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屁大點事,我和傾單獨待一會兒,我們聊聊。”
“好吧,我已經安排人把這層樓都嚴保護了起來,都嚴得很,不會說話,聖早上帶脈脈回去了,他說他中午之前會趕過來跟我換班,你想要吃什麽,直接給他打電話。”
顧至尊點了頭,南琛走過去敲了敲洗漱室的門,站在門口說:“丫頭,我去辦點事,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尊,別再犯渾了,天大的事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解不開的仇,懂嗎?”
傾拉開洗漱室的門,聲音帶著初醒的暗啞:“哦。”
等南琛離開,病房裡只有兩個人,傾拉著椅子坐在病床邊,自己擰開礦泉水瓶喝了點水,有點不自在,還有點小尷尬:“你還好吧?”
顧至尊說:“茶幾上有粥,應該還是熱的。”
傾盯著自己腳上的拖鞋:“你昨晚太過分了,我其實很火……”
顧至尊說:“若是就吃,五百專門為你留的。”
“……對不起,跟你道歉。”傾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我過分了。”
顧至尊這才注意到的臉,不是很明顯的五個手掌印,經過一夜已經很淺,眉頭一皺:“你的臉怎麽了?”
“對不起。”
“誰打的?”
傾搖搖頭:“沒事。”
“聖打你了?”
微偏頭:“不是。”
“那是誰?南琛打你了?”顧至尊眉頭擰得更深,接著就問:“有沒有打回去?”
“我在跟你道歉,能不能接一下?”傾很對人說道歉的話,結果男人一直跟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你要怎樣才能接?”
“幹嘛接?我捅你一刀再跟你說一句對不起,你接嗎?”顧至尊瞥。
傾有些疚和自懊:“不接就不接,你要是覺得接不了就捅回來,我隨時奉陪,但你昨晚那樣對我實在太過分了!”
“他打你你不會躲?有沒有打回去?按你的脾氣就該回敬他兩掌,我支持你。”
“你能不能跟我聊同一個話題?”傾握手中的礦泉水瓶:“不要我說東,你說西?”
“哎喲……”顧至尊拿手按了一下頭,誇張-一聲:“哎喲,疼死我了,怎麽這麽倒霉?”
傾猛站起來,俯過去,心急問他:“你怎麽樣?要不要醫生進來?”
剛俯下,男人的手忽然覆上的後背,趁機將往下一,傾沒反應時間便被隔著被子上男剛毅的,想要用力掙開卻沒付之行,努力踮起腳尖,避免自己到他的腹部,低吼:“你幹什麽?”
瓣落到的額頭,帶著有些燙的溫度。
顧至尊趁機吻上的眉心,很重的吸了一下,然後笑看著:“好了,現在懲罰過你了,本爺很勉強很心不甘不願的原諒你一次,接你的道歉。”
傾:“……”
煩躁的掙開他,站直了額頭,“能不能正經點?”
顧至尊手撐到腦後,揶揄笑:“我哪裡不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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