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一路抱著喬心唯來到了自己的寢室,這是一個百來平米的大套間,休息工作會客都在這里,也就是說,只要沒有外出任務或是會議,他一整天就呆在這里辦公了。
環顧四周,不得不嘆江浩的博學,沈家和他們自己的家里都有滿滿當當的一大書柜書,這里也是,而且這里的書柜更大,藏書更多。這人,到底是有多看書啊。
這里的裝修是比較中規中矩的,偏中式,左右兩邊各有一扇門,一扇進去是臥室,一扇進去就是臺,而臥室與臺也是相通的。
江浩直接將抱進了臥室里,外面是辦公場所,這里面才是私人領地。
臥室的裝修也比較簡單,幾乎符合了江浩的一切品位,干凈、整潔、整齊,沒有一點多余的東西,還是冷調。
“若不是你帶我來,我還以為這是酒店,東西也太了吧。”
江浩說:“對我來說這里跟酒店沒兩樣啊,我去外面出差還不是都住酒店,要那麼多東西干嘛,回家了省得收拾啊。”
江浩把放在床上,了的鞋要檢查的傷。卻一骨碌翻了個,枕著那折疊得跟豆腐干似的被子,說:“我要先檢查檢查這里有沒有人的痕跡。”
“好啊,隨便查,床頭,枕頭底下有沒有長頭發,洗手間有沒有,哦對了,要不要查查垃圾桶有沒有安全套?”
“嘖嘖嘖,首長,小心說話,萬一真被我發現,你就完了。”
江浩雙手叉腰,鎮定地說:“拜托,這里是軍區,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能進來的。”
喬心唯轉念一想,說:“也對哦,看來這里是查不到什麼的,哪次你去外面出差我跟去,哼,半夜去開你房門看看里面是不是藏著一個人。”
“好啊,半夜你來正好陪我睡覺。”說著,江浩撲了過來,將實實地住。
“流氓,大白天的想干嘛?”
江浩的上的脖子,他沉著氣說:“大半個月沒有抱你了,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你。”
喬心唯心頭微微一,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沙沙啞啞地說著想,越發人心醉。
“你想我嗎?”江浩注視著的雙眼,很近很近的距離,他們的鼻尖幾乎都到了。
怎能不想,不說是因為怕說了會哭,因為怕說了會影響他的工作,每時每刻都在思念著他,怎能不想。點點頭,頭還沒發出“想”的字音,就被堵上了。
不是說檢查腳傷嗎,怎麼有種要檢查全的陣仗啊。
這時,外面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喬心唯立刻把江浩推開了,“喂,有人找你。”
江浩憋紅了臉,呼出一大口氣,朝外面大喊了一聲,“誰啊?”
外面是一個人的聲音,說:“江首長,新兵分配計劃做好了,請你過目。”
江浩皺了一下眉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等一下。”他不舍地從床上爬起來,轉對著電視屏幕整了一下服,“行嗎?沒吧?”
喬心唯捂著笑,“沒沒,好得很。”
“笑笑笑,你等著,我呆會兒再來收拾你。”
“呵呵,好啊好啊,快點。”
江浩急急忙忙出去了,臥室的門都沒有關。
外面進來的是一個兵,一樣穿著軍裝,而且那軍裝的與江浩的一樣,是深綠的。
喬心唯坐在床上,長了脖子從門里看出去,只能看到兵的背影,看不到臉。兵那真一個英姿颯爽,高挑的材輕而易舉就撐起了軍裝。
江浩坐在沙發上,接過計劃書翻閱著,肖正穎站在一旁匯報著,說:“這批新兵是從各地義務兵中選拔出來的,素質普遍都不錯,好苗子多,而且他們的積極很強,有一半人申請加特種兵特訓。”
“哦?”江浩聽了很是欣,要知道,特種兵特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那種苦,那種累,絕非常人所能堅持,只有參加特訓,通過考驗,才能算得上一名真正的特種兵。而他們之所以要在艱苦的地方進行長時間的特訓,為的是在他們執行機任務的時候,減傷亡的機率。
“一連,二連,幾乎所有人都申請了,這兩個連也是綜合素質最高的。”
“很好,名單我收著了,沒事你先回去吧。”
肖正穎猶豫了一下,進口袋里拿出了幾張膏藥,“江首長,這是我問軍醫拿的膏藥,我幫你上?”的語氣較之之前明顯要和了許多,帶著的溫和關懷。
江浩隨口說:“謝謝,放著吧,呆會兒我自己。”
“傷在背上你不到吧,還是我幫你吧。”
說著,肖正穎就坐到了江浩的邊,江浩這才回過神來,刻意坐遠了一些,“真不用,不方便吧。”
肖正穎笑了起來,“瞧你說的,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你還擔心我吃了你?”
