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急著去撿手機,反而是下意識的作,拿手護住自己的,三秒後猛地回過神來,發現這個姿勢太不雅。
他迅速回過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失態,這才彎腰撿起手機。
整個人直起,他已經恢復從容淡定的狀態,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氣,再次將手機著耳朵,手機裡繼續傳來傾微弱的聲音。
“還有啊,能不能讓我重新回到暗K?”
“我不想給聖聖哥做助理,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讓我回暗K,求你了?”
傾在電話裡的聲音,虛弱又憤懣,像是委屈得要哭的模樣。
顧至尊顧不得下的蛋疼,心底莫名一,得覺手機又要拿不穩的覺。
不會吧?哭了?
忽然很想將狠狠的按在懷裡,好好安一番。
因為……
這丫頭哭絕對不是件小事,在遊上那樣惡劣的環境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不是個哭的孩子。
小時候有一次摔得狠,可是咬牙忍過去,半滴眼淚都不掉。
換做別的孩子,早哭得鼻涕眼淚混在了一起。
太堅強,比一般男人還堅強。
所以如果哭了,那就真的是心傷,心底絕,心底難到無法控制自己的緒。
所以如果哭了,那眼淚絕對是無價之寶,比任何人的眼淚都要珍貴。
記憶力從小到大傾唯一一次哭就是15歲那年的夏天。
當時想要進暗K,磨破皮子兼施纏了自己半個月,他無論如何都不同意,束手無策之後,就著牆,雙手蓋著臉,就那麽順著的指砸落在他錚亮的皮鞋上,一滴一滴。
那一次,是真的窮途陌路到絕了,才會難得落淚。
那眼淚砸在他的皮鞋上,再鐵的心,也被融化了,心一灘水。
所以他妥協了,妥協的後果就是,他到現在還後悔,當時怎麽就不住的幾滴眼淚呢?
心莫名煩躁,該死的,他無奈的發現,即便到現在,他也還是不住的任何一滴眼淚。
這是第二次因為想要進暗k而出哭腔。
他實在搞不明白,暗K本不是孩子待的地方,為什麽這丫頭就是如此死腦筋,放著好好的公主不當,偏要去自找苦吃?
出來打火機,點燃,又熄火,再點燃,再熄火,反反覆複。
這是他心煩躁的時候,習慣的小作。
這幾個要求,他還真一個都不能答應。
把自己送到面前,切掉小--實在太殘暴了是吧?
孩子應該善良仁慈一點!
再說,不也爽過了?哪裡有這樣的人,爽過了,轉眼就要切自己的小--?
至於把安排給聖聖做助理本來就是他的主意,他當然不會讓進暗K傭兵團。
他正想著,電話那頭的傾,繼續哭腔的說:“我知道了。”
顧至尊神經一跳,知道了?知道什麽?
他剛剛只是些心理活,應該沒說出聲吧?
顧至尊忽然有些不確定,看著已經被掐斷的電話,眉頭鎖,心底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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