹著虎皮呼呼大睡的人。
“言!傾!!”
“怎麽了?怎麽了?”
傾猛地一個激靈,刷的睜開眼,覺亞歷山大,猛地反應過來,趕道:“真好聽。”
顧至尊握拳頭,好聽,好聽能睡著?“我真是對牛彈琴!你竟然睡著了!”
這個人到底懂不懂得什麽是調?!
“不好意思啊,這幾天太累了,一躺下來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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