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從來沒見過尊尊哥不穿服的樣子,但跟銀帝睡了一個月,難道還分辨不出銀帝的嗎?
拿著被子蓋住尊尊哥的臉,就這麽看著昏睡在床上的男人,幾乎可以一眼斷定面前的人是銀帝。
可是,怎麽可能呢?
這個打擊,讓整個人呆若木,甚至顧不得去拍照。
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怔怔的發呆。
委屈,無法抑製的從心底湧現出來。
不,不信,就算尊尊哥不許進暗K,在背後,那也是因為他不希自己有危險,出發點是為了自己,再失再難過也跟此刻的心截然不同。
銀帝是什麽人?
一個將隨意欺負的敗類!不但睡了,還在床上隨意的玩,讓這個像白紙般對男之事一無所知的孩,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把該學的都學了個遍。
那種忍辱負重,到現在回想起來,心底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萬段。
如果尊尊哥真的是銀帝,那欺騙的就不止尊尊哥一個人了,而是集玩,包括迦迦哥,南琛哥,脈脈,聖聖哥。
這些都是大小跟一起長大,大小就護著的人;
這些都是一輩子都不會去防備,去警戒的哥哥姐姐。
傾想了許久,許久,坐在那裡,發涼,終於出一個手機,最先打電話給脈脈。
可惜,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聽;再打個聖聖哥,同樣不接;
傾打個迦迦,迦迦在電話裡聲音異常詫異:“你怎麽會這麽想?尊尊怎麽會是銀帝?若他是尊尊,在船上就不會派人揍我,也不會那麽欺負你。小丫頭,腦子裡都在想什麽呢?”
“可是他手臂上包扎著繃帶,我在船上給銀帝的那一槍,也在那個位置。”
“哦,你說尊的手臂啊?他前幾天去紋了個紋,還在傷口愈合期,可能是包扎起來防止傷口染吧。”
傾疑不信:“真的嗎?”
迦迦前幾天就跟尊尊打過招呼,如果不想讓傾知道,他的手臂是最大的患,那裡將來好了也會留下疤,所以建議他索在那裡紋個紋,掩蓋疤痕,不知道他有沒有按照自己的建議去做,現在保佑他自求多福了。
白迦迦一本正經的在電話裡說:“連我的話你都不信?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不是不信,而是真的太像,除非男人的都差不多。
掛了電話,傾果斷去拆開尊尊哥包扎著紗布的手臂,心臟撲通撲通跳,心底充滿了複雜的緒,紗布即將全部拆開的那一瞬間,竟然不敢繼續拆下去,怕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槍口的傷疤。
眼睛閉上。
吸氣…………
呼吸在嗓子眼。
狠狠一咬牙,一把扯掉綁帶,猛地張開眼睛。
一條活龍活現的金龍躍然皮上,騰雲駕霧,超霸氣的紋,明晃晃的進的眼底。
傾虛捂著,呼氣…………
真的是因為紋了紋啊。
繃的一下子松弛下去,盯著傷口還沒愈合的金龍紋,咬住下,彈跳一下,難道真的是自己疑心病太重。
可是那麽像如何解釋?男人的怎麽可能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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