這時,江浩的余瞄到房間里的喬心唯正翹著腦袋盯著他們看,他猛地站了起來,起走到房門口,說了一句,“乖乖躺好,外面沒有里面暖和,你小心別著涼了。”說完,他關上了房門。
肖正穎嚇了一跳,“你有客人在?”一想,不對啊,那是江浩的臥室啊,那是誰?
江浩坦然地說:“我老婆啊,剛剛到。”
“你你……哦是嫂子啊,”尷尬,尷尬,還是尷尬,“是哦我想起來了,今天是家屬開放日,嫂子在邀請之列。”
江浩點點頭,接過膏藥說:“謝謝了,呆會兒我讓我老婆幫我上就行,你有事先去忙吧。”
“哦。”肖正穎臉都僵了,趕跑走。
房門開了一條,在江浩走近的時候,給關實了。江浩笑著搖搖頭,但是他明正大的什麼都不怕。這個肖正穎是特種兵,沒錯,這姑娘是為了他才加特種兵的,也是為了他才留在部隊的,這一點他不想否認。
好幾年前,肖正穎告白過一次,他給拒絕了,之后人家姑娘再也沒有提及,只是默默地追隨著他。給他們拉紅線的同事領導也不在數,但他沒覺,就是沒覺,看見肖正穎就好像看到自己一樣,只是換了別,他總不能跟版的自己在一起。
肖正穎現在轉文職了,但依舊單,誰都知道還在等江浩,即便江浩結了婚,也沒有放棄過。
這一點,江浩也無能為力,他也不能要求人家什麼,那是人家的選擇。
他開門進去,劈頭砸過來一個枕頭,“哼,還說你這兒沒來過人,剛才那個不是嗎,軍中一枝花啊。”
就知道,人就是這麼的敏而又不講理,不過,這也正是人可的地方。這是江浩在結了婚之后,才慢慢領悟的一點。他拿著枕頭坐到床邊上,一臉的冤枉,“我說的是房間,外面是辦公場所,到的人多了去了,人也不一個啊。”
喬心唯看到他手里的膏藥,“哼,可真關心你,你怎麼不讓幫你上?……你哪里傷了?”突然擔心起來,以前最怕相親,現在最怕他傷。
江浩斜一笑,口是心非的人,吃醋還這麼可,“我背上了一點點傷小傷,不礙事的。”
“背上?那你還抱我走這麼長的路。”
“那算什麼,我還要抱著你一輩子。”
這話一出,喬心唯原本醞釀的所有不滿緒和吃醋話語,都給融化了,“你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把腳過來我看看。”江浩直接去抓的腳,了子,卷起管,用大拇指按著的腳踝,“還腫著呢,痛不痛?”
“廢話,啊,你輕點。”
“崴了腳怎麼也不告訴我?”
“告訴你也沒用啊,你又不是醫生。”
江浩給按了幾下,筋骨沒有問題,養些日子就會好,他心來,拆開膏藥,說:“要不這個給你上?一的膏藥味,多酷。”
喬心唯直接翻起了白眼,“我可不敢用,這是人家給你的心意,我不起……我這人,隨便擱著吧,傷不著。”
“得得得,再說下去又該繞回去了。”
“哼,你老實代,是誰啊?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是不是經常這麼關心你?”
江浩嘆了口氣,還是免不了要解釋啊,他拉著坐到自己的上,抱著,著,說:“是部隊里的文職軍,以前是特種兵,現在是肖科長,厲害著呢,你是打不過的。”
“誰要打了,你好好說,壞死了。”
“就是我的一個普通戰友普通同事,不是我,其他人了傷也一樣關心,你不要把軍營里的想得那麼復雜,知道嗎?”
喬心唯鼓著腮幫子說:“聽說話的語氣明明就是喜歡你。”
“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們喜歡我我就得喜歡們嗎?那只能證明你老公我有魅力。”
“哎呀,瞧你,得意到天上去了是嗎?”
“那可不,你有我這麼個老公你也該得意,咱們一起上天,走起。”江浩抱著順勢倒下去,繼續做剛才被打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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