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聖很不想打擊他的自心：“沒看出來。”

  顧至尊看弟弟不信，起袖子給他看自己手臂上刺的紋，裡面有一行特別小的字，不是特別注意看不出來，仔細研究確實有八個字：【一世傾，唯我至尊】。

  “那丫頭給我手臂上打了一槍，我怕起疑，專門請了最好的紋師給我紋的龍，這幾個字是後面我又紋師補上去的。”

  “把進暗K的生死狀遞給我的時候跟我說，一世傾，唯我至尊，特別真誠認真的態度，你都不知道當時的表有多讓人震撼，怎麽樣？這表白語？第二天我就人給刻上去。”

  “等我腹部的傷好了之後，我要專門用這八個字設計出一個圖案，就紋在我肚子上，以後這丫頭在我上弄多個傷疤，我就紋多個，再請個法師或者道士或者和尚給我念上千遍萬遍……”

  他還沒說完，話就被顧至聖打斷：“念這麽多遍幹嘛？”

  “當然是下咒，說出去的話就得兌現，我不能白添傷疤！”

  顧至聖一掌朝被子上落下去，“稚！”

  顧至尊疼得差點沒背過去，卻哈哈大笑著，純碎是苦中作樂，不過他是真喜歡這幾個字，當時是半點沒覺，事後閑著沒事慢慢回味，越想越覺得回味無窮。

  想著，他便不自覺的染上了笑意。

  “認真點，傾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哎，這麽嚴肅做什麽……”顧至尊聽言歎了口氣，沉片刻說：“滿腦子都是只要呆在暗K學本事其他一切都是浮雲，估計不會去想別的。在的世界裡，追求高於一切。我哪裡知道什麽態度？可能沒去思考過這麽跟我滾床單有沒有不妥吧？或者心底不願意但為了呆在暗K所以一直忍辱負重，忍不下去這不就給了我一刀？”

  顧至聖忽然覺得哥哥真是活該。

  他是過來人，自己和脈脈一直走到現在，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各種苦楚簡直跟吃了黃連一樣說不出來。

  “那你呢？有什麽打算？跟我認真說說你的打算。”

  “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人生苦短想那麽多幹嘛？”

  “你要問我不？我肯定，但我也可以肯定那是兄妹之間的；你要問我的……我們一起相了這麽多年都沒來電，你我在這兩個月就對得死去活來？你覺得可能嗎？要是想吃窩邊草我早八百年就吃了。”

  “跟我想要的人南轅北轍到了十萬八千裡那麽遠，我現在就是特別管不住，理智又清楚不適合做顧家的夫人。一切來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

  “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希另一半像媽那樣，是個溫的小人，乖巧懂事，沒什麽心機，有點小天真，我自己是個很好強心機很深的男人，就得找個格互補的人，枕邊人最好就是個單純的甜傻白，聽話，我說一不敢二……無憂無慮又很容易滿足，安靜呆在我的世界裡陪著我就行，像乖巧的小貓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