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4章　當面質問（4）

　　玄素道：「很好。」

　　「我要見，只要讓我等，我就會等。」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玄素黑眸微閃。

　　讓玖兒跟他說，怎麼可能？！

　　玖兒如今正時刻想著，如何出空間。

　　只是，他又不希，怨恨自己。

　　東方辰突然道：「怎麼？我和玖兒見一面都不嗎？」

　　「本帝跟玖兒說一聲。」玄素想到要見賀蘭玖，頓時，心下忐忑。他能自信面對東方辰，卻無法坦然去面對。他害怕見面之時，會看到怨恨的眸。但是，就像他自己說的話，拖下去，只會讓事變得更加糟糕。

　　接下來，東方辰親眼看到玄素消失，進了空間。

　　他收起了大劍，倔強地佇立在原地，等著。

　　空間中，緣生殿。

　　賀蘭玖很意外看到玄素出現。

　　不過，只似笑非笑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整個人平靜得有點詭異，那眼神淡淡的，像無風的湖水，卻又好似帶著毒。

　　「玖兒。」玄素步履維艱似的走到面前，坐了下來，「我們來談一談。」

　　「好呀，你想如何？」賀蘭玖的姿態，擺明無所謂。

　　玄素道：「在你沒想起來之前，你先不要跟東方辰在一起。」

　　「哦，這是你希的？」賀蘭玖詭勾起。

　　玄素覺很不好，還是僵地點點頭。

　　賀蘭玖又勾問：「你用什麼份來要求我？」

　　「我——」玄素一時之間啞然。

　　「用你曾經是我所的份？」賀蘭玖勾起的瓣嘲諷之意，越來越明顯，說這話時，重點咬住「曾經」二字，「呵，以前我一直以為阿辰的腦子長歪了，沒有想到，他還算好的。你的腦子歪得更加厲害，吃藥了麼？親。」

　　賀蘭這段時間被困在緣生殿，安靜下來，已經將來龍去脈想得七七八八，尤其是飛升那一次，在升仙池的時候，腦海中浮出的一幕幕，即使大部分都不記得了，還是有點小印象的。

　　玄素的確是曾經所。

　　只不過，是曾經！

　　還是那個曾經傷過的人。

　　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棄掉一個深著自己的人，再去選擇一個舊？

　　玄素黯然不語，擺在雙上的拳頭，握得很。

　　賀蘭玖又問道：「我們曾經沒在一起，只是我單相思，對不對？」

　　玄素艱難地點點頭。

　　又問：「你拒絕我了？」

　　「……」他又苦地點頭。

　　「可你現在後悔了，想讓我回頭？」很不可思議。

　　玄素表面上那層層的偽裝，仿佛在三言兩語之下剝落，無地自容。

　　賀蘭玖又呵呵譏笑道：「單相思而已，你不懂嗎？誰長這麼大，沒單相思過幾個人？你知道姐消失的二十幾歲，單相思過幾個人嗎？從小學單相思過三四個，初中三個，高中兩個，大學一個，出了社會也有新的，十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你算個鳥呀！呵呵。如果每喜歡一個就要嫁給對方，我得嫁多個？！」

　　「！！！……」

　　玄素猛地抬眸盯著看，想從臉上看出說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